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阳法力全废,被逐出燃风派,谢烟寒夺取掌门之位,各种反对,尽被压下。天下震惊。
她几天前所谓的重伤,只有一种解释:装的!
这么说其实委屈了谢烟寒。她的确是被隋阳的法术撞的昏了过去,但并没有引起旧伤发作。她在将醒之时就打定主意,趁这个机会,装下去。这山上,她和隋阳只能剩一个。
几个和隋阳亲近的弟子,有愿意留下的,其他的被打败后也逃离了。
其他门派很快对此事作出了反应。本来就敌视或讨厌隋阳的,二话不说支持了谢掌门,其中就包括锋山派;跟随锋山派的一些小门派见此也立刻表示支持,这一来大多数门派都站在了谢烟寒一方;那些在门派纷争中摇摆不定的,心想若不支持就是在与锋山派对着干,于是都赶紧行动;到最后,啸山派看到这是大势所趋,虽不愿意,也只好反对隋阳了。于是,谢烟寒在燃风山的地位得到了所有门派的认可,燃风派重归稳定。
祝寥相当惊喜。不久燃风派就给他送来信,让他回去。
祝寥回到山上,又成了大家所尊重敬佩的师兄了;只不过,现在一切受谢烟寒掌管。他差点没认出谢烟寒。谢烟寒现在是一身黑衣,上面有些很淡的金色花纹;发型也更加庄重大气,戴了一支金簪子。在殿上见到祝寥,谢烟寒只说了几句以后的安排,表情淡然;等到众人散去,她才放下满脸威严肃杀,似哭似笑地走过来说:“这几天让你担心了,实在对不起。”
祝寥笑了:“你没事就好,现在咱们能安心地在这山上了。你弟弟有消息了吗?”
谢烟寒又确定了一下旁边没人,才说:“他不可能有消息。现在一切随时都会变,当时我让他走的时候就告诉他了,不管我这里是好是坏,都不要管我,什么时候自己稳下来了,再来找我就好。我知道这和我当时告诉你的话很不一样:当时怕隋阳听见。”
“说起隋阳来,你不怕他回来报复你吗?”
“我又有什么办法。要是我杀了他,我就会成为所有人指责攻打的目标。隋阳的确不好,但作为弟子,杀师.....”谢烟寒叹了口气,“先这样,以后看吧。”
“你的伤怎么样了?”祝寥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谢烟寒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是时不时就疼。不过大概没什么事,都没有那一次发作得那么厉害。”
祝寥说了血怨咒的事。谢烟寒只是点了点头。“有什么事,一定找我。”祝寥说。
“你看这簪子。”谢烟寒忽然说。祝寥仔细看看谢烟寒头上的金簪,才发现竟是他送的,簪头的雕花背面,刻的是谢烟寒的名字。二人会心一笑,谢烟寒向他挥一挥手,就回殿上去了。
“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应川大喊起来。
司权过去一看,本来只放了匕首的袋子里,竟出现了方灵的发插,就是她最常戴的那个。昨天晚上拿出这袋子时,里面还没有这发插呢......袋子一直在屋里,门窗都锁着,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管她呢,先把咒破了再说。”钟韶说,“快开始破吧。”
方灵,对不起,是我师父着急要我们破咒....等破了咒,我一定.....血怨咒的确该破,但这咒背后无疑藏着与方灵有关的诸多恩怨情仇,还没弄明白就来破咒,不知会不会伤害到方灵…她再邪,也是有情有义的人啊,何况这些年她又过得如此凄惨,她也渴望幸福啊,如果破咒真的会伤到她,也许这就毁了她对未来的希冀….司权想着,看着钟韶打开了血怨咒上的镇压法术。
漫天血光顿时冲天而起,本应相互配合用法术的司权和应川都被震得退了好几步。两人刚用出法力,两道血光就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破屋坍塌了。凄惨可怖的哭声充斥了整个凌霁镇,人们开始惊叫着向镇外逃。天空时而是黄灰色,时而又变得血红,来回变化。众多鬼影出现在街头,有些还追逐逃跑的人们,此时街巷中全是血,一条条路仿佛一条条血河。应川一声惨叫,被血雾撞了出去,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司权,快跑啊!”哭声中,司权听到了钟韶的声音。
“可整个镇子.....”
“小心!”血雾已经到了司权眼前,眼看躲不过去,一个红衣身影却挡在了司权面前,正要打上他的血光在那身影前很远处就停滞住了,顿时撤了回去,他周围的血雾也立即消退了。
“方灵.....”司权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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