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开始课业多了起来,从前在家时晨起练功姜从瑾都是睡过去的,如今不行了,被宴明月叫起床迷迷糊糊洗漱穿扮好一起去了演武场。姜从瑾早上起床时磨磨蹭蹭的,等到了演武场,练功的师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练功课的师父叫索风,穿的是黑色的练功服,挽起马尾,看起来干净利落,让她想起幼年时的练功课师父——可惜她和那位师父只见过一面,印象并不深刻。
宴明月还有其余人都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于是宴明月就成了练功师父的关注目标,时不时过来扶一扶胳膊,矫正一下姿势。好在师父很温柔,不会因为她开窍有些困难而嫌弃。
好容易支撑到下课,索风老师又把姜从瑾留下,说晚上晚课后再来演武场,要给她补习。谁叫她落后了那么多,补习也是应该的,姜从瑾垂头丧气地跟着同窗去食堂,下一堂课是修仙理论基础,考虑到姜从瑾还未辟谷,早上不吃饭可能会饿,宴明月去食堂给她带了一个馒头。
理论课的老师讲课十分催眠,课上的大半学生都摇头晃脑的要睡着的样子,姜从瑾的手实在支撑不住脑袋了,终于重重磕在桌子上,把课上的学生都磕醒了,老师也看了过来。
“你叫姜从瑾对吧?站到后面去。”
姜从瑾乖乖起身站到后面听课,站了半节课才回去。
晚课放学后,姜从瑾又往演武场赶,索风师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姜从瑾赶忙上前施礼:“师父,我来晚了。”
索风点头,倒是没说什么责怪的话,只让她站好:“你底盘不稳,要先从蹲马步开始,蹲上差不多半年就好了。蹲吧,我看看你姿势对不对。”
姜从瑾乖乖蹲下。
索风偶尔抬手矫正一下姿势,“我末曾想到今日会在此处见到你,去问了宗主才得知你的情况。”
这话听着像是认识她,姜从瑾一边看索风师父的脸回想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一边回索风的话:“我也没想到能遇到师父,哈哈,真是巧。”
“别装了,我知道你早不记得我了”索风叹气,上前扶了下她胳膊。
“你幼年不爱练功,常常逃课,我的课你只有第一天的时候来了一下,之后就都跑去藏书阁。我当时只道你没有灵根,也无习武之意,就没管你。谁道姜家出了这样大的变故。早知今日,我当初该多管管你的。”
姜从瑾这才知道,这是幼年时的练功课老师。想不到姜家请来的老师竟然是无量宗的师父。被拆穿虽有些尴尬,但姜从瑾厚着脸皮笑了两声:“想不到师父还记得我。”
“姜家每个孩子我都记得。听说宗主与小奉有约?”
“是,小奉在十年后的宗门大比要进前五十。”
“无量宗共五千人,人才辈出,以他的天赋进前五十,有些困难,不过宗主并非有意为难,只要他肯刻苦修炼,并非没有可能。”
姜从瑾笑着点头:“是,多亏宗主,我与小奉才有容身之处,宗主不求回报,我们都会刻苦的,不辜负宗主心意。”
“你们都是大孩子了,能明白就好。”索风往下压了压她肩。
马步蹲了半个时辰,姜从瑾自从体内有了金丹后体质也好了许多,若是从前那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只怕一刻钟就要累倒。此时竟还有力气走回楼舍。
回去后时候不早,楼舍的灯都熄灭了,唯有自己住的那一间还亮着。
“还没睡?等我呢?”
“是啊,索风师父留你做什么了?”姜从瑾进去时宴明月已经躺在床上了,裹着被子半倚着墙,手里拿着一卷竹简。
“蹲马步,我底盘不稳,基础太差,师父说要蹲上半年。”
宴明月点头,问她要不要再修炼一会儿。
“不了,我歇一会儿,洗漱完了就睡,好累,腿要炸了。”
“练上半年就好了。”宴明月安慰了一句,又沉浸在竹简中,姜从瑾靠过去看了看,是武谱。这孩子实在刻苦。
姜从瑾觉很好,洗漱完了跟宴明月说了句不必熄灯,就跟昏迷了似的倒头就睡。若非宴明月昨日见识过她这睡功,恐怕就要叫值夜的师兄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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