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铃的房间在季杭州隔壁,季杭州是个自律的人,趁早拉伸筋骨。
他们住的是白丝家二楼,从楼下转楼梯上二楼,有吊脚长廊当过道进房间,而长廊上的空间大可以供季杭州拉伸。
景色宜人,心旷神怡。
转身看到窗框上放着一朵花,走近看,拿在手上,是一朵银饰打出来的花,不是常见到的花,他不懂这是什么,心想着,等会儿问问沈凌铃她们就知道了。
在大家都吃着酥油茶时,季杭州拿出来那朵银花。
“杭州哥哥,你什么时候去买银饰了。”沈凌铃拿过银花,又给李焓语看。
“不是,是今天早上在我窗上看到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也不懂,就给你们看看。”
“你是说,有人给你送银饰。”李焓语看向季杭州,“侗族跟苗族虽然各有不同,但相同点的也有。比如服饰不同,但是饮食起居又相同,比如节日不同,但是活动形式又相同,相对于接触下来,侗族跟苗族都很热情,但是侗族只要是客人都邀请,苗族有地域划分,通常对不熟悉的人很冷漠。”
“所以,这银饰到底是什么意思。”张峻岭听得有趣,忍不住问了。
“问问白丝,苗族表达含蓄会默默送有代表性的东西表达喜欢,侗族的话还不是很清楚。”
刚好白丝看到几人聚坐在木桌前,“早啊,早茶好吃吗,我自己晒的茶泡哦。”
“很好吃。”几人几乎一起说。
“你们又在商量什么。”白丝走近,看了看沈凌铃已经坐在季杭州的旁边,一下坐到了李焓语旁边。
“你看看这个。”李焓语递给沈凌铃手上的银饰。
“这是,谁送给你的,很好看的。”白丝拿在手上,“这是自己打的花,每个寨都有寨花的,这个不是我们寨的,有人喜欢你。”
李焓语避开白丝的目光,“是季杭州的。”
“啊,原来是这样。”白丝看向季杭州,“不过也难怪。”
“杭州哥哥,艳福不浅啊。”沈凌铃胳膊杵了杵季杭州。
“别闹。”季杭州扶额。
“不过这没什么的,只是表达对你的喜欢而已,不用想太多了,侗族人表达喜欢没这么含蓄的,就比如我,我就喜欢你一样,季杭州。”
白丝的一番话,让李焓语跟张峻岭都笑了出来,只有沈凌铃。
“不好意思,杭州哥哥我也喜欢。”沈凌铃靠近了一些季杭州,“难道我们看起来不是情侣吗。”
“根本不像。”白丝摊了摊手。
“哪里不像。”
两人开始争吵起来。
“好了,好了。”季杭州在她们两个争吵的话里根本没有用。
“你闭嘴。”
“闭嘴。”
“可以了,现在知道这个银饰的问题就好了,有什么好争的。”李焓语打断两人,“两个小孩。”
“两小儿争男吗,有意思。””张峻岭把刚停住的争吵双双看向他。
接下被怼的就是他了。
“师姐。”
“让你嘴多。”李焓语一股无语的神情,避开了张峻岭的求助。
“噢对了,我在你们前一天傍晚到的,我也收到一个银饰,不过是一只蝴蝶的。”季杭州看着桌上的银饰。“但是我没拿,看了一下就放回去了,今天是大家在我就拿下来问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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