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滴个活祖宗哎!干什么呢这是?快从你姐身上下来。”
或许,开始时确实是刑讯逼供来着。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姐姐在沙发上打闹起来了。这不,被遛弯回来的保姆阿姨给抓了个正着。
麻溜翻身而下,规规矩矩的坐在姐姐身边,乖巧的跟个小学生似的。
“苗苗呀,你别嫌阿姨唠叨你。你姐姐这个时候身子正虚弱着呢,哪经得起你这么闹腾她。”保姆阿姨一脸的不赞同。
“阿姨,这都多久了啊。我哪就那么娇气了呢?”
“甭你不当回事儿。等你老了,遭罪了,就知道了。”
姐姐看我被保姆阿姨训的跟个小鹌鹑似的,忍不住帮我辩解了两句,也被保姆阿姨给好生教训了一通。
结果就是:两个被训的蔫头耷脑的小鹌鹑在沙发上排排坐。
关于鞠文君,姐姐这边是死活都不肯松口。而我现在的这个身份一时半刻也接触不到她。所以,年后再说吧。
小年这天保姆阿姨过来请假,说是要回老家准备过年,过了元宵节才回来。
这下子家里就只剩我跟姐姐了。我害怕那只狗再回来,准备花高价找个临时保姆,至少有外人在那只狗不会随便发疯。
姐姐却跟我说:那只狗年前不会回家的。
没问姐姐为什么,也没问姐姐她怎么知道的。总之,那只狗不回来我就很开心。至于什么原因?无所谓啦。
姐姐很闲,我也闲。所以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出门跟姐姐溜儿溜儿。大部分时间都在小区里面,有时候也会去公园游乐园之类的地方玩。
最近我就只跟姐姐一起出门,如果姐姐没有时间的话,那我也不出去。
粘姐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只要我单独出门就一定会遇到狗。
不是老狗,是叫耀祖的那一只。
话说,光宗、耀祖。这哥儿俩什么成分啊。
开始是装偶遇。被我挑破身份之后,就直接死皮赖脸上了。我被他缠得烦不胜烦,干脆就不单独出门好喽。大冬天的,不出门又不会死,在家里更自在呢。
虽然我已经极力避免一个人外出活动了,但是有些臭虫是真的赶不走的。
就像现在,我跟姐姐刚从电影院出来,才看完今年的贺岁档喜剧电影。姐姐就去上个厕所的功夫,那只狗就又纠缠上来了。
真的有病!这一家子人都有病!病的不轻!
能不能报警啊?这算尾随、骚扰了吧。
我都准备就地发疯好把事情闹大,再找第三方介入处理了。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两个高大威猛的陌生男人。
其中一个二话不说捂住狗的嘴,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拖进了旁边的男士卫生间。另一个端正的站在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烫金的名片。
那男人双指夹着名片扬了扬手,是要把名片给我的意思。
我用眼神上下打量着那个男人,比对待狗时正色了些。因为有点好奇他是什么来头,毕竟我是个异世界黑户,什么人能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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