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还给咱们派救援人员吗?”邵驿抬头看天,阴天的空气可见范围度低,他张望了许久问。
“不知道,我又不是队长人家的紧急任务也不是发给我啊?”江沉舟在邵驿的心里似乎都要赶上基地高层领导的职位,什么问题都要过问一下“高层”的指示。
“那咱们要救援吗?”邵驿问。
“废话。”江沉舟看着降落伞歪歪扭扭的飞向村子的深处,连忙跟了上去。
邵驿转头使劲踢了踢被钉在地上的异化体,确保这玩意死透了才跟了上去。
凌渡在空中看地面看的不太清楚,再转头看看和自己一样的铃木乔言。
“妈的。”凌渡在心里暗骂,只好祈祷自己不会挂树上。
这时候的江沉舟终于发挥了自己中考八百米跑的速度,将邵驿甩在身后。
“我靠?”邵驿看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追赶不到的江沉舟懵了。
“你快点。”江沉舟在前面催促道。
邵驿看着已经爬到半山腰的江沉舟愣愣的停下脚步。
“走啊。”江沉舟叫道。
邵驿看着风突然改变方向直直的吹向他们的方向。
“我操,我看见人了!”凌渡低头看见邵驿的人影,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吼。
铃木乔言的眼睛也不瞎,她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降落伞避免自己挂到树上。
江沉舟顺着邵驿的目光抬头就看见两个人影向自己扑过来,于是连忙往邵驿那边跑。
“啊啊啊啊啊啊啊——”凌渡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树枝,惨叫的声音响彻天际。
铃木乔言闭眼捂耳不敢凌渡的惨样,自己则是顺利的降落在周围树比较少的空地。
“你好啊!”邵驿拉着江沉舟的手缓步向铃木乔言的方向走。
“你好。”铃木乔言半天拉不下身上的降落伞,只好从兜里掏出小刀划。
“没感染,不是异化体。”邵驿做着口型对江沉舟说。
被挂在树上的凌渡终于认真的看着地面上的两人,看着其中一个背影越看越熟悉。
“哥?”凌渡试探的开口问。
江沉舟闻声转身,看见的就是凌渡对着自己打招呼,满眼都是惊喜。
“快救我,我不要被挂树上。”凌渡连忙呼叫道。
邵驿看铃木乔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他和江沉舟上前一步去解救凌渡。
“全山上的树都枯萎了,而且这片山头绿植覆盖率很低,你是如何精准的被挂住的?”江沉舟依旧是和以前一样嘴毒,将凌渡作为男人的最后自尊击垮。
“我那是长时间没跳伞生疏了。”凌渡辩解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江沉舟一边解救凌渡一边问。
“执行任务。”凌渡言简意赅说。
江沉舟没说什么,思考着凌渡这货谁敢把任务给他。
“那个,铃木乔言,就是你妈手下的人,应该没事吧?”凌渡问。
铃木乔言凑过来欣赏凌渡的光彩时刻,手上的手机一直在拍摄。
“这就是你哥?”铃木乔言问。
“嗯。”凌渡看着在自己面前拍照的铃木乔言尽量保持自己颜值在线,只是淡淡的回应她。
“哇塞,你哥也长的很好看,站在那哥身边的那个人是他的男朋友吗?”铃木乔言问。
最后一根线被江沉舟割断,凌渡“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我哥有男朋友?”凌渡努力理解铃木乔言的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不懂中文。
“我去你大爷的,谁说我哥有男朋友了!”凌渡和铃木乔言对峙,为了他哥的性取向一战。
“咳,你别说了。”江沉舟拦下凌渡说。
“她都说你是弯的,你难道不说清楚?”凌渡问。
“现在的社会……我们也不要抨击别人的性取向。”江沉舟再次劝阻道。
“哥,你不会真的弯的吧?”凌渡后知后觉的回头,看向江沉舟的表情都带着惊悚。
江沉舟:“……”
凌渡的目光转换到邵驿身上,然后目光又转到江沉舟身上,眼睛在两人之间徘徊许久,内心似乎进行激烈的争吵。
“你是我哥对象?”凌渡看了眼比自己高出一点点的邵驿试探的开口。
邵驿本来还没有捋清他们的关系,现在突然被凌渡提起来,愣了一下说:“你可以这样认为。”
话音未落,江沉舟一脚踹飞邵驿,就连在一边看戏的铃木乔言都被江沉舟的力气吓到。
“你哥战斗力挺厉害的。”铃木乔言声音颤抖的说。
“他可是当年唯一一个一拳把我干住院,战斗力怎么可能不强?”凌渡咬牙说。
“你被打的住院?”铃木乔言满脸带着嘲讽在凌渡身后重复道。
“昂,当时一脚把他从楼梯上面踹的滚下去,然后他爬起来反击我,一拳给我打的进医院了。”凌渡耸了耸肩说。
“真惨。”铃木乔言说。
“不要踹我。”邵驿被江沉舟踹后眼巴巴的凑到江沉舟身边。
“滚。”江沉舟转身就走,独留下邵驿一个人仰望天空,欲哭无泪。
“不要这么绝情嘛!”邵驿连忙去追江沉舟,两个从高空而降的“异化体排泄物”被遗忘在那里。
“现在他们去哪?”铃木乔言小声的问凌渡。
“问我干嘛,你跟着就对了,反正我哥不会抛弃我。”凌渡自信的跟在他哥身后,铃木乔言当下也没办法,提着冷冻箱跟上他们的步伐。
不远处邵驿拔下异化体脑门上的长矛,江沉舟则是蹲在地上戴着手套拿着刀对着异化体,似乎想要解剖大脑。
“你会吗?”邵驿看着依然在生气的江沉舟欠欠的问。
江沉舟手举在半空迟迟没有下手。
“不会。”江沉舟放弃了,将手套扒下来,放弃了对于这玩意的脑切片。
“我会。”这时候的铃木乔言出声,上前一步伸手要过江沉舟拿着的手套。
江沉舟半信半疑,将手上的手套和刀递给铃木乔言。
铃木乔言熟练的带上,对着异化体的头部比划了几下,然后就直接上手切。
“你确定吗?”凌渡蹲在铃木乔言身边问。
“咱们基地的许多带编号的异化体脑切片都是我切的,你哥他们这次运输的异化蜘蛛的脑切片是我连夜切的。”铃木乔言没有和凌渡废话,转头示意邵驿他们拿冷冻箱。
“明白。”邵驿转身就跑,江沉舟淡淡的瞥了邵驿背影一眼,然后目光就被铃木乔言熟练的解剖技术吸引。
“你这是学过?”江沉舟斟酌半天问。
“学过,当年大学的志愿就是生物解剖学。”铃木乔言说。
江沉舟无声的“哦”了一声,继续观看着铃木乔言的解剖手法。
“我来了。”邵驿拎着箱子跑过来,身后还跟着要来看别人解剖的热心队员。
“这咋有两个人?”沈甜柯看着并排蹲在一起的铃木乔言和凌渡问。
“异化体拉出来的。”邵驿说。
江沉舟:“……”
幸好铃木乔言和凌渡太认真没听见邵驿的话,不然现在这货一定被凌渡按在地上打。
沈甜柯真的信了,她往前探头探脑的看了看问:“被异化体拉出来的为什么身上这么干净?”
“噗。”邵驿忍不住了,看着沈甜柯这傻样笑出声。
“他骗你的。”江沉舟说。
沈甜柯无语了,默默的远离邵驿这个傻逼。
“冷冻箱拿来没?”铃木乔言问。
“拿来了。”邵驿忙不迭的送过去,然后又强行挤到江沉舟身边。
江沉舟被邵驿挤得一个趔趄,险些滚下山坡。
“异化体有问题。”铃木乔言突然用日语出声说。
凌渡听懂了,江沉舟也微微皱眉。
“它的脑组织有问题。”铃木乔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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