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渭吃完整串粒大汁甜的进口葡萄,起身蹦跶着去卫生间洗漱,梁诚停下手中熨衣服的活计,紧紧跟在吕渭后面,卫生间空间狭小,两个大男人都进去,立马显得局促不堪,梁诚长胳膊一伸,扶住了吕渭的腰,吕渭确实挺需要借力点,因为他想放水。
吕渭解开裤腰,说着:“你这田螺姑娘干得有点不大纯洁吧。”
梁诚盯着下面看了一会,特坦然说着:“纯洁不纯洁都是你说了算,晚上好好休息,我睡沙发。”
客厅沙发加上两边扶手,满打满算长约一米五,梁诚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坐在沙发上都有把沙发坐满的架势,更别提躺下是什么情形了。吕渭没吱声,系好裤腰捞起牙缸开始刷牙,然后捧水洗脸,这期间梁诚一条胳膊一直牢牢揽着吕渭的腰,大拇指还不时上下摩挲两下,像只试探主人意思的大型汪,就是狗主人压根懒得搭理他。
睡前还要整理整理明天早晨上节目的稿子,吕渭洗漱完就不管梁诚了,放之任之,让他来去自由,自己捧着电脑趴在床上敲敲打打,在网上找合适的音乐和段子,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定了明天早晚节目的稿子。他这个工作看着时间自由,其实也是有松有紧,下班之后少不了加班加点准备材料,吕渭这些年已经摸清套路,知道人民群众的high点在哪里,效率挺高。完事打着哈欠出去准备上个厕所睡觉,发现大高个儿梁诚那货还在,正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脑,平时不戴眼镜的人,这会盯着屏幕戴了个黑框眼镜,整个人显得斯文不少,吕渭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觉得眼前这人好像似曾相识。
梁诚听到动静,摘下把人显得斯文稳重的眼镜放到电脑旁,又恢复成平常四平八稳的老成青年样子,吕渭也没能从这短短的几秒钟在记忆库里搜寻到什么有用信息。
梁诚起身过去扶着吕渭,吕渭瞥了眼被梁诚坐得明显有点下塌的沙发,还是没说啥,放完水又回卧室了,顺便还把卧室门给关上了。几分钟后吕渭听见敲门声,心里挺得意想着:瞧瞧,正人君子装不下去了吧。然后高声喊着:“进来!”
梁诚端着一杯热水放在吕渭床头,然后又沉默着出去了。
吕渭:“……”
五分钟后,吕渭听着外面安静一片,终于按捺不住,扶着门框过去开了门,梁诚抬眼,看向吕渭。俩人对眼的功夫,梁诚手边电话响了起来,他站起来朝阳台走去,边走边接,语气挺厚重沉稳地说着:“嗯,说吧。”对方像是汇报了什么,梁诚挺严肃道:“不行,通融不了,该怎么运作公司有制度章程,具体明天安排个会议,细节会上集体讨论。晚上提前把会议材料准备好,明早发给我,辛苦。”说完结束通话,若有所思地发了条信息,这才回头,看到吕渭一脸饶有兴趣地在盯着他看,梁诚收起电话问着:“还不睡?要拿什么东西吗?”
吕渭抄着胳膊斜斜靠在门口,说着:“哟,家政公司的老总明天要开会辅导员工怎么伺候人了?”
这标准吕渭式的揶揄,梁诚现在算是习惯了,不觉得讨厌,听着这话里带刺,反倒觉得挺亲昵,说着:“我就伺候你。”
吕渭忍不住白眼,问着:“说真的,你到底搞什么业务?听孙言说搞酒店的?”
梁诚道:“不全是,什么赚钱干什么,郊区山里还建了个黑猪场跟养鸡场,在河北也承包了好几个鱼塘,天津那边还有个葡萄科技园。”
吕渭:“……”
梁诚突然笑了笑,笑得很明朗,终于显现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阳光似的,说着:“不过农副产品都是副业,也有不少高端的,金融街那边也有投行,酒店有,不过不是最盈利的。反正说白了还是那句话,什么赚钱干什么,不怎么赚钱的也损失不了根基,跟人合作试探着投资,没坏处。”
吕渭:“吓一跳,以为您是鱼塘塘主,怕那句话说不对,您梁总把我押着去填塘了。”
梁诚还是笑,把电脑合上,将身后几个抱枕往沙发一边扶手堆了堆,说着:“休息吧,明早还要早起。”
吕渭关上门,在门板后面停顿了几秒,重新又打开门,朝着梁诚勾了勾手指,说道:“进来吧,好歹还睡着你的被褥。”说完立马又后悔了,这从留宿到分半张床,好像哪里都不和逻辑,吕渭赶紧改口道:“不是,我说你非得留我家干嘛?我喊物业撵人了啊,赶紧回你自己窝里待着成不?”
梁诚却动作快如闪电,已经挤开门缝进了卧室,盯着主卧的大床眼睛亮亮的,说道:“你不方便,我回去不放心。”说完走到床边满意地拍了拍一边的枕头,脱下衬衣跟西裤就往被子里一裹,还振振有词道:“我没带睡衣,你的我也穿不上,反正是自己家里,不介意吧?”
吕渭觉得自己一时疏忽好像犯了相当大的失误,郁闷地挠挠头发,他也实在到了犯困的点儿,懒得再争执,反正又不能少块肉,打了个哈欠也裹到被子里了。
之前肢体接触已经是最限制级的零距离,说实话该看的该摸的都上上下下捋了N遍了,只是这么心平气和躺被窝里,这种除去需求和yu望的近距离,还真是叫人不适应。吕渭有些年没跟人睡一张床了,身边躺了个暖烘烘的大块头,总觉得不习惯,左右翻了个身,把睡意都翻腾没了,有点气愤地在被窝里抬腿搭在大块头腰窝上,脚丫子在某人核心区域不老实的摁了摁,说着:“装睡呢?我看这儿挺精神了嘛。”
梁诚在被窝里握住吕渭不老实的脚腕子,说着:“你快睡,别闹。”
吕渭两只手也不老实起来,故意撩骚梁诚,对着梁诚的胳膊肌肉和结实腹肌又捏又摸,问着:“健身吗?肌肉挺结实,平时做什么运动?我摸摸腿上的,哟,腿真长,我得钻到被子里摸,算了就摸到大腿根吧。哎,你有痒痒肉没?在腰还是肋骨?我挠挠,不痒吗?那是在脖子?”
梁诚任由吕渭乱摸一通,只是轻轻握着吕渭崴到脚的那条腿小腿肚,稳如泰山似的背对吕渭侧躺着,直到吕渭凑到他耳朵边吹气还大言不惭说着:“痒痒肉没找着,敏感地带我也找找,耳朵有感觉不?”一边说一边继续吹了股气儿,梁诚心肝肺一起哆嗦,呼吸都急促起来,吕渭还优哉游哉继续观摩鉴赏着梁诚大腿肌肉,嘟囔道:“年轻真是好,看看,这肉结实的,啧啧,真硬邦,我早几年也还行,那好歹是台里的短跑健将,这几年运动不规律,肚子上的肌肉都团成一块了,你摸摸,软塌塌的。”说着去握梁诚的手,真探讨营养运动科学似的,把梁诚炽热的手掌摁到自己肚皮上。
吕渭这一身皮肉,软,白,手感挺细腻滑嫩,虽然疏于锻炼,可天生底子好,梁诚以前那几次都是收着,没敢表现得太贪恋,这吕渭突然主动把他手摁肚皮上,甭管是有意无意,反正在梁诚看来就是了不得的邀约了,他终于翻过身,双手圈住吕渭的腰身,开始是煞有介事地摸着肚皮,摸着摸着就上上下下都研究起来了,手感太好,他就想这么摸到天荒地老。
梁诚这探索发现似的摸法跟赖皮虫似的,一开始就没完没了,吕渭刚开始笑着调侃道:“正人君子装不下去了吧?破功了吧?要不咱俩中间放杯水,你继续装装?”梁诚没接话,嘴唇挺干,舔了下嘴唇,滑动了下喉结,然后接着抚摸吕渭,从肚脐到前胸后背,暖烘烘的大手跟按摩似的,最后干脆把吕渭掰着翻个身,让他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前,紧紧抱着继续摸。
梁诚突然长长叹口气,有种小心翼翼之后的释然和终于获得的感慨,吕渭听见,问道:“你干嘛呢?摸够了吧?再摸都磨出老茧了!”
梁诚在吕渭脖子后面摇摇头,头发刺得吕渭痒痒的,仍旧顺溜着怀里人的皮肤,吕渭睡衣睡裤早就被他扒了,本来以为他要干点啥激烈的,结果梁诚就是摸,特专注的摸,恨不得把吕渭每一寸皮肤都抚摸千遍万遍似的,偏偏他手温恰好,力道适中,摸着摸着就把精力有限的中年吕老师给摸困了,吕老师突然就理解为什么猫猫狗狗喜欢被人捋着顺毛,这可不是一般的舒坦,跟冬天在阳台上晒太阳似的,暖暖和和又懒洋洋。吕渭睡眼朦胧嘟囔道:“顺便帮我按按背……”嘟囔完,就靠着梁诚睡过去了。
梁诚在背后亲了亲吕渭脖子,把人往自己胸前揽了揽。
跟大家想的不大一样吗?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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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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