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优时做饭时心神恍惚,番茄炒蛋都忘了放盐,其它的菜亦是,不是咸了就是淡了。
大少爷没有怨言,盛优时自己倒是哭了出来,说自己没有用,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商以光第一次看到他自暴自弃地捶自己的脑袋,连忙抱住他安抚道:“没事,都是小事,时哥在这种小事上做不好,自有做得好之处,我稍微加工一下就好了。”
被加工过的饭菜十分美味,盛优时吃得有些呆呆的。
商以光说:“看,时哥为我省了很多时间呢!”
盛优时抽了抽鼻子。
饭后商以光洗碗,盛优时擦桌面,将抹布洗干净又将厨房操作场给擦了一遍。
商以光竖着拇指说:“时哥处理卫生也是超级干净的,比阿姨干净多了,时哥不做事则已,一做事就是认真!”
这波彩虹屁吹的,时哥笑了。
整理完一切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盛优时看商以光还在,便说:“你不去上课吗?我记得你今天下午还有课。”
商以光说:“不想上,只想跟时哥贴贴。”
盛优时笑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心情,推拒说::“时哥不想跟你贴贴。”
商以光凑近将人抱住,脸跟人贴着:“不,时哥想跟我贴贴!”
两人贴着贴着,热吻起来。盛优时有些过分热情,很快将商以光的衬衫第一颗扣子蹭掉,低头吻住大少爷的喉结,慢慢往下,吻到锁骨。
之后仿佛还不过瘾,又将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上去。
商以光刚要坐起来,被他再次压了下来。
盛优时抵住商以光胸膛说:“我来。”
金发少年自行动作起来,商以光居下看他,一时之间有些晃了眼,俊美又脆弱。
许是多日不见天日,脸色变得有些惨白,没有初见时那般张扬的色彩。
泪水模糊了少年的双眼,唇瓣被他自己咬得发白。商以光抬手抚着他脸颊,他像小猫咪一样贴过来蹭了蹭。
商以光轻轻磨蹭他的唇角,将他牙齿与唇瓣分开,低声说:“不要咬。”
少年很乖地松开牙齿,唇瓣变得嫣红,还残留一些牙印。
商以光有些忍耐不住,扶着人的腰肢坐起身来,维持相对而坐的姿势没多久,终于反身将人压下。
盛优时很快缠上。
两人抵死纠缠,前所未有的激烈,似乎已经到达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次。
一次两次……不知道多少次。
商以光也觉得累极,哑声道:“早点休息吧?”
“不,我还要!” 盛优时脸色有些泛白,只有嘴唇是红的,许是被咬的。
分明已经手脚发软没有力气,还是缠着人。
最后力气耗尽,盛优时疲惫地缩卷在商以光怀里。
商以光揽着人,长长松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搞完了清理。
次日中午,谭秘书来时,盛优时还没醒。
这时已进入初冬,天气有些寒冷,商以光起身,盛优时依恋地扯着他的衣角,商以光轻轻将人的手掰开,给他掖了被角。
昨晚许是累极了,这人没有再发恶梦,一直睡得很安稳。
商以光俯身,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角,起身出门。
谭秘书早已经在书房候着了。
大少爷一看就很着急,睡衣都没换就过来了。
谭秘书开门见山地说:“没有直接给他100万,给了他50万,这种人一定会再回头的,下一次再拿这个当把柄。”
商以光:“嗯,把他彻底处理干净了。”
“放心吧,小商总,这种无赖视钱如命的亡命赌徒最好对付了,就怕他不够贪!”
盛优时醒来时没看到人,四处找一直找进书房,听到他们商量对付那个人,又给了钱,忽然惶恐:“给了50万?这50万他肯定不会拿起还债,必然还会去赌,他不会善罢甘休的!”盛优时几乎要哭。
书房里两人看到他并无讶异,商以光还拉了旁边的椅子扶他坐,还给他披了个空调被。
他就这么穿着睡衣走出来了。
谭秘书说:“小时哥别急,就是要他不还债,就是等他全部赌输,到时只需向他债主送出点风声。钱都在我们身上,到时给不给,给多少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要着急的不该是我们,而是他们,等他们狗咬狗吧。”
盛优时抽了抽鼻子看着谭秘书,后者诡秘一笑:“到时有好戏看了。”
盛优时看着他这么自信的表情一时有些愣住了,他想到了很坏的地方。
谭秘书忽然长长叹了一声:“唉!”
盛优时被他吓了一跳,刚要问。
只见谭秘书摇头说:“现在想想50万还是少了!应该直接就给100万的,就担心他们不够眼红,事情闹得不够大!”
这时谭秘书手机响了,他低头查看,忽然笑了,扬了扬手机:“刚领了钱立刻一群小弟凑上去,这就已经打了一小架了!接下来坐等他输钱吧。”
盛优时愣愣的问个句蠢话:“那他不输呢?”
谭秘书笑着拍他肩膀,被商以光瞪了一眼,悻悻地收回手:“你在说什么呢小老弟?赌徒怎么可能不输?你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你见他赢过?我想下一次见他,他一定会说一开始明明是赢的!”
盛优时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输但每一次都说一开始都是赢的,再多一点本钱,一定赢回来。
对很多清醒的人来说,赌是一次刻骨的教训,那个过程全无理智,越输越要赌,赌后发现辛辛苦苦的钱没了,痛定思痛。
但是赌徒不同,他一生都是这个过程。
谭秘书:“两位,坐等我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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