黢黑的四方楼,严丝合缝,没有镶嵌一丁一卯的房梁建筑,高高建起。
一方小窗幽记,透过竖窗的木根栓柱,透进一丝丝缕缕外照进来的光。
宛若牢房的小床,博物馆里图片中的牢房也是这样的窗。
后骨尾传来一阵酸痛,刚挪动的身躯从下往上钻进心口的酸麻和胀痛。
吱呀推门声,占据满门框的人目不转睛看着自己,一瞬间记忆涌上脑海。
“仡桥巫,你。”浑身发冷微微颤抖起来,一股无名火跟屈辱爬上心口。
“季杭阿哥,你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吗。”逆着光走近的身子,隐隐盖住了门口照进来的光,把季杭州整个人笼罩住。
“你走开,你给我走开,别过来。”
“为什么 ,季杭阿哥,你总是说这种让人听了不开心的话,为什么,你明明对他们不这样。”
少年步步靠近季杭州,身上银铃作响,双手掺住在季杭州两侧,额头贴着额头,陡然靠近的面容勾住季杭州的心脏,一时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怎么了,粗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呼在少年脸上。
“你看你,生病了还这么生气。”
难怪自己这么热,原来是生病了。
季杭州突然想到自己掉河里,本想着死定了,自己又是个旱鸭子,受伤的胳膊跟腿没有力气再抓住到些什么,只有慢慢沉下去,听到银铃作响来的身影,啊,是了,是仡桥巫救了他。
“谢谢你。”刚说出口,猛然意识不对,“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身体往后躲开了贴着额头的人,愤恨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是男的,男人你知道吗,仡桥巫。”
“季杭阿哥,我知道啊。”
“你……”
“季杭阿哥,你难道忘了吗,是你求我救你的,是你要我救你的啊,我说救了你就答应我的。”少年紧紧盯着季杭州的脸,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此刻季杭州眼前俊俏的少年,紧盯自己的目光如同蛇骨缠身,让人呼吸加重,甚至背后泛出一层层薄汗,那样的目光,都让他忘却身体的不适,全然不敢对上少年阴沉紧密的目光,好似扼住了喉咙一般难以呼吸。
少年身子轻轻一动,银铃都会叮铃作响个不停,伸手想要抚上季杭州的脸,却被他躲开。
少年微微眯起眼眸,一把推倒季杭州,单膝卡住他双腿之间。
被突然推倒的季杭州背后撞倒在床上,继而尾骨处磨砺了一下,胀痛感又袭来,扭动胳膊要挣脱被钳住的双手,加上发烧的现状,季杭州挣扎几下气喘吁吁地泄了气。
“季杭阿哥,生病就该吃药的。”少年把季杭州双手举一起向上扣住,右手钳住他的双手,左手把刚刚进门放在一旁的黝黑药碗取过,“我知道你肯定不喝,这么苦,我跟你一起喝 ,好不好,季杭阿哥。”说完,少年一口喝完碗里的药,撇开了碗,凑近季杭州,左手掐住他的下巴。
苦涩的药在口腔蔓延,季杭州咳了咳,有许些药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滑到了喉结处,少年微微呼吸顿了顿,“季杭阿哥,你还是这么会勾引人。”
少年的话令季杭州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话,本就生病还挣扎乏力的身体在灌进口的药,慢慢让他磕上眼睛。
少年看到这样的季杭州,轻轻叹了口气,“季杭阿哥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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