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波纹加持,玛丽安娜逐渐迷上了运动。她每天6点准时起床,坚持晨跑,晚上还时常出去散步,尽量使自己的□□得到锻炼。这样坚持了大半年以后,她的脸上和腰上也慢慢掉了点肉,整个人看上去更结实、精神了一些。
…
杰洛如今也日渐成熟。玛丽安娜看着他细致地修剪胡子,把胡子修成一个个小方块。如果现实中他保留着最原始的连鬓胡,会是什么样子呢?
嗯,大概是大胡子美青年,类似耶稣那样的。
她一直很好奇齐贝林家男人的方块胡子是怎么剪的。想要把胡子剃得这么有艺术感,蜜蜡之类的肯定少不了。想来杰洛的手艺活应该还不错。
“妈,你够不着吗?我来帮你拿!”
杰洛说罢,手臂绕过玛丽安娜头顶,轻松拿到了女式卷发棒。
你怎么长这么快?
“你也长大了。”玛丽安娜接过他递来的东西,抬起头费力地仰望着他的鼻尖,“你得有6英尺3英寸了吧?”
“嘛,还要再多一点…加个2英尺吧。”他颇为得意地说道。
想来乔尼应该会很羡慕他,杰洛比起漫画中的身材可实在太高大了。玛丽安娜幻想着乔尼小土豆站在他身边的模样…哈哈,乔尼你可要加油长个啦。
“我说,杰洛你身上味太重了!”当他凑近过来的时候,玛丽安娜皱起眉头,努力克制住想要逃避的冲动。
“什么?”他抬起胳膊自己嗅了嗅,“我怎么闻不出来?”
忙活几天连澡都不洗一下的汗臭味儿,甚至身上带血跟杀过鸡一样,是她根本理解不了的神奇味道。可能,白人体味天生就比较重?
“我刚洗的地,敢弄脏你试试看。”
他很不服气地问道:“我哪里臭了?”
“让我闻闻胳肢窝!”
杰洛的胳肢窝竟然与香辛料的气味类似,一定是因为意呆利人摄入太多香料和披萨的缘故。不过嘛,大家毕竟是一家子人,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妈,你倒是奶香奶香的。你用的什么香水?”
“我从来不用香水,因为我又没有汗臭味。”她得意地回答,“啊?你凑这么近干嘛?”
“哈?你的意思是我很臭咯?可是、可气味是基因决定的,我有什么办法?”他听了有点委屈,没好气地辩解说。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忙好言安慰了几句:“抱歉抱歉,我又不是怪你的意思。好了,快擦干净吧。”玛丽安娜觉得自己有些中伤到他,便好言相劝,连忙递给他一条大毛巾。
有一次,玛丽安娜兴致来了,问杰洛能不能教教铁球回转技术,遭到了他冷峻的拒绝。
“咳,我们家铁球传男不传女。”
“呵,波纹传女不传男。我要把它传授给露西娅!”
“等等,波纹?”杰洛若有所思,“我有一个远亲堂叔也会使用波纹!你的波纹是哪里学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笑道,“不如来猜拳吧,只要你赢我两局,我就教你。”
“扭吼,这是你说的哈?”
“你输了怎么办?”
“哼哼,那我告诉你怎么耍铁球。”
…
“你连输三次了,杰洛。”
他用微笑掩饰尴尬。
“哈哈哈哈…命运女神不怎么眷顾我啊。那咱们能不能…重来呢?”
“输不起,就直说。”
…
最近,玛丽安娜眼看着杰洛头发越留越长,栗色的脑袋上顶着一簇钢针般的头毛,看着毛茸茸的,特别好玩,就像…就像某些羽冠竖立的鸟类—比如凤头鹦鹉。她忍住想给他扎村姑辫、或者冲天辫的恶趣味。
“你看起来就跟个精神小伙似的。”
杰洛人不傻,听出她话里有话。“我就知道,这不是赞美的话。”
“这当然不是赞美的话!”
“你呀,好好剪下头发吧。”
“不,我要留着。”
“你已经很久没有打理头发了,再不剪,看起来就像个流浪汉了。”
他还是一副很不愿意剪头发的样子。
“难道我发型不好看吗?”
“嗯,我可没有这么说。除了稍微有点毛糙,其实还蛮有个性的。”玛丽安娜早已准备好剪刀、梳子、洗发香波等物品,上下摩挲着手掌。“好了,快过来。”
“我不想剪,就是不想剪嘛!”
她假装剪了一下杰洛脑后的头发,他嘴里抱怨了几句,最终还是老实地坐下来。
…
某天,玛丽安娜看到杰洛远远打了个招呼,兴冲冲地迎面走来。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口黄灿灿的大牙齿;这孩子的笑容显得格外灿烂。
“你怎么…原来你镶了金牙!说!是不是背着格里高利的!”
“嘛,我长龋齿了,所以顺便镶了。你看是不是很新潮?”
“你长了一嘴龋齿?”
玛丽安娜并不觉得好玩,也没有相信这小子的满嘴谎话,而是把他狠狠一通训话。
见他颇有微词,玛丽嘟囔道:“得了,反正没人稀罕你这口黄牙。你知足吧,像咱们这样的家庭,允许你未成年涂口绿染指甲镶金牙已经很开明了,你还想怎么地?”
“呣呣,好吧。”
杰洛的恶趣味还不止于此。他认为这么前卫的造型应该推广开来,正愁没有实施对象。最近,玛丽安娜突然觉得牙根疼,时不时还伴有出血症状。这样过了三五天,她只好去问大儿子是怎么回事。杰洛拿探照灯一看,原来是一枚智齿越线了。
“是不是那个地方?”他戴着橡胶手套,用指腹碰了碰对方红肿的牙龈。
“哦对对对…嗷!疼。”
“你该拔智齿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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