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事情问清楚后,萧寻得大风做了对比后同时也更加的确定了,云彬这家伙是把这两个人的记忆给改了一个七七八八了。
唯一没怎么改变的也就只有云彬心里面的那一股子的不服气了。
到现在都还在为秦刻抱不平。
是想也是,在这世上的人有那么多,为什么也有一些人拼尽全身心的努力就为了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而他们花了那么长时间,拼命的死磕一个结果,花了比别人还要多上好几倍的时间和精力,却不如别人随随便便的轻松一挥手来得快。
你将他们奉为自己的目标亦或者是座上宾,可有一些人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得到后又随意的一挥手说不要。
而这不要在别人的眼中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可笑至极。
他们所有人都成为了那渴求而不得的失败者,同时也是那些得到后的人眼中的跳梁小丑。
看啊,真的是多么的可笑,又可悲至极。
努力过后是失败,失败后面是绝望,再到麻木,果然,这个世界就是有那么些的不公平可言。
所以人们的努力尽头到底是什么呢,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们在快要得知真相前却选择了放弃。
因为他们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再去继续前进了,道路上的荆棘已经划破了他们的外衫和皮肤,每一根尖锐的倒刺刺入皮肤让他们疼的倒抽冷气。
他们不停的前进着,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在那荆棘丛林中,每走一步都是一个血脚印,或许也正是因为知道倒刺入肉的痛感,所以她才会帮助秦刻吧。
萧寻知道,她真的是一个罪人,但却是独属于秦刻和钟杉的也是一个善人。
不然也不会在最后许下篡改他们记忆的愿望了。
这边回去后的舟洛星才刚进屋,就被坐在沙发上的人给吓得直接往后一跳。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哎呦了一声,“你这是起那么早做什么呢。”
长离交叉着胳膊,朝着桌面上防着的医药箱道:“过来做好。”
舟洛星忍着疼,嘶了一声后走上去坐到了长离的身旁,轻声说着龙师横的恶性道:“没想到这赖皮蛇打起人来,还真的是疼死了。”
长离打开的医药箱,从里面取出来医用棉签,粘了粘碘伏,一点点的给他擦拭脸上的伤口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人家给拦着他怎能不打你。”
舟洛星疼的偏了偏头,嘴里面叫着疼又说道:“我以为那赖皮蛇不会那么用劲儿打,却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下了死手,你说咱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他也不给我留一点面子,还真的是气死人了。”
长离边给他消着毒,边给他贴着创可贴道:“这我可得说你了,你明明可以还手的,怎么就硬是让他打,说对方狠,明明就是你自己蠢,还怪别人。”
“为我那不是给他留面子吗。”
长离一听,又是一声嘲笑道:“对对对,你给他留面子,所以人家拳拳都往你脸上挥,看你待会儿还怎么出门。”
舟洛星疼得又是吸了一口冷气,他偏了偏头,道:“你轻一点,疼死了,大不了今天我就不出门了呗。”
长离还真的就给轻了些,沾取了一些碘伏给他身上消毒道:“你不出门,那萧寻那边怎么办,你就不给他一个交代。”
他垂了垂眼睑,似在思索,和才道:“他还是太年轻了些。”
关于这点长离是附和他的意见的,关于这点,就连他都有一些不理解府主的打算了,这事情府主做的确实是有一些过分了,他萧寻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普通人。
突然就给人家当头砸下这么一个事情,但凡是个人也不可能能够接受的了的,所以他被打真的是实打实的冤啊。
长离问:“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舟洛星往后一靠,后叹息了一声道:“几让他缓几天吧,这事情咱们也没办法,我们总不可能留一个人,死全城的人吧,你说是吧。”
长离拿过自己早就放到一旁的毛毯给他盖在身上道:“那就这样吧,更何况我们确实是不能拿西城的所有人的命去换那一个人的活,那样是真的是太不值得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在龙师横离开了月暇区后,他整个人都是气愤不已的,到了那一棵大槐树,他直接就是一龙尾甩了上去,直接就给甩出来一条路。
龙师横看着那一条路,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可想而知那力道到底有多大,简直就就是要把那晏玖给咬碎了。
因为力道过重,他那尖锐的獠牙还真的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黑色暗沉的地面上,顿时就把那刚从地面上伸出来的鬼手给烫的又缩回去。
其他鬼手一看,也齐刷刷的不在往外探,毕竟有前科在,他们也都知道了,这家伙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若要惜命还是学乖一点。
龙师横一步一的往前走着,前面的鬼手就一个劲儿的往地面缩,后面的在看到人走后,又一个个的像是打地鼠似的从新探了出来,真的是好不滑稽。
等到了冥府门口的时候,他看着门口挂着的两个一红一白的红灯笼,忍不住扯出来了一个嘲讽的笑容道:“说我可怜,自己也不一样可怜,把自己做成一个不死不灭的怪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真的是可悲可怜又可叹。”
在他会出手打落那两个灯笼后,抬脚就要进去的时候,直接就被两柄长枪给拦在了门口。
他抬头一看,后皱了皱眉,这是两尊石像,顿时就觉得这晏玖怕是穷的连人也请不起 ,居然把门口的两座石像拿来守门。
只听那两尊石像开口道:“冥府境内闲人勿进,速速退去,既往不咎。”
龙师横一听这话顿时就把自己给气笑了,他抬手指着那两尊石像道:“那我偏要进去你,你们两个破石头还拦得住我。”
就在他打算动手的时候,屋内还在拨弄着那块一日晷的晏玖就出现在龙门口,但她并没有出去反而是站在离龙师横的多面,她看了看那两尊石像后道:“你来这地方对你没有好处,快一点离去是对你好好。”
龙师横一听她这话,直接就一脚踢在了落在脚边的一块石头上,气冲冲的道:“你说的为我好就是把我的人送到阶门里面去。”
那被他踢飞出去的石头咕噜噜几下滚落到了晏玖的面前,她面色如常,情绪起伏没有龙师横的大,依旧平淡的开口道:“她自愿的,更何况你也说过的,你效忠的是虞莯,难不成你是骗我们的不成。”
“我那是可以做到。”
被她这么一说,龙师横直接就给听得跳了脚,就像是那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就伸出抓子朝着对方挠了过去。
“你做不到,”晏玖毫不犹豫的就给他戳破了,只听她接着张嘴道,“这些年月暇区虽然都是你来管理,但是我知道,你虽然贵为末裔龙族,生命与天齐寿那又如何,你总有会变得虚弱不堪的那一天,而云彬父母亲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龙师横,我承认你很强大那又如何,但你总得服输,你早已经不再是当年哪一位风高气傲的常胜将军了,人得服输,而你也必然如此。”
被她这么一说,龙师横只觉得心里面憋着一口气但也知道晏玖说的没有错,而这口气也让他无处发泄,就那样卡在胸腔里面,给他气的满脸涨红。
还不等他继续开口,晏玖又是一顿快刀斩乱麻的道:“冥府境内被一日晷包裹,到处都是禁制,你还是快些离去的比较好,同时也像你说的一样,我们效忠的都是丰饶虞莯,你也是分的清事情的有那种与否的,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是给你开玩笑的。”
说完晏玖也没去看龙师横的面色如何,直接就让守门的两个石像把门给关上了。
也是这一关,龙师横才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可笑。
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颊,就那样抽噎了起来,原来他一直都错了,错误的理解了晏玖对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
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晏玖对他说的那句可怜并不是指的他被困在月暇区而可怜。
她说的可怜一直都是在给他提醒,同时也在可怜他,明明一开始做出询问效忠于谁的人是他,到最后,背叛的人也是他,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他的变化居然那么的大,可不就是可笑可悲吗。
所有人的看出来了他已经是强履之末,而他却因为深陷于未能保护好云彬父母亲的事情而自责,却根本就没有看到,云彬从一开始就没有怪过他一分一毫,甚至还顶替了他的位置,只希望他能够代替她出去多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也在此刻,龙师横直接就仰头望着那漆黑一片的天空大声道:“虞莯啊,你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当年你都已经想出办法解决燎原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些,为什么花树死后还要让其持有者存在,为什么要让我们承受这些痛苦和不堪。”
说着他又是抽噎几下,声音颤抖着道:“我没有背叛你,我一直效忠的都是你。”
另一边,等萧寻和大风出了秦刻的家门后,他整个人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整个人都是阴郁颓废的。
哪怕是路过一个人都离他远远的,就好像他身旁离着一块牌子,上满写着,三不知内生人勿近,若要靠近斩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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