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餐桌,宋姝妤就静静看着他俩的甜得跟溺在蜜罐里了似的,瞬间感觉这顿饭不香了。
吃完,她迅速就闪走了。
刚上车,她便接到了霍持钧的电话。
“来延景接我。”
这事他应该去找徐骋的。
挂断电话,宋姝妤没着急启动,反而沉下来思考了一会儿。
爱情还真是杯灼烈的酒,谁但凡酌上一丝,都是蚀骨刻心的下场。
但男人不可靠。
宋姝妤看男人的立场不一样,她是鉴渣师,她注定对男人要带有一层审判的面纱。
谈恋爱这个事情,宋姝妤真该好好想想,自己需不需要,又或者说,能不能谈。
“又没人跟我谈,瞎想什么。”宋姝妤快速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踩油门往外开了。
半个小时后她就到延景门口了,不知道霍持钧有没有处理好。
霍持钧让她上包厢。为什么?难不成是工作吗?
宋姝妤从手套箱里翻出口红,对着后视镜补好妆,才下车。
她走到门口时,包厢房门被服务员拉开了。
当她坐电梯来到延景顶层的时候,便知道霍持钧今天见的人不简单了。
包厢内很大,桌子后面是五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勾勒出厦城夜景。
“霍总。”宋姝妤站在门口,视线往里面扫。
一桌只坐五个男人,却用比普通包间大三四倍的圆桌,桌子中心还浮夸地摆着一座镶了金的干冰喷泉。
这里面的人,她除了霍持钧,一个不认识。
不用想,肯定都是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有钱有势,不然不可能跟霍持钧坐在一起。
“霍总,开个口,介绍一下吧。”坐在靠门口的男人缓缓撩起瑞凤眼,用慵懒地调调开口。
男人穿着一身墨绿色西装,连衣袖处都别了袖扣,却唯独不系领带,衬衫衣领最上面的扣子被解开,领口敞开到锁骨若隐若现处。
宋姝妤该评价他一丝不苟还是不拘小节呢?
一般人穿西装,很少别袖扣,既然别了袖扣,说明他很精致。如此精致的男人却不系领带,这才是最突兀的地方。
霍持钧抬头与她对视上,轻启薄唇:“宋姝妤,驰萤外贸文秘。”
他让服务员在自己身边加了把凳子,让宋姝妤坐下。
宋姝妤这么多年了,没跟着宋致参加名流晚宴,不见顶层人士,倒在这见到了。和公司举办的宴会不同,他们这更像是一场私人聚会。
遇到这样的场合,再游刃有余的她,也招架不住。她只会怀疑霍持钧叫她来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左下,刚刚说话的,习清柏。荷资商信的执行总裁,你熟知的云荷平台是他创立的。”
“左上,钟燎,陵城钟家大少爷,钟泰建筑总经理。”
钟燎只是微微跟宋姝妤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看她,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抿着酒。
他的眸子很漂亮。有一种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是前一秒遗留下来的余烬的错觉,□□焚烧,永得新生。他同样可以是地平线上六点的日出,半隐半现,永远蒙着一面戳不破的纱。
“右上,傅允绝,盛延人,手握延西命脉,FY风投创始人,同时接手傅氏,一人管两产。”
宋姝妤听过他的名号。盛延那么大,延东延西出名的一共就两个人,他是其中一位。
傅允绝长得十分端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正经到像绝情僧似的。她坐得离他近些,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松木香。
只是一刹,便很快被身旁的乌木沉香盖过去。
如果说习清柏是雪山腰间的千年柏树,那么傅允绝便是是长在野山巅上一株斜着身子探出悬崖边的劲松。
“正中,时既,泊东人,疆数制药CEO。”
时既眉眼极其冷淡,比傅允绝的反应还冷。跟他对视,相当不自在,不知道的以为谁得罪过他一眼。
“宋秘书,他就那样,比傅允绝还板。”习清柏热情开口解释。
看来宋姝妤的判断没出错,真是这样。
坐的这一桌人,都很有实力,但宋姝妤总感觉他们的位置像是以某种顺序排出来的一般。
从她的视角看,她的直觉告诉她,明明傅允绝才是他们之中最有能力的一个,他坐的却不是正中。
话又说回来,霍持钧为什么要带她见这群人?就算她回去跟着宋致,也不一定能见上这群男人。
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几分钟后,宋姝妤才知道霍持钧为什么要叫她过来。他想让她替他挡酒。
这张桌子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能喝酒,唯独霍持钧,最不常沾酒。
这桌,他今天要是不沾酒,根本离不开。所以他把宋姝妤叫来了。
宋姝妤按照霍持钧的意愿把三杯酒全部喝完了。
东道主可以先撤了。
“把他们四个人撂在那真的好吗?”宋姝妤望着他。
霍持钧叹了口气,“无所谓,他们各有归处。”
“霍总,我有个问题。”她顿了顿,“你们的位置是按什么坐的?随便坐吗?”
他一本正经回:“最老的坐中间,剩下依次排开。”
宋姝妤被逗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玩笑,她感觉听起来还蛮真实的。
这波总算让我装到了(抬眼镜)
别管我,最喜欢的就是梦幻联动了。
时既是《破绽》里男主的好哥们儿,在《破绽》里出场了两三次。
剩下的钟燎(《晨昏眼》)、傅允绝(《白莲倒数日历》)、习清柏
习清柏那篇文可能要改梗,不确定还能不能留了,具体看情况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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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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