上次拍摄地点是在游乐场,这次本来也要在户外拍,但是突然来了场大雨,把节目组搭的景给毁了,计划泡汤。
导演没有别的方案,于是让几个嘉宾自己玩玩,凑一期视频。
“连方案二都没有,是新人,但能找到我们这些人,说明她……”褚裟没有把剩下的话说了,他也不是在群里发的,是私下聚餐的时候说的。
“可别乱说。”
“我们是正经来拍摄的。”
几个兄弟也没有别的意思,他们是在给心直口快的褚裟找补,怕他落下话柄。
导演组发现几个嘉宾很懒惰,下雨天就窝在家里睡觉的睡觉,发呆的发呆,玩游戏的玩游戏,于是就出难题,让他们玩游戏,输了的惩罚是被水淋。
由于疏于对生活常识的掌握,褚裟输了,掀起夏晟轩的卫衣埋进他小腹里护头,留下夏晟轩一个人弱小无助的接受淋水,两条腿可怜地倒腾着,胳膊仓促地护着头。
都这样了,褚裟还嫌弃夏晟轩,“你最近太能吃了,连小肚子都有了。”
褚裟说这话不是开玩笑,也没有恶意,他是从夏晟轩的身份出发,提醒对方管理身材。
夏晟轩知道褚裟没有恶意,但估计粉丝会被这话惹怒,于是他假装生气,用很任性的样子来消减观众对褚裟那句话的反感。
“别生气了。”
褚裟跟在夏晟轩后面,嘴角含笑,毫无诚意得哄人,他知道弟弟是在为了自己不被粉丝喷才这样,心情好得不得了,根本就演不出愧疚来。
“哼。”
夏晟轩走在前面,扭头看另一边,就是不想理褚裟。
“我给你买吃的,你吃什么?”
“好叭,就这一次。”夏晟轩生气的时候眼白多一些,有些凶凶的可爱。
褚裟伸出去的手一顿,随后略过了夏晟轩的头顶,放在了肩膀上,好哥们一样勾着夏晟轩往前走。
“这个松子怎么样?”
“我想吃那个爆米花。”
“买大桶的,给你配可乐?”
“我还想喝八宝粥,要那种红色壳子,要碗装的。”
“小林,去付账。”
“有件事得和大家说,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进组拍电影。”邱铎放下电话,“突然来的工作,之前也没说起过。”
“谁啊?”正在看电视的刘希扭头问,顺便去抢夏晟轩的爆米花。
“刘副导。”
“副导演啊,还不错。”
夏晟轩护着爆米花不给别人吃,还肯定地点点头,像是在肯定副导演这个职位,其实他根本不懂这些事。
“你嚣张了,也能耐了。”
褚裟挑眉,他用手指挠夏晟轩的下巴,像是撸狗,“副导演,你说人家还不错。”
“怎么了?不行嘛。”夏晟轩轻轻地拍了一下褚裟的肩膀,“我现在有这么多哥哥罩着我。”
“不行。”
“你推我?”夏晟轩气鼓鼓地打了一下正在看消息的褚裟,“谁啊?这么晚了还给你发消息。”
手软绵绵的,打在身上不疼,可褚裟夸张的嘶了一声,又打回去,“你是我老婆吗?管这么宽,一边儿去。”
两个人打对方的力气逐渐变大,不是成年人的搏斗,是幼儿园小朋友打架。
“给我点儿吃。”
褚裟抓了一把爆米花,他尝了一颗,觉得不好吃,太甜腻了,于是他就又给夏晟轩塞回去了,“我洗手了,三遍。”
“好叭,我们明天吃什么?刘希哥,我想吃烤肉。”
“嗯哼,瞧好吧。”
突然,夏晟轩惊呼一声,他手边的爆米花桶不知道为什么倒了,因为太惊讶以至于暂时失去语言表达能力。
沈文淇赶紧拉住弟弟,“别,掉地上了,脏了,让褚裟再给你买,他有的是钱,别心疼他这个肥羊。”
“我好惨,好不容易背着经纪人吃这么多高热量食物。”夏晟轩是真心疼,他被节食减肥饿坏了,每次都把碗里的饭吃光。
“没事,掉地上三秒内捡回来还能吃。”
褚裟凭借强大的反应能力,迅速捡起来不少掉地上的爆米花,拿了几个塞进了夏晟轩嘴里。
关键是,夏晟轩的内心挣扎了几秒,大家都能从他脸上看出来,他想通后就咀嚼了。
“玩你画我猜吧。”
刘希刚才拿到了节目组给的提词板,他们当然有剧本有人设,但是没多久大家就放飞自我了,随意改节目组定好的剧本,想方设法偷懒。
“不。”
褚裟第一个拒绝,他对玩这些小游戏没有兴趣,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没有时间玩,“没意思。”
“我想玩。”夏晟轩眼睛亮晶晶的,他年纪小,精力旺盛,就喜欢大家一起玩,“我真的很想玩。”
“我都行。”
“玩玩玩!”
一轮五分钟,夏晟轩就是猜不到刘希表演的是什么,他两个人都很着急,不过夏晟轩是在乎游戏输赢,刘希是装的,他学历还挺高的,很聪明,平时都是装傻充愣。
“啊,我猜不到,太难了。”
褚裟本来只打算看他们玩,但实在看不下去夏晟轩那个可怜样,“你表演,我来猜。”
“冬天下什么?”
“几个字。”
“俩。”夏晟轩趴在地上装一种动物,然后用嘴叼什么。
“雪貂。”
“我不认识这个字,过。”
“太长了,过。”
“不知道什么意思,过。”
“最后一个字怎么念?算了,过。”
“三个字。”夏晟轩先表演第一个字,他用嘴巴吹。
“风。”
“嗯……”夏晟轩绞尽脑汁,“它是一种植物。”
“风铃草。”
夏晟轩看着新词想了一下,“我经常夸你什么?”
“私下里说的话怎么能拿到明面上?”褚裟有点害羞,他捂住脸,“美,脸长得美。”
“不是这个,另外的。”
“身材好,我想到了,八块腹肌。”
“并不是常说的,说过几次,两个字。”
褚裟只能挨个列举,但一直没有说中,把其他人急得不行,“别催我。”
夏晟轩把两只手叠在一起放在嘴边,然后模仿鸭子,“嘎嘎嘎,我这是什么?”
“你好可爱啊,这是鸭子。”
褚裟正色道,“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说我是鸭子?”
“不是啊,是夸你的。”
“哪有会夸人是鸭子的?”褚裟有一些疑惑不解,但他没有生气。
夏晟轩不停地嘎嘎叫,只可惜他扮演的鸭子没让任何一个人猜到是什么词。
“我想知道轩轩演的那个词是什么,是什么啊?”刘希的脑子可比一般人转得快,他故意以开玩笑的态度刁难夏晟轩来解开这个误会,“你敢说裟哥是鸭子,准备谢罪吧。”
“褚哥,我以为你最了解我了,你居然猜不到。”
“是什么词?”
“优雅啊,你不优雅吗?我看你在阳台拉小提琴,难道不是吗?”夏晟轩再一次扮成鸭子嘎嘎叫,“多明显是优雅啊。”
“傻孩子,鸭子和优雅有什么关系啊?”刘希大笑,但是明显褚裟比他笑得更加真实。
“鹅鹅鹅鹅鹅……”
褚裟笑倒在沙发上,他用手擦眼泪,“好好笑,鸭子,太搞笑了,鸭子,盒盒盒,是优雅……”
眼看着褚裟笑得从沙发上滑下来,夏晟轩很着急,时间紧迫,“你快别笑了,看我。”
“鸭子。”
褚裟一看夏晟轩就又笑得落泪,“我控制不住自己。”
“快叫救护车,他已经笑疯了。”
“我们的祖国。”
“哈哈哈哈哈……”褚裟捶桌子,他看着夏晟轩,“繁荣昌盛,哈哈哈哈哈——”
“一轮答对十个。”
“不错了。”
这次是褚裟表演,夏晟轩猜。
“我猜不到。”
“不用担心,我会让你猜到的。”
褚裟一是安慰夏晟轩,二是有这个自信,他无实物表演。
“踢足球。”
“两个字。”
“足球。”
“美国十几岁男孩爱玩的运动,用来彰显力量,很容易受伤,标配一个拉拉队队长做女友。”
“橄榄球。”
“棒球。”
“铅球,跳高,三级跳。”
“羽毛球,这个是乒乓球。”夏晟轩发现褚裟演得太精准了,他脱口而出,“这是什么来着,台球。”
“三个字,植物。”褚裟用两只手托下巴。
“花。”
“这是第三个字,再说第一个字,天蓬元帅下凡错投了……”
“猪胎。”
“第一个字谐音,第二个字,要上台了,我好……”
“紧张。”
“第一个字。”
“猪,紧,花,朱槿花。”
假如刘希或者邱铎来演,他们肯定会说它是红色的,也叫扶桑,也许还能说说花语,但夏晟轩不知道这些东西。
“偷袈裟。”
“黑熊精。”
“蹄朝西。”
“白龙马。”
“孙悟空偷吃了谁的仙丹?”
“太上老君。”
“御弟哥哥,五个字。”
“女儿国国王。”
“另一个名字。”
“西梁国国王。”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那个……金角大王,银角大王。”夏晟轩对于别的知识一窍不通,但是在运动和西游记两个方面上拥有超多的知识储备。
“三个字。”褚裟假装倒水,“我一直这么倒会怎样?”
“满。”
“同学们,快上课了,大家快点进课……”
“课堂,堂。”
时间快要结束了的提示音非常有紧迫感,让人忍不住激动。
褚裟咬咬牙,故作娇弱地往旁边的柱子上一靠,“我这样很……”
“娇,噗哈哈哈——”
“第一个字对了,连起来。”
“满堂娇。”夏晟轩努力憋笑,他真的很努力,但还是捧腹大笑。
“我这是为了胜利牺牲自己的形象。”褚裟咬牙切齿,“如果你知道满堂娇是什么我至于如此吗?”
“它是什么东东?”
“满堂娇是唐僧母亲的小名,她是大唐丞相之女。”
“十六个,一共答对二十六道,褚裟夏晟轩组获胜。”
“我好厉害啊。”
“你要感谢我。”
“感激您,您不愧比我多活了十六年,就是聪明。”
“你是说我年纪大?”
“才不是。”夏晟轩傻乎乎的笑,没心没肺的,一脸崇拜地看着褚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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