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有人打算出面救下大风时候,祁阳赶快拦下了那人,避免接下来要行的作死行为。
他走上前道:“其他人别再这里看戏了,该忙的就去忙,这边交给阿姨来打扫,都快忙去。”
其他人一看是祁阳后,也就自觉的离开了,在人都走完后,他看大风还是没有要起来的动静,就问萧寻是怎么回事。
“老大,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这要拆家也别拆这里的啊。”
祁阳看着那一地的碎玻璃,生怕一个不小心给踩到了。
萧寻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摸着自己的鼻尖,他总不能说的大风卷来的风弄得吧,同时还卷走了云彬,这怎么听都不可能会有人相信的。
就在他打算随便编一个理由搪塞过去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祁阳拿在手里面的东西,眼前一亮,这不说理由,喝了理由可不就来了吗。
他指着祁阳拿着的东西问道:“你这是拿的什么东西。”
祁阳一看他问的,过早的就转移了注意力,他拿出那两个东西,道:“这是小高去录的秦刻和钟杉的口供,以及视频。”
萧寻又问:“可问出来了些什么没有。”
祁阳想了半晌道:“我觉得这两个人说的话有一半基本上都是不能相信的,但有一半又可以相信,反正就是真假参半。”
萧寻点点头安慰了一两句:“基本上都是如此的,他们两个人若是说的都是假话或者是真话还好,那些基本上是可以判断的,可真假参半的话那还真的也有些难搞了。”
祁阳又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他看了看祁阳,又看了看大风,后才道:“按照流程走,咱们也不能私自扣押,我和大风出去一趟,等会儿就回来,时间晚了就自己回去,别等我们。”
说完就带着还在蹲地上的大风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出了门,萧寻直接就问:“你把人人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解脱后的大风直扭了扭脖颈,道:“龙师横不是要她回去吗,我这不是送人送到西,把人送回去了吗。”
萧寻一听,嘴角抽了几下,又道:“哪有你这样送人的,人家最起码也得是个女孩子,你怎么怎么那么粗暴。”
更何况,也不看看人家,她都已经被水泡成那样子了,也不怕突然就来个巨人观。
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走吧去见龙师横,他应该还在月暇区。”
大风道:“他离开不了的。”
萧寻:“我知道。”
两个人上了车,就直往月暇区行驶过去,等到的时候,天已经暗的只能靠月光和前车灯照明,路上基本上就没几个人。
等到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一点了,萧寻下车看向河岸边上,只见一个老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上依然拿着那钓鱼竿,身前的那片河里面正漂浮着一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大风把人从高空中扔下来的。
恰好就掉到了水里面,同时也刚好让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人没事,这人要是没了,这事情还真的不好解决。
同一时间下车大风直接就鼻孔出气的哼了一声,听到声音萧寻是真的忍不住打算给他挂一个耳鼻喉科了。
他转身问:“你干什么呢。”
他两只手插到裤兜里面,用鼻孔看人看向龙师横的方向道:“你可别多想了,她身上的契已经乱了,指不定还在编着什么谎呢,我劝你还不如去讨好一下龙师横,指不定那老王八也是知道个大概的。”
一听他这话,萧寻就垂着眼睑思考了起来。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在撒谎骗我们了。”
大风:“不然呢。”
“契是什么东西。”萧寻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大风看了看他,不用猜也知道,舟洛星根本就没有和他说过契的事情。
他啧了一声,暗骂了一句舟洛星,就给他介绍契这种东西。
契这种东西也可以追溯到丰饶虞莯那个时间段了。
而契的创始人就是丰饶虞莯,为的就是希望那些死去的人可以放下一切,不要化魂为恶。
所以说契也可以理解成现代人天天挂在嘴里面的那什么法律啊,或者是规矩之类的东西。
萧寻顿感,没想到这人死后也有那么多的规矩,他还一直以为都是无拘无束那一种呢。
大风挠着后脑勺道:“这有什么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那什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丰饶虞莯还没有做出来这些的时候,那时候的世界简直就是一团乱麻,根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一种,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想这也是龙师横臣服的原因之一吧。”
说到这里,他也就想到了,之前没被放出来的时候,晏玖和白靡说的那些话。
她们两个人就那样站在凤凰木前,一个站着,一个撑着伞坐着。
在她们两个人的面前则是放着一个矮桌,白靡撑着伞坐在矮桌旁,面前放着的是前不久送过来的一封信,她看着那信封道:“府主可有何打算,早些天,我就和你说过,花树之事咱们总得给兽主说一声,你偏不信,看看现在,人家都送东西过来了要求你给一个交代,你打算怎么办。”
晏玖拿过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道:“万兽骚动,他怎么可能不明白是出事情了,但你真的以为他问的是花树的事情,而不是其他的。”
白靡抬抬眼,把伞插到到地上问:“此话何讲。”
晏玖重新坐下,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水,看着茶杯里面漂浮的茶叶,轻点桌面道:“你认为花树出事情第一个察觉到的人会是谁。”
白靡一听,也配合的想了一下,随即就吐出来两个字:“灵主。”
晏玖点点头,道:“没错,灵主都没来,你认为他兽主来做什么,这家伙别看他五大三粗的,但他可没那个胆子来这西城。”
听她这么一说,她也觉的很有道理,兽主那五大三粗的家伙,若是真的来了这西城,指不定会被普通人给抓到动物园里面关着,更何况冥府可是和兽主之间有过协议的。
兽族要是要来人进入西城,必须得派两届使节过来,先是商讨所谓何事,同时也必须得遵守西城规矩,而那些习惯了随随便便的野蛮人要是来了这地方,指不定会水土不服呢。
而他们也讨厌人类的框框条条,不喜被规矩束缚,就很少有兽族的人来西城,这也是为什么晏玖一副泰然自安的表情,而灵主没来,怕是她早就已经提点过对方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不问,不听,不管,按照平常来生活就可以了。
而兽主那边,很明显就是一个藏不住事的,这万兽骚动,就把他给吓得怕是失禁了。
一想到这里,白靡就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认为一个活了差不多一千年的老东西,居然会被这点小事情吓得尿裤子。”晏玖抬眼看着她说。
白靡无所谓的挥挥手道:“我这不就想想嘛。”
“随你。”
知道拦不住,晏玖也没打算去拦,等到白靡收了笑容后,白靡才继续开口问:“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就那样藏着掖着,这事情迟早都得被他知道。”
宴玖抬手扣了扣自己的下巴尖,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他手底下的那群小东西感官那么灵敏,这也没多长时间,它们就一个个的夹着尾巴了。”
一听她这话,白靡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什么?灵敏,这也算得上是慢的了吧,看看隔壁的灵主,那可是在花树死去当天就知道了好吧,到兽主那边才用了几天,这根本就算不算什么灵敏吧,喂喂喂,你该不会是把灵主的事情给忘了吧。
她道:“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以她对这家伙的了解,这家伙越是不说话,就表示她现在在憋着大招。
挑挑眉看着眼前的这个端着茶喝的偃师偶,以及那湿漉漉的地面,她现在是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在她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偃师偶不能喝水吃东西后,很自觉的选择了放弃,就这样吧而她偏就不相信,现在把自己搞得湿漉漉的,顺带还打湿了她的地面。
这下还得单独抽出一些时间打扫卫生了,只知道就去她那边了,干什么要来白石屋呢。
白靡扶着自己的额头,一低头就看到还在往外流的茶水。
最终还是忍不住敲了敲桌面道:“别喝了,你喝多少就漏多少,现在想到办法了吗?”
宴玖一听,也还真的就没喝了,她放下了手上已经空了的茶杯,道:“这不做做样子嘛,更何况,就允许你喝不允许我尝尝鲜。”
白靡顿时就被她这话给噎了一下,什么叫她尝鲜,她好像……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啊,她一个死人,早就已经没有了五感和味觉了,干什么在这里和她聊天喝茶还尝鲜,怕不是脑子有病。
宴玖直接就摊牌了,道了一句:“啊,这个啊,没想到。”
这下轮到白靡怒了,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没想到,这家伙怕不是故意来气她的吧。
见把人给气着了,宴玖就觉得大事不妙,要是她再不说几句,这家伙八成不会让她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
所性她还知道就那么做了,嘴快的直接就说了一些内容出来。
“你等等啊,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灵主会无条件的听我说的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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