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导师饶有意味地开口：“其他几位我是能理解参与这个舞台的，祁惊玉确实是我没想到的成员，突然一百八十度的风格转换。”
“虽然特别惊喜特别亮眼，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是有什么把柄被他们攥住了吗？”
调侃引得现场一阵笑声，祁惊玉眼眸微弯，往方愉辰看了眼：“嗯，被方老师拿住了一些把柄。”
他也不知道“方老师”这个称呼如何来的，只是不经脑子就脱口而出。或许有几分是因为方愉辰令他惊叹的经验。
也有几分是因为，他不想再叫人大名，却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喊师兄。只是单纯揪了另一个能在大庭广众下喊出来的昵称。
得了新鲜的称呼，方愉辰匪夷所思一笑，又因为那不正经地回答而添了几分无奈地摇头。
因为没有打分的环节，所以导师也是难得轻松，女导师满眼笑意地看着台上：“感觉惊玉跟刚来的时候变化很大啊。初舞台的时候冷冷的酷酷的，现在笑起来很有弟弟的感觉。”
听到这样的评价，方愉辰率先认可地轻轻点头。只不过，他知道祁惊玉是没有变的，见到不喜欢的人，还是那一副酷拽的样子。
比如王伯焜，从录制到现在，没得到过祁惊玉一个笑容。还有那个年轻的导师，祁惊玉也不是很爱抬眼看。
只不过，这些人没得罪过他，而是得罪过方愉辰而已。
节目后的采访比较简短，当他们小组鞠躬下台时，观众席接连喊起来“安可”，这是节目录制以来，第一次有选手被要求安可。
但节目录制没有安排这样的关节，方愉辰只能在下台前尽力招手和观众道别。
他总是非常珍视每一次舞台，珍惜每一个向他投来目光的观众。
......
11月23日，观众期待已久的双人舞台播出了。
#方愉辰祁惊玉wild rose#、#鲸鱼cp#两个话题冲上了热搜，这也是两个人的cp，第一次正式掀起舆论的话题。
[总有事情震惊我：卧槽啊啊啊啊啊！我宣布这个舞台封神！！]
[一闪一闪bulingbuling：你们两个立刻组合出道，我没开玩笑！我去时音锐星楼下拉横幅！！！]
[pen笨：啊啊啊啊啊你俩原地结婚！！！]
[空调30度：方愉辰的声音直接掀我天灵盖！祁惊玉抱他的时候，感觉要把他揉进怀里，真的像在捧着玫瑰啊啊啊啊啊]
[樱桃金元宝：姐妹们！快去投票，要把他俩送上一二位，直接焊死在一起！]
[mini可爱多：祁惊玉拉方愉辰手腕，撞怀里那一下！加上两个人对视！又纯又欲，谁懂啊！]
话题广场铺天盖地的惊叹，还没有多少营销号，都是观众一条条微博盖起的热度。
比热搜更沸腾的地方，是鲸鱼cp的超话。只要一刷新，超话的粉丝数就在飞速增长，新帖不断涌现。
目前只有8万粉丝的超话，硬生生稳坐活跃度榜单第一名。
[鲸鱼大海：啊啊啊啊啊啊啊...我cp今天结婚，我今天发疯！]
[芍药薯片bebe：姐妹们，cp名的热搜好高啊，要不要降一降啊，我害怕。]
[天秤座的他们：开场那层红纱真的好涩，感觉是隔着床帘看他俩在do...谁懂啊。]
[方不方：第一次就整这么刺激，后边不起飞？]
[笔袋比比呔：有没有组团和强降雨抢lp的，鱼的腰、眼睛还有眼角的玫瑰，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行李香香：在外边冷静夸舞台安利，回家嗷嗷发疯！鲸鱼szd！ ]
第一次双人舞台，方愉辰和祁惊玉的表演因为居高不下的热度，被官方当成吸睛法宝宣传了很久。
而且，随着练习室内容的放出，粉丝已经比看到舞台的时候更上头。
方愉辰手把手教祁惊玉怎么表现得更有张力，祁惊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好看的嘴唇。
最令人疯狂的，是两个人靠着镜子看夕阳，然后哼唱着歌曲。方愉辰在夕阳中弹奏钢琴，祁惊玉就那么满眼光亮地望着。
七分的真实内容，加上三分的镜头剪辑，每一个片段都有着说不清的暗恋氛围。
[查查奶盖啊：卧槽！这俩真的太真了，祁惊玉那个眼神，直接把我爱你快说出来了。]
[总有事情震惊我：这俩不会真的在谈吧，我突然不敢搞了...]
[双鱼鱼：啊？？？？这不是在谈是什么，夕阳里唱歌表白，然后鱼给歌曲编曲....]
[去飞翔吧：这是参赛前就同居的关系啊，小情侣大秀特秀！]
节目组加大了营销，时音锐星也尝到了一些甜头，已经有商务率先找上门来。
公司没想到两个人的化学反应这么好，于是将祁惊玉单人出道的计划，变成了对两人cp热度的保持。
毕竟有流量就能变现，至于这个热度来自于祁惊玉一个人还是他的cp，完全无关紧要。
在创意舞台之后，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日常只是拍拍物料，不用紧锣密鼓地排练公演。
因为鲸鱼cp热度飙升，方愉辰和祁惊玉被要求拍摄一段双人手势舞。
祁惊玉的手指修长，若隐若现的血管很有张力，方愉辰的手就很纤长好看。
两人的手随着音乐，时而指尖相对然后轻轻击掌，最后以一个比心结束。
方愉辰很清楚是因为祁惊玉一次又一次修改着轨迹，才有了今天cp营业的机会。
如果初舞台没有重新分配歌词，如果前两次舞台祁惊玉没有坚定地和他一组，如果祁惊玉没有在练习室里和他说那番话....
那现在，他应该是心如止水地随便和谁一组，然后再过几天被淘汰。
“二位自拍三张照片，然后签名。”工作人员递过来以一个拍立得。
这是要抽奖用，方愉辰接过拍立得相机，瞄了一眼祁惊玉的位置，大概有两三步远。
他盯着镜头镜头后退，可才迈开一步，就背靠着和人撞了个满怀。
“诶。”他稍稍惊讶回头，见祁惊玉不知何时已经走近，与他贴得很近。
拍立得画幅没有很大，祁惊玉将肩膀前倾，整个上半身都和身前人贴紧。
两人相贴，方愉辰稍稍出神，觉得背部的热感在快速上升，耳边还有着轻微的呼吸声。
“我来。”祁惊玉见人没有调整相机架度，于是顺着举着的手臂探手，将相机从那修长的指间接过来。
他一扬手，身体更往前倾斜，方愉辰就被他整个笼罩在了怀里。
方愉辰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不知为何，他会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而心潮翻涌。
“3、2、1...”方愉辰数着数字，示意身前人看向镜头，按下了快门。
他将吐出的相纸交给工作人员，随即把手臂搭上方愉辰的肩膀，把人揽近。
方愉辰顺势偏头与人贴近，笑得温柔。
“比个心。”祁惊玉又举起相机。
方愉辰应声抬手，将拇指与食指交错，比了个小小的爱心，可快门却迟迟没有被按下。
他疑惑看去，却见祁惊玉用手比了一半的爱心伸过来，正等着。
“你cp营业经验比我丰富吧。”祁惊玉照旧直言不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节目组要营销两人cp。
出道四年，怎么都得有几个需要逢场作戏的cp。
方愉辰没料到在营业上这人也打直球，于是无奈一笑，与人手臂交错比出一颗完整的心，低声道：“你是我第一个需要正经营业的cp。”
个人艺人，合作的对象大多都是节目里碰面的，确实没什么机会cp营业。
“第一个么？”祁惊玉抓住了关键，忽然有些心花怒放，压不住上扬的语调问了一句，语气别有意味。
好像是在问是不是第一个得知了秘密，第一个参观了新家那样，感受到了一点特殊的地位。
方愉辰不再回答，只是笑得更明亮，等人按下快门。
两个人将照片签好名字后，忽然有工作人员喊祁惊玉过去，不是节目组的，是时音锐星的。
最近祁惊玉作为新人势头正盛，公司的人来找，是要敲定什么预定的商务，还是舆论方面出了问题。
方愉辰担心地看着，只期待没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
祁惊玉和工作人员交谈的时候，面色如初次见得时候一样，没什么笑意又有些严肃，或摇头或点头都很干脆。
和他说话的一男一女也因为这样的气场，而有些小心翼翼，给他看了手机的什么文章，然后耐心询问。
半晌，他结束了和两个工作人员的交谈，转身走回来，看着面色没不同。
大概不是什么麻烦事吧，方愉辰如是想着，已经穿了外套等着和人一起返回宿舍。
祁惊玉和人走出拍摄间后，不住地偏头看：“你怎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还是一次听见这种要求，方愉辰理所当然地回答：“单叫你一个人去，肯定是不想让我知道是或者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事情。”
有些好奇心实属没必要，自然也就不用追着问。
“那我的事情你就不想知道吗？”祁惊玉又问，似乎在确认他在方愉辰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对待。
毕竟说过了，他不要和众生一平等。
方愉辰认命地点点头：“刚才工作人员跟你说了什么？”
今日更新1/1
祁惊玉：怎么会有人没老婆呢？打直球追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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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鲸鱼营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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