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与咖啡的甜腻交织成一种让他有些不适的味道，但他没有去深究，而是摇了摇头，像往常一样，清理好桌面上的咖啡杯，将一切恢复到平常的模样。
虽然那一瞬间的不安还在他的胸口盘旋，他还是以一种机械般的熟练走到蝙蝠电脑前，轻轻拨动了几下键盘。
显示器的光芒洒在他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照亮了他眼中的沉静与谨慎。
他的手指依旧精准，仿佛从未有过任何动摇。
蝙蝠电脑的屏幕上，依然是一堆数据和监控画面，显示着哥谭市的动向。
像往常一样，阿尔弗雷德习惯性地翻阅着各种文件，寻找其中的蛛丝马迹，捕捉每一个可能出现的问题。
今天的一切似乎有些不同——不论是那突如其来的心悸，还是无法解释的焦虑感。
“...便士一？”
阿尔弗雷德的手指微微一滞，耳麦里传来蝙蝠侠那低沉而急促的声音，他轻轻叹了口气，按下耳麦，调整好频率，回应道：
“发生了什么？”
耳麦里随即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像是某种古老的呜咽，空气中夹杂着电气和冷冽的气息。
蝙蝠侠的声音从风中传来，依旧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紧张感：
“我在基地核心的上空，能看到通道里忙碌的人群，他们似乎在押送什么东西。”
“罗宾十分钟前去监听‘核心’了，通讯断了。”
蝙蝠侠继续说道，语气更加沉稳却隐隐带着焦虑。
“你能扫描一下这个基地吗？确认一下他的情况。”
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已经转向了电脑前的仪器，他调动屏幕，迅速打开了基地的地图。
这座基地位于城郊的废弃地下设施，曾经是一个高度机密的军事研究地点，如今早已人去楼空。
“正在扫描。” 阿尔弗雷德回应，声音平稳，“基地内的电力系统正在不寻常地运作，内部数据流量异常。”
“什么意思？” 蝙蝠侠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起来更加急切了，“你能追踪到罗宾的具体位置吗？”
阿尔弗雷德的眉头紧蹙，屏幕上的地图逐渐展开，显示出基地最核心区域的布局，而那个区域，如同一片无法穿透的黑暗，覆盖着一个让人不安的阴影。
“目前找不到罗宾身上的定位器。”
阿尔弗雷德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无奈和不安，“我只能确定，他很可能就在这个区域。”
他看着屏幕上的核心位置，那块完全黑掉的区域，仿佛一个无底的深渊。
所有的传感器信号都在这片区域消失，连同罗宾的定位器也似乎突然失效。
他快速调整视图，切换到了电力和信号监控系统。
屏幕上闪烁着数字和图表，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核心区域的电力分布图——几乎所有的电力都被集中到了那一带，其他区域的电源显示几乎为零，像是整个基地的能量都被抽离了出来，唯独这片黑暗区域，异常地充满了电力。
“几乎所有的电力都被抽过去了。”
阿尔弗雷德继续分析，眼睛不离屏幕，手指迅速调整着控制台上的参数，“那里不止是电力异常，电子信号也非常不稳定，可能存在强大的干扰源。”
蝙蝠侠的沉默让阿尔弗雷德更加紧张。
“保持监控，阿尔弗雷德。” 蝙蝠侠的声音在耳麦里传来，语气依旧冷静。
“我会进入基地，去确认罗宾的情况。确保我一旦接近那个区域，你能随时提供支援。”
“明白，老爷。”
然而不管蝙蝠侠脑补了什么，杰森本人的状态到还是不错，不久前他失去了和蝙蝠侠的联系，但他并不惊慌，而是按计划靠近“核心”。
虽然...好像有点太靠近了。
杰森微微皱眉，停下了脚步。
他已经很接近“核心”区域了，周围充满了湿冷的空气，隐约能听见一些不明的噪声从深处传来。
那声音像是细碎的呢喃，或许是某种装置的机械运作，又或者，正如杰森猜测的那样，某个人在暗中自言自语。
“...太晚了。” 那个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一处遥远的角落传来。
杰森微微一愣，心中产生了几分不安，但他没有停下来，他咬紧牙关，心里默念着——计划，他得继续执行下去。
杰森悄无声息地穿过一条狭窄的夹缝，试图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就在他侧身穿越的瞬间，那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杰森的心跳突然加速，他的视线被眼前突如其来的身影牢牢吸引住。
那个男人出现在昏暗的角落里，黑暗中的一抹苍白，仿佛是从无尽的深渊里走出来的幽灵。
那张脸惨白得近乎不真实，脸上厚厚的化妆品把本应有人类情感的表情掩藏了个彻底，只有那猩红的嘴角，诡异地勾起，像是涂上了血红色的油漆，和周围阴沉的气氛格格不入。
“欢迎光临，小老鼠，我等你很久了。”
那男人的声音低沉又阴森，带着一种刻意的挑衅，像是从某个被遗弃的心理医院里走出来的疯子。
杰森微微愣住，心跳加速，仿佛所有的战斗本能都在这一刻警觉地爆发出来。
他不禁后退了一步，目光紧盯着那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什么叫等我很久了？”
然而，那男人没有立即进攻，反而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越发显得怪异，像是从狂热的梦魇中挣扎出来的恶灵，笑得比任何一个人类更冷漠、更疯狂。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这里，等着有人能闯进来。”男人低语着，眼中闪烁着不正常的光芒，“你是第一个能接近‘核心’的人。”
杰森的眉头微微一挑，和男人保持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
“你是谁？”
“我？”那男人似乎在享受这份谜团的解答，笑容越发得意。
“我也说不清我的名字是什么，我的身份有点多。你可以叫我‘小丑’。”
卡文卡的我难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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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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