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小姐，现在已经是睡觉的时间了。”
女孩抬起头，管家就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身上的衣服整洁，看不出一丝褶皱，看着菲奥娜的表情温和平静。
她没想到在这能看到阿福，就以往的经验而言，这位敬业的管家现在应该是待在蝙蝠洞里的。
菲奥娜抿唇，她的嘴唇很薄，抿起来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长久以来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回答，“好的，阿福，我这就去睡觉。”
这很糟糕，瘦下的女孩可不像可以睡着的模样。
小小的身影走起来一摇一晃的，几乎和当初那个小少年重合在一起，让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在心底一软。
管家几步走上前，温声询问起来，
“是做噩梦了吗？”
“不想睡的话，可以先不睡。”
管家动作很轻的抚着女孩的脑袋。
很轻很轻的力度，一下下却像敲在了菲奥娜心上，让她一下子红了眼眶，
“我睡不着，就是睡不着。”
她很少睡着，在目前死后，睡眠成了惩罚一样的情节。
之前就是老大一直拉着她打游戏，他总是唠叨，小声的碎碎念很密却不吵。
那个时候是她睡得最好的时候，现在老大不在，她就开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阿福……”
女孩上前一步，想要拥抱管家，却因为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又默默缩回了双手。
只仰着脸，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你们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阿福俯下身，捧起女孩的脸，
“怎么会这样想呢？菲奥娜小姐，我们永远不会讨厌你的。”
管家主动抱住了小女孩，
“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可是我……我之前讨厌过蝙蝠侠。”
“你不要告诉布鲁斯好不好。”
阿尔弗雷德，这位曾经的英国特工，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菲奥娜的话，
老管家：“当然，这是咱们的秘密。”
秘密，这个词直接打断了菲奥娜的难过，没有小孩可以拒绝它。
“这是咱们的秘密。”
菲奥娜重复了一遍，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害羞。
她想要离开，又因为贪恋这个怀抱，只能将自己躲起来，
“阿福，你真好。”
“我这就去睡觉。”
夜晚的小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当得到回应时，那些糟糕的一切都仿佛长了翅膀……飞向了远方。
女孩恢复了以往的心情，笑嘻嘻的亲了亲管家的脸庞。
“我爱你，阿福。”
“我也是。”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卢克，在将打包好的罪犯丢到蝙蝠车上后，来回拍了下手。
淡蓝色的屏幕突然亮起。
【我爱你(8/1000)】
“well，不劳而获？”
他喜欢！
好心情促使卢克胃口也好上不少，少年连蹦了几下，跳到黑漆漆的身边，大声命令，
“蝙蝠人，我要吃冰激凌。”
被要求的蝙蝠侠冷静回答，“好。”
“太棒了”
卢克开心起来，开始悠哉悠哉的哼起不成调的歌。
那还是他玩游戏时学会的主题曲。
“对了，去给人类也买一个。”
阿蝠的动作停在了原地，“菲奥娜还在睡觉。”
“你说的对，那就带回去让她明天吃。”
“对了，你知道有很多人讨厌超级英雄吗？”
蝙蝠一如既往的平静，不作回应。
这是一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卢克对此却毫不在意，
“黑漆漆，我建议你放平心态，最起码我还是喜欢你的，对了，人类也是，她现在可喜欢你了，小黄雀也超级崇拜你。”
原本被卢克认为不会有回答的蝙蝠人，这次却默默点了头。
领着新上任的助手去了冰激凌店。
……
“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过于粘阿福了”
这点很明显，杰森打赌就连卢克都能看出来。
菲奥娜不这么觉得，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挑眉反怼了回去。
“你不也总是帮阿福干活吗，别这么双标，伙计。”
“得了吧你，你之前都不进厨房的。”
杰森想辩解回去，余光瞥见还再沙发上四脚朝天看书的卢克。
立刻皱起眉毛，无奈纠正，
“你拿倒了！”
“你是小孩子吗，连书都拿不正。”
卢克放下书，没有调整姿势，就那样保持着倒立的样子，看着两个不高的幼崽。
“你好暴躁啊，小黄雀。”
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他那独有的懒洋洋的调子，听起来没有半点威慑力。
“老大”
女孩放弃了继续争论，小跑着冲到老大身边，
“老大，你很累吗？”
“渴不渴，要不要喝饮料？”
卢克勾手揽过来一个抱枕，半眯着眼睛，“不要”
“对了，前天的冰激凌不错，一会儿咱们再去买点。”
这两天夜巡，除了让他完成了超级英雄的任务外，我爱你一句也没收集到。
难道是哥谭的原因？莱特，你怎么看？
【系统无法解答，扫描显示收集成功时，目标人物的心跳会发生细微变化，激素分泌也会改变。】
【夜巡的时候，均符合以上条件。】
【所以系统也无法解答。】
卢克闻言也没太在意，他已经习惯了莱特的没用。
“老大，老大！”
“天啊，老大竟然学会走神了！”
人类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说出的话也让他听不懂了。
杰森在旁边都看不下去了，翻着白眼，阴阳道，
“对对对，他真棒，学会走神了。”
一句话瞬间让菲奥娜收敛起来，她可能越界了。
小姑娘悄悄看了眼沙发上老大的表情，没有变化，她送了口气。
然后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想要道歉，却被卢克直接提起。
“走吧，让我看看你这些日子训练的成果。”
女孩闭上了嘴。
另一边的杰森见状也跟了上去，“你要教我们什么？”
要知道蝙蝠侠带着他们做的都是基础的训练。
卢克就不一样了，他总是把他们揍到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再治，再揍，再治，如此反复。
搞得他和菲奥娜的关系都直线上升了不少。
“是时候学枪了。”
射击类的，他不允许注视的眷属不会 ，这是咒灵最基础的要求。
“学不好，就去死吧。”
【卢克】
“干嘛？”
【……没事】
蝙蝠洞里是有训练场的，里面几乎什么都有，但卢克不想使用那个，要知道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什么情况都会发生。
比如他，就喜欢玩阴的，能出其不意绝对不会正面刚。
三个人再次来到了熟悉的地方，依旧是那片雨林，树木，泉水一如既往。
“来吧，想要学射击，就先学会躲开攻击，往前跑吧。”
话音刚落，两个小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着两个方向跑开，卢克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就像之前在蝙蝠洞训练，兴趣上来后，说揍就揍，丝毫没给人反应的机会。
就连蝙蝠侠都没想到，卢克能下手那么狠，他想要上前阻拦，然后……他被揍的最狠。
毫无还手的可能，你永远无法揣测卢克下一刻会打到哪里，在打架之前，眼睛就已经自动背叛了它的主人。
停在原地的卢克很满意两人的表现，伸手一挥，无数枪炮，弓箭凭空出现，瞄准了两人，就开始射击。
一举一动，堪称虐待。
偏偏最有良心的蝙蝠人还不在场。
而莱特，系统压根没有心，它还在扫描这个“领域”。
这次它显然扫描出了更多东西。
【你无法创造生命。】
“嗯”
咒灵直白的表示了肯定。
“是啊，我无法创造生命，树木仅仅是样子而已。”
“不过，那又怎样。”
黑发少年跃到身旁最高的大树上，惬意的眯起眼睛。
至于还在奔跑的两个小孩，就没那么悠闲了。
菲奥娜尼克斯腰上已经中了好几枪，双腿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之前那双腿断过，她总是格外关注双腿，现在看来，她的努力还算有用。
杰森正在寻找掩蔽，砸向他的东西里什么都有，甚至就连撬车用的撬棍都他妈冲他脑门飞过来了。他的右胳膊已经断了，刚才过去的时候被一棵该死的大树拧了过去，鲜血混着泥土，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
这片空间中，没有死亡，哪怕两个小孩已经精疲力竭，也依旧无法停下。
业绩 3
菲奥娜对管家说
管家对菲奥娜说
以及，管家对布鲁斯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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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爱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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