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凤舞对歌舜笑道:“赫姐姐和师兄一片心意,我们就收下吧。待你们结婚时,我和歌舜再包一个更大的红包。”
“女剑圣”赫恋凡登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和灼阳……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暂时结成同盟而已,你不要多想!”
此时,倾凤舞、歌舜、“女剑圣”赫恋凡,一齐望向了玉灼阳,而他正呆呆望着窗外,只留给其余人一个背影,不知在思索什么。
倾凤舞说:“这样啊。老实说,我还以为,师兄早就喜欢上赫姐姐了呢!”说完,除了仍在发呆的玉灼阳,其余人都会心地笑了。
而这笑声终于吵醒了玉灼阳,他问:“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倾凤舞再一次开玩笑道:“我们在聊,怎么帮你追到赫姐姐呢!”紧接着,又是倾凤舞、歌舜、“女剑圣”赫恋凡的一阵欢笑。而玉灼阳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只是在故作镇定罢了,他怕被倾凤舞瞧出,自己对恋凡的那番心意。倒不是怕会伤害凤舞——她已经成婚,不再会多想——而是他没勇气承认自己对恋凡的感情。
寒暄过后,玉灼阳与“女剑圣”赫恋凡告别了所有人,随即返回不周山庄。
途中,“女剑圣”赫恋凡问:“灼阳,你没事吧?”
玉灼阳回答:“没事啊,你为何这么问?”
“女剑圣”赫恋凡说:“凤舞的事,希望你能够放下……”
玉灼阳这才明白,她仍旧是在忧心自己,怕自己因为凤舞嫁人想不开。玉灼阳回应道:“我没事,怎么说呢……我早就走出来了。”这话的确不假,自从他记忆恢复,他对凤舞更多的是愧疚,再无当初的那种情感。
“女剑圣”赫恋凡微笑道:“我……很高兴你能走出来。而我,也走出来了。”
玉灼阳忙问:“你是……打算忘记歌落雪吗?”
“女剑圣”赫恋凡回答:“不,不是忘记,我会永远记得他。只不过,我不会再强求了,过去我总是在想,我希望我能让歌落雪幸福;但现在,我想的是,只要他能幸福,那哪怕令他幸福之人不是我,也没有关系。”
玉灼阳险些脱口而出:“他的身边一直都是你,他的心里,也一直是你。”可惜,他还是将这句话憋了回去。强忍心语,简直比在心口上剜了一刀还要痛苦,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静默。
两人回到不周山庄,叶问山早已等候多时,他迎上前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想来从罗大师那边,学到不少东西吧?”
“女剑圣”赫恋凡回道:“是的呢,我和灼阳都有不小进境。”——她故意没有提起罗延被“浴火之劫”烧死一事,灼阳的复仇之路还需从长计议,罗延之死,越晚暴露越好。
而玉灼阳亦是心神领会,看来恋凡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随即说:“正是。”
叶问山说:“想必时至今日,我与你们二人的实力差距,只怕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吧!”
“女剑圣”赫恋凡说:“不打紧,我可以让灼阳教你新武功,他可是一个好老师呢!”“女剑圣”赫恋凡一直没有忘却,她的剑心,本就是歌落雪帮忙建立的。没有歌落雪,便没有今日之“女剑圣”,因此,歌落雪一定是一个好老师。
玉灼阳有些不解:“为何说我是一个‘好老师’?”
“女剑圣”赫恋凡这才想起,教自己剑心的是歌落雪,不是玉灼阳:自己方才竟一时糊涂,将他们二人混为一谈了!于是“女剑圣”赫恋凡只得支支吾吾地说道:“灼阳……很像我过去一位很有学识的故人,所以……灼阳应该很像他,应该也能当一个好的老师。”
叶问山笑道:“很久以前,都是我教灼阳大哥武功,而今时今日,轮到他来教我了。看来,真是种什么因,便结什么果啊!”
紫元城内。
身患重病的紫烟客貌似有了些许好转,这可乐坏了白袍教主。冷筝说道:“贵教副教主的病情已经得到不少缓解,接下来只要配合药物,痊愈,便只是时间问题。”
白袍教主问:“那……他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冷筝说:“最长得五年吧。不过教主别心急,副教主的恢复,是呈阶段状的。”
白袍教主不懂:“何谓‘阶段状’?”
冷筝解释说:“我暂举一例,当然只作类比,并非绝对。副教主可能一年后可以走路,又可能半年后学会自己吃饭,可能再过两年已经可以认人……以此类推。直至五年后,副教主的病,便会彻底康复,此时的他,已与常人无异。”
白袍教主问:“先生确定吗?”
冷筝笑道:“我若是不确定,又何以夸下海口?”
白袍教主心说:五年才能医好一人,算什么“海口”?不过当下紫烟客病情要紧,他白袍教主还是奉承道:“先生大才。”
白袍教主走出病房,门外的青雷龙已等候许久。白袍教主低声对青雷龙道:“继续监视好冷筝,绝不可出什么岔子。”
青雷龙点头应道:“是!”
白袍教主仍在提防冷筝,自己儿子能够痊愈太过重要,容不得有半点差池。
尽管冷筝的医术确实高明,但白袍教主心中总是惴惴不安,他也不知这是为何,他也希望只是自己多想而已。
交待过青雷龙,白袍教主来到白霄殿,“绿野仙”已在此等候。
白袍教主之手下共有“七色星”,赤铁手、黄风怪、绿野仙、青雷龙、蓝冰神、紫烟客均属“七色星”之一。
白袍教主问:“不周山庄最近有何动向?”
也不知为何,“天理”最近对不周山庄很感兴趣。
绿野仙答道:“没什么特别的,实在没有。硬要说有的话……最近有个本事不凡的姑娘有加入不周山庄,蛮夺风采的。”
白袍教主问:“这个姑娘,底细如何?”
绿野仙说:“她名为火一弦,来自苗疆一带,与五毒教有些渊源。”
白袍教主又问:“她姓火?这可是五毒教中之贵族大姓。她父母又是何人?”
绿野仙道:“据她讲,她虽是火族,但自幼父母双亡,全靠亲戚友人资助才得以存活。因此,她势单力孤,也没什么背景。”
白袍教主点点头,他最近心头颇不宁静,不免疑心较重:“你先观察这个火一弦一段时间,我总觉得,这个人不会简单。”
绿野仙应道:“是,教主。”
玉灼阳整理“六道转轮王”,也就是“下山虎”洪龙之遗物时有所发现。原来“下山虎”洪龙助“天理”杀死父亲之后,分得的那部分笔记,有两本主讲“剑中剑”天清的铸剑之道和关乎“黄金梧桐树”之游记。而“下山虎”洪龙又进行了错误的破译,混淆了剑器的论述和其他内容,故“下山虎”洪龙最终得到的结论是:“凤凰宝藏”之大门,需要一把以九天玄晶所铸之剑作为钥匙开启。
玉灼阳恍然大悟:“难怪他会扮成石菩萨的瞎眼徒弟,执意索要九天玄晶!原来他是为了寻找‘凤凰宝藏’!”他亦得到新的信息:原来“凤凰宝藏”一事,连“下山虎”洪龙亦有了解,可惜他了解不深,不可能找得到宝藏。
——如此说来……参与杀死父亲的其他凶手,亦有可能知晓“凤凰宝藏”的存在!
不过,罗延好像对“凤凰宝藏”一事,一无所知。难道是因为,他是中途介入,故“天理”对他有所保留?还是说,“天理”隐瞒了所有人,但从父亲的笔记之中,依然有可导致知晓“凤凰宝藏”的蛛丝马迹?
诸般答案,或许只有抓到“天理”才有可能解答。
玉灼阳往床上一倒,他本以为杀死罗延之后,会有些疲累;但其实不然,他非但没有感受到疲劳,而且心中十分充实:他还有使不完的劲。
“下山虎”洪龙一死,新、旧两任“六道转轮王”皆是消失不见,杀手圈的日子,怕是要变天了。少了“六道转轮王”,整个杀手圈内的生意,似乎都减少不少。而杀手们“接单”,也尤为不便,没有“六道转轮王”这个中间人介绍生意,杀手们总不能四处张贴“诚信杀人”的告示,抑或满大街吆喝“杀人”吧!
“六道转轮王”之旧日据点“枉死城”外,“转轮榜·正榜”排名第二的“五天灾”正在犹豫。
“通天主”问:“大哥,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鸿钧道”一瞪眼:“不然咋地?”
“昊天帝”说:“贸贸然闯入‘六道转轮王’的据点,他生气了咋办?”
“鸿钧道”说:“他若是生气了,那是好事!说明我们终于能找着他人了!”
“太上君”插话道:“就听大哥的吧!‘六道转轮王’吱也不吱一声,就消失这么长时间,总得给我们所有人一个交待吧!”
“元始尊”也说:“走吧,不听大哥的,那要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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