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杭阿哥好好睡吧。”仡桥巫注视着季杭州。
“好,那个,谢谢你,总之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了。”季杭州跨过门坎,拉上门,看到仡桥巫还站在过道里,“晚安。”砰一声关上门,就像自己的心跳一样,响了一声。
仡桥巫看着关上的房门,学着季杭州,“晚安。”
本身就靠在门上的季杭州听到仡桥巫的声音,心跳更是乱了一拍,晚……安吗,摇了摇头,走去床边,躺下后慢慢闭眼睡着了。
仡桥巫在季杭州隔壁床上,两个床都靠一面墙,不是床位中间放,所以,季杭州动一下仡桥巫都知道,紧紧靠在墙边的仡桥巫头抵着墙,迫切想听季杭州那边的声音。
刚闭上眼睛的仡桥巫,被推门声惊喜,季杭州半开的衣衫,雪白的肌肤在自己的侗衣里格外勾人,就像故意偷穿他衣服的狐狸,魅惑得不行,特别是一步步走近自己。
“季杭阿哥。”仡桥巫的呼吸声粗厚,呼吸沉沉,带着微微的沙哑。
特别是跨坐到自己身上的季杭州格外主动,轻柔的指尖抚摸着自己滚动吞咽的喉结。
凑近少年的耳廓,轻轻唤了声,“阿桥。”
腹部往上的燥热得仡桥巫一把搂紧了身上的人,重重咬了一口他的肩颈,迷恋着他的味道。
嘴里喃喃,“季杭阿哥……”
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突然袭来的湿意,惊醒了少年,沉沉的呼吸还没缓过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呵,季杭阿哥啊。”
清晨的季杭州已经在吊脚楼观景台坐着看日出。
仡桥巫把烤好涨爆的糯米糍粑放在糖碗里,配一碗油茶给季杭州。
“阿桥,你起的真早啊 。”
这声阿桥勾起了仡桥巫昨晚的那场梦,连忙转身背对季杭州。
“嗯,你先吃。”
李焓语起床后,张峻岭跟沈凌铃也起床了,跟仡桥巫找了漱口的木炭。
“仡桥巫,你这些水跟食物都是你抗进来的吗。”沈凌铃感叹少年的储备,整个厨房有很多东西。“可真厉害了,我最佩服的是,明明要过桥之后才有物资搬运,那你这些岂不是一趟趟搬来的。”
“是啊是啊,阿桥,你真的好厉害啊。”季杭州刚来的时候都感概不已,而且这样建起来的吊脚楼更是难上加难吧,搭桥过来建修。
“以前桥下不是那样的,因为发生了一些事,就跟那边断开了,现在只能依靠桥过去的。”仡桥巫随意做了饭菜,腊肉炒青椒,腌肉炒青红椒,干梅菜炒笋丝,摆在木桌上。
“难怪,这边吊脚楼房是在陆地石上,外撑的吊脚廊也是,只有过桥那边下面是是断开的。”张峻岭喝了一口泡茶糯米糍粑,“哇,好香。”筷子夹了一口泡着的糍粑,外层软里面适中,刚刚好,夹了口菜配上,更是绝美。
“好香啊,就是辣了些。”沈凌铃又辣又想吃,吃一口菜喝好几口茶。
“仡桥巫,说到你们这里,有什么习俗吗,或者地域故事这样的。”李焓语试探性问了一下。
“习俗。”转头看向低头吃饭的季杭州,“我们看上了谁就认定了谁,这是吗。”收回目光,“故事,什么故事,这个地方哪里来的故事,不过是生活在山里的人而已。”
“你汉话说的很好。”李焓语很明示了,一个隐居山林中的少数民族听得懂汉话已经很不错了,甚至会说,还说的很好,这就让李焓语感到新奇了。
仡桥巫撇了眼李焓语,“我阿爸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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