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说话会被嫌弃,白无常就不开口了,索性就推了推身边的黑无常,示意让他来说。
黑无常被他这一推,也就顺了他的意思,就怕他要是再不说的话,这家伙的舌头非得急得掉下来。
“能是怎么样呗,还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他手一摊,一副摆烂的样子道,“我们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面的,回来地府的时间也都是白天,这地府三天一个大地震,一天三小地震,这震的那十个老家伙的心脏病都震出来了,这不前些日子还让崔判官去给他们找一个心脏病医生回来给他们瞧瞧。”
这算得上是什么,耍混还是什么,说的是什么找医生给他们看看,其实就是想要晏玖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然分分钟就直接给她躺到冥府门口来碰瓷。
冥猫一听,直接就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后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我觉得这地方也没怎么震啊,就算是真的震起来了,那也没到十级地震,他们怕什么。”
黑白无常两人对视一眼都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就算是这地府在怎么要塌那也是不可能的,现在的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地震无非就是花树的根茎枯死,随后掉落下去导致的地震,更何况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冥府还在,花树就不可能会彻底的死去的。
反观现在的地府,一个个的领导都像是那些贪生怕死的人似的,听说前些日子还因为争夺基石石的事情吵起来了。
要不是还有几年的关系摆在那边,这几个家伙怕是会直接大打出手。
得了这些信息后,冥猫的嘴角都抑制不住的抽动了几下,他们的脑子怕不是真的有病。
他在离开地府之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冥府了,虽然每天都是在看着晏玖翻翻这里,抄抄那边的,自然也了解到了一些基石的事情。
没有开光刻字的东西根本就用不了好吧,哪怕是拿去辟邪消灾也是做不到的,这点东西说白了一点就是需要那种画龙点睛来表示。
这抛光就和那画龙点睛一样,要想让那一条龙栩栩如生起来,亦或者是让他变得有生命,必不可缺的就是那一双眼睛。
只有点上了眼睛,那么他才会是完美的。
而镇阶基石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这石头说白了一点就是一块还没有雕刻原胚,拿去了也没有用,里面一点生命气息都还不存在,甚至比那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石头都不如。
那地上的石头至少还可以拿去砌墙或者防身,这东西连这两个作用都是不达标的。
要不他还去去给他们找一个治脑子有病的医生,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得把那十个脑残货的脑子给治好。
同时也在心里面有一些懊悔,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他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散漫的点点头,“嗯,知道了。”
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他现在打算去找找看,那破石头到底在谁的手上。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要镇阶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晏玖不给,那么也就只能摊牌了。
冥猫围绕着忘川走了一圈下来,也确实和黑白无常说的一样,他才来一会儿,这地府就已经开始震了一下了。
看着那在忘川里面挣扎的亡魂们,他撇撇嘴,“都震成这样了你们还没没有爬上来也真的是太废物了吧。”
语闭就拿过一旁的一节枯树枝,对着其中一个亡魂的脑门子上就是一戳,硬是把对方给重新戳回了那冰冷刺骨的忘川河里面。
或许是真的手贱的缘故,这黑猫也在地府也是一个不讨喜的性子,他那手 不停的把那个亡魂往水里面压,一下又把人家给提溜起来,一下又把人家压下去,硬是让对方呛了好几口冰冷刺骨的忘川水。
那亡魂也是一个脾气火爆的,同时也是一个新来的,根本就不认识这位,直接就拽住那一根树杈,直接用力一拽,直接就把冥猫给拽到了河水里面去了。
被拽下去的冥猫条件反射的就打算松手,可没想到的是,那亡魂还真的来了脾气,他是撒手了,那二货反倒是抓住了他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就打算把他往下面拽。
冥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拽,落水后一样和他尝了几口他从来都没有碰过的忘川水,入嘴后,就一个字冷,牙齿都快要给他冻掉了。
他反脚就是一踢,直接就将那罪魁祸首给踹远了些许距离,要往上游,这下面简直就不是猫可以待的地方。
他把人踢开后,就往上游,那亡魂察觉到手上一空,又马上去抓人,随后又是一拽硬是给他又往下拽了些许距离。
好吧,这下是一点距离也没有游上去,反而是赔了不少,早知道会这样,就不那么的费力了。
冥猫转身气愤的对着拉他的那人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
那个亡魂被拍的懵了一会儿,随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在此刻他游到了冥猫的身边,抬手指了指下方,声音含含糊糊的道:“下面,下面,东西,东西你们要的,东西,在那个下面,就在这个下面。”
他就那样在水中等着他说完,等他说完的时候,早就已经困的快要睁不开眼了,他打了一个哈欠,也在此刻那个亡魂说完了。
冥猫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掐着自己的手指头细数了一下他到的说了那些字,就那样简短的拼凑起来,而他也不负众望的从这含糊不清的话里面硬是拼凑出了一个全文。
这家伙说这水里面有他们要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他又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他要找的东西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镇阶基石,那么这家伙说的该不会就他要找的东西吧。
想到这里,他又有一些疑惑了,若是真的是这个东西,那么这东西又怎么会在忘川河里面,该不会是那几个傻\逼玩儿意儿把那石头扔河里面去了吧。
想到这里,冥猫的嘴角不由得又是一抽,果然还是得给他找一个医生好好的给他们治治脑子,这脑子八成是有病不假了。
冥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着眼前的那一个亡魂道:“带我过去。”
亡魂点点头,就往下游去。
等到了河底,四周到处都是沉入忘川河中没有苏醒过来的亡魂,就算是有,也为数不多,大多数都是浑浑噩噩的在水底下泡着,脑子里面的水怕是也泡了不少了。
亡魂扒拉开挡在前面的几个亡魂,指着嵌入泥土一半的一个雕花木盒道:“在这里,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它拿去点睛,点了就好了。”
说着还做起来了一点一点的动作,那动作可不是格外的抽象,看的他又是眉眼一抽。
这都是些什么玩儿意儿啊,怎么就没听懂说的都是些啥跟啥啊。
他索性也不管了,专注去将那个雕花木盒从淤泥里面扒拉出来,等把那盒子取出来后,冥猫才察觉到这盒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盒子,但又觉得这盒子上面的一个印记特别的眼熟。
他手持着盒子,偏过头想了想,嗯,没错就是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里面装着的赫然是一只颜色漆黑带有鎏金花纹的毛笔,他从里面取出毛笔,握在手上把\玩儿了两下,一边想着,一边转着这毛笔玩儿。
另一手则是拿着那一个木盒,越看越觉得特别的熟悉。
知这种熟悉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身旁还还发出声响的亡魂,那个亡魂对着自己空荡荡的眼睛指了指。
冥猫附身看过去,却见他的眼眶里面是空的,应该是死的时候被人挖了双眼的缘故,不过不得不说这家伙眼睛都被挖了,找东西居然还那么的灵敏,这家伙该不会是给自己偷偷摸摸的装了一个义眼,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瞎吧。
冥猫想着还真的就上前了些许距离,就打算伸手去刨开挡住他额前的碎发。
看了好几眼,这才肯定加确定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实打实的瞎子后,才松了手。
他手一松,那亡魂就死死地抓住了冥猫的手,用另一只手指着他手上的笔,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咿咿呀呀的说道:“眼睛,点眼睛,可以点眼睛,画了眼睛就可以活了,它就有灵了,这是点睛的,画眼睛的,笔笔。”
听着他说的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冥猫有一些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这混小子说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啊。
他怎么就一个字都听不明白啊,这家伙说一个倒是还好,他大致可以猜出来一个大致内容,可这家伙这次说的可不是一句半句,而是长长的一段话啊。
也也不知道要拼多久才可以知道,这家伙说的到底是什么内容,简直就可以和那天书有的一拼了。
那书上面是一个字都没有全靠你自己乱编,而这家伙说的就是靠你自己瞎蒙带猜,猜对了还好,这要是猜不对那就······等等,不对,这要是猜不对,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是对是错和他有半毛钱关系吗,好像根本就没有吧,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镇阶基石的,和这破毛病根本就三竿子打不着边,和他就是雨女无瓜。
冥猫细细的琢磨了一下,也觉得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索性就重新把那东西放到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装好,随后又将那木盒子随便一扔,就打算往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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