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端坐在沙发上,全当是看不见这边的狼藉一样。
“姐姐~”我弱弱的喊她,结果收到了一记来自姐姐的眼刀。
从沙发上起身,姐姐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从抽屉里拿了把指甲刀帮我修指甲。姐姐的动作利落,但不怎么温柔。虽然她面上不显,可我能察觉到,姐姐应该是在生气的。
把其他九根手指的指甲都修圆润了后姐姐开始处理我那根鲜血淋漓的手指头。
是真的很严重,整个甲体从右侧游离线处到左侧甲半月前斜着裂开,把甲体分为上下两半。要不是还有点肉丝儿挂着,估计下半边的甲床都要露出来了。
刚才在客厅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疼。因为那个时候肾上腺素的疯狂分泌,让身体本能的忘了感觉到疼之后该做出的反应。
现在看姐姐给我用碘伏消毒、用纱布包扎,还给我准备消炎药。我一边感动一边委屈。
“还哭。你一个小姑娘,我一个孕妇,你也不想想要是真把他惹急了,咱俩能不能控制得住?”姐姐随手抽出两张纸巾帮我擦眼泪,依旧不急不缓跟我讲道理,“看他打你的时候,我心脏都快停掉了你知不知道?你呢,胆子比天大。都不知道怕的吗?”
怕吗?当时好像是有一点来着。
那狗东西的体重估计能有两个我那么沉,气势汹汹要揍人的架势还是很有压迫性的。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说是我运气好也好,说是那个狗东西外强中干也好,总之事实是:他被我踹到爬不起来了。
这就是结果,没有那么多“假如”、“如果”、“要是”。
我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了姐姐,无论如何,“我”总归是会理解我的吧。
果不其然,听了我的解释后,姐姐给我擦眼泪的动作温柔多了。
等到我终于不哭了以后,姐姐又去客厅照顾那个狗东西了!她放着乖巧可爱、聪明伶俐、漂亮懂事的宝贝不管,去客厅看那个狗东西!真的不想让姐姐理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我再是不情愿,也没有成功把姐姐留下来。
也不好跟姐姐一起出去,我只能跟块“望姐石”一样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姐姐出去了很久。卧室的隔音很好,把门一关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也不知道她跟那个狗东西又聊了些什么。
可能是下午被我们吓到了吧。保姆阿姨做完晚饭就回家去了,说是要请几天假在家休息,所以并没有跟我们一起吃。
饭菜还是一如往常的丰盛,只不过这一餐的氛围死气沉沉的,莫名诡异。
我右手带伤,动一下都烦。随随便便戳了两筷子菜就不想再吃了。
“苗苗这就吃完了?长身体呢可不能吃这么点儿,容易营养不良。王姨做的这可乐鸡翅可好吃了,你姐最喜欢,快尝尝。”说着那狗东西就夹着一个鸡翅往我碗里送,可把我恶心坏了。
其实像这种事儿之前他也没少做,因为只是我在单方面厌恶他,所以没戳破那层窗户纸之前,我对他至少还算礼貌客气。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下午才刚打了一架,他是怎么做到转头就忘的?
被人打了还要给打他的人夹菜示好,他自己不嫌恶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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