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瓷找到客户给的地址时花了整整两个小时,她是没想到有人买房子能买这么偏僻的地方。
这幢别墅的布局看起来就真的很原生态很森系风。
不过门口有保镖把手。
两名穿着黑色衣服戴黑色墨镜的保镖异常严肃。
褚瓷:“我叫褚瓷。”
保镖的耳机似乎有人在说话,保镖盯着她嗯了几声,然后打开大门领着她进去,进去后她又看见了好些个保镖。
这里的氛围让她紧张不安,保镖执勤显然不是做样子,里面到底住了怎样一个人啊?需要花钱雇这么多保镖?
穿过种满了各种花卉的花圃抵达别墅门口。
别墅的客厅里很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只有一株新鲜的花插在瓶子里,其他毫无生气。
保镖不许她乱看,推着她上二楼房间,二楼的布局好像迷宫,里面大大小小的门和房间,她上去后有点找不着北,房间的走廊上挂着各种画,画风诡异,但是有点眼熟,她仿佛在哪里见过,尤其是在看到一副惨败的向日葵时。
她正想凑近看看向日葵画作右下角的签名,保镖用眼罩给她蒙住了双眼。
一层,两层,三层。
足足三层眼罩,将她勒得密不透风,完全摸不清方向了。
保镖停下来摁着耳机,一手阻止她继续往前进。
“可以进来了。”
得到主人指令后,保镖才敢放她进去,她什么也看不见,保镖也松开了她的手。
几秒过后保镖解开眼罩。
房间里尤其宽敞,地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画作,看着像是直接用油彩泼上去的,保镖示意她从空地走,不能踩了这些画作。
她看着压根就无从下脚的房间有点惆怅。
正这时,她瞧见窗户底下,一个脑袋在动。
保镖站在门口:“少爷。”
褚瓷好奇的盯着窗户,等风吹起的白窗帘落地,她才看清楚那边的情况,确实有个少年在那里,头发有点长,遮住了他的鬓角和眼睑,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唇和高挺的鼻梁,少年的手骨节分明,但是有点过于苍白了。
另外,他底下是轮椅吗?
褚瓷盯着少年的座椅出神。
那少年没精打采的靠在轮椅上盯着外面的春柳。
褚瓷不由得回头又看了一眼被泼得满地都是的油彩。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
小女孩的声音很轻很亮。
“我听见有人在唱歌。”
少年的声音格外轻,像湖面的微风拂过,连波澜也没有。
保镖回:“是老陈的女儿在后院唱歌,少爷要是听着烦,我……”
“不!”少年急忙打断,“她的声音很好听!”
保镖:“人到了。”
少年这才注意到她,他推着轮椅转过来,苍白的脸庞挤出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很轻很柔。
褚瓷也笑了一下回应他。
少年的眼神单纯,对保镖说:“你先出去吧。”
“是。”保镖临走之前又往她的脸上看了一眼。
少年推着轮椅往里走,这房间足足有两个教室那么大,往里摆放着书架和书桌,褚瓷有点无从下脚的试探了两脚。
少年说:“是怕油彩你弄脏了自己的鞋吗?”
“我怕弄脏了画。”
少年又笑了,笑得很勉强,他应该是病了很久,太久没有见到阳光了,浑身没有什么力气。
少年:“这也叫画?”
“可是刚刚那保镖那么宝贵。”
少年坐在书桌前,与她隔了好几米面面相觑:“他们怕我伤心,我哪儿都去不了,就只能画画画了。”
褚瓷的视线再次往他屁.股底下的轮椅上扫。
这少年的五官轮廓是她见过最好看的没有之一——柔和又不失英气。
这种美没有攻击性,让人莫名生出保护欲。
她一个女孩都想要拼尽全力去保护他。
可怎么偏偏……
看来上天是公平的。
陆斯年有身材没脑子,傅铖有颜值可太过腹黑,现在这个少年也是不完美的。
少年见她出神:“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他们也不会。”
她心里确实有点怕,从进入这里开始,门口保镖的状态,与院内的素雅截然相反,偏这样诡异的地方,却住着这样的少年。
实在可疑!
少年的腿看上去是残缺的,这些残缺会不会跟门口保镖的严肃有关系?难不成他发生过不好的事?
他说他哪儿都去不了,是因为他的这条腿?还是门口的保镖们?
“如果你害怕,你可以离开。”少年真诚的说,“我另外再找人。”
“没关系。”她牵动唇角。
少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钻戒,他拿着那枚钻戒看了小会,然后抬起视线看向她:“过来。”
昨天晚上他们在手机上就已经把事情聊清楚了。
这少年的家人都在国外,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在国内,现在家里想接他出国结婚,可是少年不愿意出国,于是编了个未婚妻的事。
她站着,少年拿着她的手,将戒指小心翼翼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从她的视线,可以清晰的看见少年浓密的睫毛,他的眼睛好乖啊。
褚瓷见过很多男生,可是从未见过像他这样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大概是因为他出不去,所以内心澄澈而天真,又有恰到好处的乖巧。
戒指戴在她手上有点大,不过并不影响美感,他看着她粉粉嫩嫩的小手,眉眼间愈发轻柔。
少年抬头看她:“大了。”
“是有点。”褚瓷说。
少年叫了管家进来,让他拿着相机给他们拍照,褚瓷站在他的轮椅后面,双手搭在轮椅上,与少年拍了一张合照。
管家的拍照技术不行,全靠两个人颜值撑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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