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开无双。
直到人拿着仿真木仓站到表演场地里我还在回味这场战斗,即使是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也会对此前评价说“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白费功夫啊”。
感觉一片空虚。
我不嘻嘻,准备把怨气发射出来。
抱歉了道具组,其实我本来是个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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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一枪把扑上来的天谴先锋爆头,我摆好pose掀开眼罩,开始念台词。
灯光适时打过来,晃的我眼睛疼。
“由凡人熔合泰坦的灵魂,取而代之——”
话说这光有这么亮吗,而且这个瑟希斯是不是有点太逼真了?
或许是突然经费燃烧,我没多想,接着演:“并非天方夜谭——”
灯光突然大亮,在被晃瞎之前我忍不住在内心怒骂灯光师。
天杀的我是演的尸体不是真尸体,不要那这种光对准人类的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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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狭间,指的是星神所行之道与凡人交汇的狭窄空间。
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充满这里,微小的行星在远处漂浮,一个扭曲成∞形状的光带赫然高悬,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我脱口而出:“翁法罗斯?”
原谅我贫瘠的记忆,这么多有关东西里面只对翁法洛斯印象最深刻。
那道扭曲螺旋的光带忽然拧成一团麻花,在我震撼不已的注视下左卷右卷,然后消失了。
稍等,发生了什么,翁法罗斯怎么众目睽睽下从星图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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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如同寒冷冰锥般的声音在这片狭间响起,水晶质感的星神在此现身。
我皱眉:“记忆星神?”
抱歉,作为一个倒霉穿越者,我对这些据说很高大上的星神并无敬畏之心。
浮黎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盯着薄荷绿发色的青年。
如果问我被星神注视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就浮黎的视线和他的外表肖似,都透着冷冰冰的味道。
习惯性地把手插进口袋,结果没有摸到熟悉的方形,我顿了一下,缓缓想起一件事。
手机好像被我落沙发上了……也就是说……
它好像,大概,也许没有跟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手机没有一起穿越,连那把道具木仓都一起过来了凭什么手机不行,难道是因为没有贴身携带吗?
不不不怎么会,我宁愿相信是它掉进虚空了。
薄荷猫拒绝设想这种可能,看起来要融化了。
我阴暗地思考着手机里的东西,最后悲哀地发现没来得及格式化导致要没清白在人间。
哈哈,完蛋,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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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死都死了还能咋样的心态,我和浮黎大眼瞪小眼(祂真的有眼睛吗),谁也没有先开口。
命途狭间的时间好像被浮黎冰冻了,我看那片闪亮亮的固化星河看的眼睛痛,终于在这个大眼瞪小眼的比赛中认输:“请问……”
没等我说完,一阵清脆的滴答声伴随着博识尊的影子出现。
干什么?智识星神也来凑热闹吗?
博识尊的到来像是拉开了什么表演序幕,星神一个接一个出现。
【毁灭】纳努克的到来带着一股热浪,我抖了下眉毛,和祂对视。
纳努克的目光似乎在左眼眼罩和胸口上方的空洞停留,片刻后,祂带着那股热浪消失了。
留下我莫名其妙接受了一身毁灭祝福,无言地摸了摸空荡荡的左脸。
挺好,穿越了连壳子都真的变成“壳子”了,选择拿自己开刀的那刻夏毁灭了自己的躯壳,分割自己的灵魂,自我毁灭怎么不能算是一种毁灭。
纳努克前脚刚离开,后脚【丰饶】药师就降临在这里。
非人又美丽的星神伸出枝条轻轻搭在我头顶,祂垂眸叹息,却又秉承着什么规则一言不发。
浓郁旺盛的生命力在枝条上流淌,慢慢渡入空荡荡的身体。
反正什么也做不到,自知无法干涉星神动作的我安安稳稳地摆烂,任由药师动作。
胸口碎裂的地方现在是一片深蓝色的星空,这里的平静被药师注入的力量搅动,如暴风雨骤起的海洋。
我略感不适地皱了皱眉,忍不住摁住胸口。
很奇怪的感觉,这具身体是冷的,像是丢进大雪里埋了三天,胸口却滚烫不已,好像滚动着跃跃欲试想要喷发的火山。
难道说纳努克的力量对药师过敏?
开玩笑的。
药师抬起枝条拂过青年的脸,缓缓收回溢出的力量后悄然离去。
你们星神一个一个来就是为了当圣诞老人来送礼物吗?
我有点迷惑。
非要说特殊性,我只是一个倒霉的,不知为何会穿越的异界灵魂,顶多是身体特殊了点,但我不觉得这点特殊在寰宇中有多少见,就像一杯水和大海对比,很容易就会被淹没。
纳努克的力量似乎结束了过敏反应,胸口那股灼痛也开始褪去。
没等我脑子开始转弯,博识尊滴答滴答的声音迫近,一个大机器头忽然出现和我脸贴脸。
等等,原来这是你的红色耳机吗,我打眼一看真的以为智识星神在眼冒红光,还纳闷星神还挺赶时髦。
博识尊计算完所有已知可能性的排异反应,选择把力量留在【阿那克萨戈拉斯】右手背的红色纹路里。
冰冷的和我身体温度有的一拼的数据流逸散又收敛,慢悠悠汇集在右手。
我抬手看了看,不出所料,画的那片红色纹路已经牢牢融合进皮肤里,好像是天生的。
挺好,下次拿右手开木仓可以全自动了。
博识尊分出的算力相当庞大,可以轻而易举地计算出最佳轨道和发射角度。
很快啊,圣诞老人三号送完礼物也离开了。
所以你们为什么真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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