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明就在燃风山上。其实燃风山离锋山很近,离啸山却很远;隋阳回来后,沈平明经常去燃风山,一待就是几天。此时,沈平明就是带着公孙汐等人在这里。
“司远清啊,我又不杀了你,你一直躲什么?”沈平明见到司权,说。
司权没说话。“我又知道你和谢烟寒姐弟一起长大,你和他们好,我完全能理解,你这么躲着,难道山上那些事真的是你干的?”沈平明又说。
“不是我干的。”司权说。
“是吗?那字,我给你父亲看过了,毫无疑问就是你的,还在这里不承认。”沈平明喝了一口茶,“好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司权就被关在了燃风山。沈平明本以为事情大概就这么过去了,然而,邪咒发现后的几天中,山上一直没再闹鬼;自从找到了司权,山上闹鬼闹的人心惶惶。鬼影开始在各种地方出现。有的人正在桌子旁边吃饭,对面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再一看却又没了;有的人想拿什么东西,刚要去拿就感觉手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然后手上就鲜血淋漓;更多的人是半夜看见有黑影从窗口飘过,或是屋里摆的东西忽然动起来,或是听见好像有人在屋里走动,却什么也看不见。总之,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司权用不了法力,也没在啸山,山上反倒比之前有邪咒的时候闹鬼闹的更厉害。
这一切司权都不知道。他在燃风山的地牢中,每天就是看那本书。他有时也想贺子汶是不是故意让他被啸山派发现。不过这书倒是真有意思。烛山的歌谣中有不少其实暗藏玄机,有的是讲述法术用法,有的是谜语;司权就一段一段看,看到法术,虽然没有法力,但比划比划记下要领还是可以的;碰到谜题,虽然有些他并不懂,但猜一猜很有意思。不知为什么,地牢中只有他一个人。谢烟寒和申寻也不知在哪里。大概奇怪的就是他常常感到身边一阵寒气飘过。这感觉从去年就时不时有,但最近更加频繁了。当这感觉再次出现时,司权伸出手,想追寻一下寒气的方向,却感觉到这气息变得更冷了,而且凝聚在他手上。
过了一会儿,这感觉也没有消失。司权保持手的位置不动,四处看看,什么也没有。他想起方灵的发插驱邪,用另一只手取出发插。寒气颤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消失。司权更惊讶了,这时寒气忽然开始剧烈地抖动。
司权想把手从寒气中抽回来,可似乎已经被吸住了。随着寒气的波动越来越剧烈,手感觉到了疼痛。司权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手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人在拉着他。
这时从外面进入地牢的门响了一下。司权知道是有人要进来了,这个时间来的,估计是沈平明或隋阳。说句真心话,他现在宁可见到鬼,也不想见这两个人。寒气稍弱了一些。门开了,果然是隋阳。
“你又在这里搞鬼!”隋阳话没说完,司权就感到身边那寒气向隋阳的方向扑了过去。隋阳竟直接被寒气撞了出去,同时门重重地关上了。不久后司权听到隋阳试图再进来,却打不开门了。
正在这时,司权感到寒气又缠住了他的手。一股强力猛推过来,司权全身一震,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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