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公司的事，我会教给妹妹。”
元大宗本想让幻姬带小蝴蝶熟悉公司事物，但这份差事被鬼众道抢去。
“爸爸，我……”小蝴蝶看看鬼众道，又看看元大宗，说不出反对的话，“我会用心学的。”
“也好。”元大宗点点头，“鬼众道，不要欺负妹妹。”
“怎么会。”鬼众道搂住小蝴蝶的肩膀，“我疼妹妹都来不及。”
简直是羊入虎口，鬼众道有理由将小蝴蝶和幻姬分开了。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他忍很久了，他的可爱妹妹又惯会不自觉地释放诱惑信号，她的短裤短裙真叫他喉咙发痒。她也知道她招人喜欢吧，离开幻姬就不敢穿了。但为什么在他身边也不敢穿？牛仔长裤，真会惹他生气。
鬼众道甩开小蝴蝶整理好的文件，“重新做一份。”
小蝴蝶敢怒不敢言。
“认真点。”鬼众道似笑非笑，“做不完，今晚就别想出门了。”
今晚，元大宗和幻姬有事出门，小蝴蝶本来是跟他们一起的，鬼众道偏偏只将她扣下。
“在书房做不好，那就换个地方。”
不等小蝴蝶有所反应，鬼众道将她打横抱起。不老实，扛在肩上，附赠她的屁股狠狠一巴掌。
“你怎么可以！”
回答小蝴蝶的是又一个巴掌。
小蝴蝶羞恼，鬼众道不知有多开心，他扛着她走进他的卧室，他将她丢在他的床上。
前面的路被鬼众道堵死，小蝴蝶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上。
“让老头子再派我去欧洲？”鬼众道挑眉，“不想和我在一起？”
“你偷听我说话！”小蝴蝶又惊又怕，“你偷看我！”
“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小蝴蝶抓起身边的枕头向鬼众道砸去。
不是武器的武器，鬼众道轻易躲开。
“如果你真的有翅膀，我会给你的翅膀穿上孔，再挂上链子。”鬼众道身形高大，将小蝴蝶整个笼罩住，“一条链子绑在这根床柱，一条链子绑在这根床柱，看你还能往哪里飞。”
小蝴蝶幻痛，打了个哆嗦。
“怕了？”鬼众道笑，“怕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小蝴蝶想起幻姬的话，“我不怕你。”
“胆子变大了？”鬼众道笑，“这样才好玩。”
小蝴蝶没料到鬼众道会是这种反应，她怕，她哪里不怕？他是妖兽，她是人。小蝴蝶想逃，不出意料被鬼众道抓住。
天旋地转，小蝴蝶跪坐在床垫上，鬼众道从后环住她。
“以为你胆子变大了。”鬼众道附在小蝴蝶耳边，“不过没关系，你是我的妹妹，怎样我都喜欢你。”
“我讨厌你。”
“不就是两只小狗崽，我买给你。”鬼众道将小蝴蝶向怀里拢了拢，“我不凶你了，再像以前那样，给我喝一点你的血。”
“你也不想我出去杀人，是不是？”见小蝴蝶犹豫，鬼众道循循诱导，“你也想和我好好相处。”
一点血而已，从前都给他喝过，小蝴蝶偏了偏头，露出一截脖子。双眼紧闭，似在为即将到来的疼痛做准备。
“是以前那样。”鬼众道却伸手去解小蝴蝶牛仔裤的扣子，“你忘记了，我帮你回忆。”
“不要！”
小蝴蝶惊慌失色，她拍打鬼众道的胳膊和手，不时误伤到自己。
“喝了你手腕的血，我才发现你大腿的血是那么香甜。”鬼众道无视小蝴蝶的反抗，“你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小蝴蝶哭着摇头，“哥哥，哥哥。”她期望用称呼唤回鬼众道的亲情。
鬼众道却被这称呼刺激地发颤，“这样喊我才对。”
伤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但很快被覆盖，被他的手。一只手，另一只手在她脸上作祟，按压她的嘴唇。
小蝴蝶一口咬上去。
“哇，会咬人了。”鬼众道夸张惊讶，“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出尖尖的牙齿。”
鬼众道捏住小蝴蝶的脸，小蝴蝶不肯张口，他就强行将手指塞进去，摩挲她的每一颗牙齿。
小蝴蝶恨不得咬断鬼众道的手指，她哭着，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是你。”
鬼众道被这句话激怒了。
“你不是我，所以你这么弱。”鬼众道抽回手，他咬破自己的手腕，又抵回小蝴蝶的嘴边，“喝下去，我叫你喝下去！”
小蝴蝶抿着嘴摇头。
“你一直想讨爸爸欢心，不是吗？”鬼众道连哄带骗，“等他回来，见到你变成妖兽，一定很开心。”
“我再不会相信你的话。”
鬼众道的动作停了几秒，小蝴蝶以为他放弃。
刚放松下来，却听见他说。
“我不需要你相信。”
鬼众道喝了自己的血，嘴对着嘴喂给小蝴蝶。
“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不是妖兽？凭什么你不是妖兽？”
“我不要你的喜欢。”
小蝴蝶的话是火上浇油，鬼众道极想把她吞进肚子里，最终舍不得。
“你变成妖兽就没事了。”鬼众道看着被血呛到的小蝴蝶，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变出一对翅膀。弱都没关系，没用都没关系，只要你是妖兽。”
小蝴蝶没有变，鬼众道继续喂她血。
“我的小蝴蝶。”鬼众道的嘴唇隔着血粘住小蝴蝶的嘴唇，“我永远爱你。”
小蝴蝶不知道鬼众道又在疯什么，但那些血她一滴都没有咽，全部吐出来。
“老头子把你宠坏了，宠得不听哥哥的话了。”
鬼众道语气不明，他松了手，小蝴蝶爬到床边，头低落下去，疯狂咳嗽起来。
有双手来抱她，小蝴蝶坚决躲开，“不要碰我！”
“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碰我！”
没声音了，小蝴蝶抬起头，不知何时房间里只剩她一人。她扯过皱巴巴的牛仔裤穿好，跌跌撞撞跑回自己的卧室。
反锁房门，小蝴蝶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用手抹净牙齿上残留的血。她会不会变成妖兽？她不想的，爸爸和幻姬姐姐也不想的。
只有鬼众道想。
哭得累了，小蝴蝶再没精力去思考鬼众道的一番“真情告白”。以及他突然放过她的反常举动。小蝴蝶缩进被子里，再将脏衣服一件一件扔出去。
摸到腿上的小小伤口。
小蝴蝶猛地缩回手。
阴魂不散，小蝴蝶蒙住头，用另一条腿的膝盖碾压伤口，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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