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几人恰好都没课,早上睡了个懒觉,睡得最早的禾氢率先起床,他收拾完见几人没有要起床的意思,留了个字条在郁重桌上便出去了。
“出去买早餐了”
禾氢出了楼上了一辆蓝色的电瓶车,很快便提着四个袋子回来了。
回到寝室,几人还没醒,他便把早餐分开放在每个人的桌上,顺手捏了纸条,正准备团吧团吧扔掉,忽然发现上面多了一行字:
“抬头”
禾氢下意识抬起头,正正好对上了郁重盛满笑意的目光。
禾氢动作一滞,随即快速移开了目光。
郁重笑意盈盈的看着禾氢留给他的一只通红的耳朵,等禾氢放下最后一份早餐,便从上铺跳下来,去看自己的那份。
一份炸得酥脆的春卷和一杯解腻的酸梅汤。
郁重一起来看到他留的小纸条本身已经心情不错,这会儿更是喜上眉梢。
他拆了袋子,咬着春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禾氢聊天:
“你说,那个黄毛小子是不是异能者啊?”
“是吧,总不能让一个普通人进我们全是异能者的寝室。”禾氢咬着涂了芒果果酱的面包片儿道。
“异能?是什么。”突然传来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是夏脉本人。
“……”画面静止了十秒。
“哈……你们怎么都愣愣坐着呢?”辛墨醒来就看见三个人沉默的对峙,打了个哈欠,跳下床,稳稳落地,起身望向他们,有些不明所以。
“你,听到了?”郁重嘴角扯了扯,僵硬的看向正疑惑他们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的夏脉。
“啥啊?”辛墨一脸茫然。
“刚好醒了。”夏脉的反应很平淡,翻身下了床,看起来似乎并不介意“黄毛小子”这个称呼。
郁重见他没在意,松了口气,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看向辛墨:
“跟某些大懒猫没关系~”郁重拖长了调子,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你……”辛墨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哦,对了,你刚问,异能是什么是吧?嘶……按理说不应该有人不知道啊……”郁重正疑惑,夏脉一伸手,掌心里无端冒出了一团火。
“所以,异能,是这个吗?”
“我一直和爷爷奶奶在一起,有记忆开始就发现自己会一些别人不会的,没和他们说,怕他们担心,总之,没人教我这是什么,一直也……嗯……没什么朋友。”
几人互相看了看,辛墨给了郁重一记白眼,眼看又要吵,禾氢及时打断,率先开了口:
“是的。它有名字吗?”
“无尽夏。”夏脉边说边拉下领子,“爷爷奶奶说是胎记。”谁的胎记会长这样呢,夏脉一直不信,直到现在。
他似乎有些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告诉他有关异能的事了。
他们不想自己因为能力和人起冲突,当然,那时候还是因为这些……
他锁骨正中心有一只样子特别的花,似乎是绣球花的一种,球状的花的线条被皮肤的弧度撑起,线内浅浅填了一层初夏的薄绿,显得分外生动。
“这种花是无尽夏,夏末临近凋谢时才会变绿。”夏脉轻轻戳了戳那只花。
花开无尽夏,雨落有晴天。
“这花好漂亮啊……”辛墨盯着被夏脉白皙锁骨衬得透亮的繁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很适合你呢。”禾氢笑笑。
“Thank you. ”夏脉下意识用了英语,说完又忽然反应过来。
“抱歉,我还没调整过来自己的语言系统,先前一直不在这儿……”
“有什么关系!咱可都是高考上来英语140 的人!你就是纯英文也可以!”辛墨呲牙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夏脉被逗笑,眉眼一弯,卧蚕的存在感就变得不可忽视。
“你的卧蚕上有一对很对称的痣诶!”辛墨凑近看了看,几乎鼻尖抵着鼻尖,从夏脉的视角看过去,辛墨已经斗鸡眼了。
小猫都是这么可爱的吗?
“嗯。”夏脉试图用高冷为自己换来一些空间喘息。
一旁的禾氢看了眼,转头提了自己和郁重的笔电,走到门口。
“我和郁重出去一趟。”说罢开了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郁重从善如流的跟上,关了门。
门内俩人一个比一个懵,一个好奇怎么走了,一个好奇俩人的默契。
出了宿舍楼,禾氢又一次坐上了自己的小电驴。没等他说话,郁重就已经长腿一迈跨上后座。
“怎么不坐你那个铜片儿?”禾氢看了眼后视镜,但是并没看到人。
身后人头抵着禾氢的后背,双手搂上了他的腰。
“困~”郁重哼哼唧唧地在禾氢身上蹭了蹭。
声音自背后响起,传来一丝丝震动,禾氢无奈叹口气,带着他驶向综合楼。
唉,习惯了。
“所以,为什么是一种花,你却用的是火呢?”辛墨反着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椅背上一晃一晃。
“因为无尽,野草是烧不尽的。而且,其实……”说着,夏脉又一次伸出手,指向窗台上种的不知什么花的花苞。
辛墨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眼里倒映着盛放的花。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长燃不尽的火,生生不息的花。
原来是这样。
“说起来,你有器灵吗?”辛墨回神看向他。
“那是,什么?”夏脉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个!”辛墨抖了抖耳朵,抬手打了个响指:“纹繁!”
一面带有细微裂痕的镜子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镜身很干净,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对它很爱惜,但是不知为何,镜框无论从何种角度看去都是黯淡无光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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