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能撑住,缓口大气离开电竞房朝晏亦隔壁的房间走去,结果却在走廊装上晏亦围着浴巾的模样,他眼神发红的后退。
“乖宝?”
“走!”他从喉中溢出一个字,转身又想回电竞房,却被一只手拉住,他咬着唇说:“别过来!”大力一甩,晏亦没有丝毫防备的摔倒在地。
凌风徽用手压住胳膊让血继续流,眼神澄明许多,“晏亦,你没事吧。”
晏亦却在凌风徽走向他的时候,从地上一跃而起,拉住凌风徽进了房间,“你怎么了?谁给你下药了?”他看凌风徽面色发红,眼神也不对劲。
凌风徽动作有些急,他俯身抱住晏亦,感觉浑身的信息素无法抑制的飘出,酒香味瞬间占满整个房间。
他的身体发热,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原本平静的表情被热潮扭曲,眼神变得迷离而深邃。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炽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凌风徽感觉浑身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灼烧着,他努力克制住双唇,不能伤害晏亦!
“乖宝?你怎么了?”晏亦被这股火热传染,满屋的信息素被他疯狂吸入,但他不是omega,不受影响,只会觉得舒心而已。
凌风徽突然放开他,踉跄着脚步朝床上走去,他捂着胸口,心跳加快,血液在血管中奔腾,似乎要冲破束缚。
晏亦看见凌风徽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在一起,看起来很难受的模样,他伸手过去摸他的额头,好烫,下一秒他的手被拍开,“乖宝?”
“你,走。”凌风徽从唇齿中艰难溢出两个字,紧接着便是重重的喘息声。
晏亦满心怒火,竟然有人敢给凌风徽下药!
不过,现在主要任务的帮凌风徽解决一下,他没想牺牲自己的身体,只是想用手帮忙,他抱住凌风徽,手搭在他腰带上便被一股强力掀翻,紧接着浑身似乎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触碰。
凌风徽双眼猩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他紧紧地压在晏亦身上,呼吸急促而沉重,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息。那是属于他独特的精神力与信息素,如狂潮般汹涌澎湃,向晏亦席卷而去。
浅蓝色的精神力触手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缠绕住了晏亦的身体,让他无处可逃。凌风徽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标记眼前这个人。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缓缓张开,然后猛地咬向晏亦的脖颈。牙齿深陷进肌肤之中,带来一阵刺痛,晏亦发出吃痛的声音......
凌风徽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晏亦的肩膀,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晏亦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一抹潮红,眼神渐渐迷离……
......
浴巾跟衣服散乱的从床上丢到地面上,连带着被单也一起滑落,房间内时不时传出几声‘标记不了’‘我好难受’‘我要怎么办’‘晏亦,教我’‘你好紧’。
晏亦几乎快要晕厥,扼住他的那股力量突然无影无踪,凌风徽也顺势倒在他身上,晏亦实在没力气推开人,沉沉睡去。
......
晏亦是被一阵细小的哭声吵醒的,他睁开疲惫的双眼,望进一双满含泪水的眼睛。
“焦糖布丁。对不起。”
凌风徽带着浓重的哭腔,伸手牢牢抱住晏亦的身体,“对不起。”
“乖宝,做都做了,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说不准什么感觉,羞恼过后便是无尽的舒服,晏亦脖颈处的血液已经擦去,留下一个非常深的牙印。
晏亦并不是没有腺体的Omega,而是普通人,他竟然还折腾了晏亦两天两夜。
晏亦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全哑,不仅如此,他想动一下,腿部和后方传来剧烈的酸涩感,还带着一丝冰凉,“你....”他无奈的看向外面的天气,竟然天还没亮吗?那他怎么后半程完全没有知觉了?
凌风徽泪水跟决堤一般疯狂涌出,很快便浸湿了晏亦的衣襟,“你还好吗?焦糖布丁,我已经帮你洗完澡了,还上了药。”这些都是他上网百度的。
晏亦想抬手去摸摸他然而实在没力气,凌风徽捕捉到他的举动,主动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我会对你负责的。”
晏亦半起身,被子滑落至腰间,身上带着布满玫红色的斑点,他手抵着脑袋戳了戳,他在思考,他记得一开始,他想上凌风徽,凌风徽说他是什么A什么东西的,还有标记?这是什么?
难道像小狗撒尿一样标记?
他脸色一黑,也没什么差别!凌风徽根本没戴套!还是自己给扶进去的!而且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有第三个人触碰到他一样,怪异。
“你饿不饿,焦糖布丁,两天没吃饭了,我下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啥?两天没吃饭?”
凌风徽说:“嗯。”他的易感期一般是两天到三天,这次两天就结束了,他不敢再继续下去,晏亦会受不了。
“我们做了两天?!”晏亦震惊地看着凌风徽,见他点头后忙说:“把我手机拿来。”接过手机一看,周一晚上九点!
靠!
凌风徽是什么人啊?体力这么强?
晏亦回头盯着凌风徽的脸,只有红红的眼眶,眼里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难道凌风徽只有在做的时候才会有剧烈的情绪波动?
“对不起啊焦糖布丁,你太甜了。我忍不住。”凌风徽抱住他的身体,低头吻在他的肩膀上,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好甜。”
“别再来!我要上班!”晏亦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竟然会这么激烈,更没想到会被凌风徽的酒味灌醉,几乎是醉醺醺的情况下教凌风徽把自己吃了。
得缓缓得缓缓。
“我不会了。”
“我有很多电话要回,你先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好。”凌风徽低头在晏亦唇上吻了吻,舌尖舔过被他咬破的唇角才离开。
晏亦看着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跟无数信息,发现自己头不疼了,可能是因为整个房间全是凌风徽的味道,他闻了闻自己,不,自己身上也是凌风徽的味道。
“哎哟,我的晏大总裁,你总算接电话了,我差点都要报警了!”江特助哭天嚎地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晏亦拿远了一些手机等他嚎完了再拿回来,“行了,先说说最紧急的事。”
“那倒没有。只是有一些文件需要晏总签。我可是最好的特助,有我在,晏总安心休假。”
“那你嚎个没玩儿?”
“那不是好奇嘛。”老板是个工作狂,手机24小时开机,突然消失两天,他作为助理,还是很关心的,欸?不对劲怎么是老板的声音哑?“老板你生病了吗?”
“没什么大事的话我先挂了。”
江特助:“......”
凌风徽他端着流食上楼,却在拐角处遇见下楼的顾青曼,“阿姨。”
前阵子顾青曼出国,今天回国,刚到家没多久,一开门闻到满屋的酒香,上楼后味道更加浓烈,比起她之前在书房闻的味道更加沁鼻,不可多得的顶级香水,“你怎么早起?”看见他手上的东西,皱眉道:“怎么不在楼下吃饭?”
“晏总在忙工作,我怕他饿了。”凌风徽这次回来头回遇见顾青曼,却从顾青曼说话语气中察觉到态度上的变化,很细微,很尽力的掩饰,还是被他发现了。因此,他并不想说出实情。
“行。”顾青曼没再多说,儿子是工作狂她了解,往下走两步经过凌风徽身边酒香味儿尤其吸引人,她想起什么,回头说:“徽徽,要不,你跟亦亦分开睡吧,我怕他工作会吵到你。”虽然能治疗儿子的头疼,可是,身份还没查清,天天睡在一起发生不该有的事情,又发现不是良人就不好了。
凌风徽刚跟晏亦确立关系有些不想分床睡,便说:“他头疼,需要闻我的味道才好一些。阿姨,您应该不希望他被头疼困扰无法安眠。”
“......”顾青曼没有反驳,这倒是事实。
进屋后,凌风徽看见晏亦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床上办公,走过去把粥端起来,“你工作吧,我喂你。”
晏亦嗯一声,继续看电脑。
凌风徽小心翼翼地端起勺子,轻轻吹去热气,然后将食物送到晏亦嘴边。每一口,他都要仔细感受一下温度是否恰到好处,才会放心地让晏亦吃下。
待晏亦吃完最后一口,凌风徽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擦拭掉他嘴角残留的一点水渍。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刚触碰到晏亦的嘴唇时,突然间,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晏亦竟然咬住了他的指尖!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凌风徽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他试图抽回手,却发现晏亦咬得紧紧的,不肯松口。不仅如此,他还调皮地用舌头轻舔、吮吸着他的指尖,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焦糖布丁...你受不了的......”
晏亦松开他的手指,勾唇笑道:“知道你现在不会动我才这么勾引你的。”他瞥一眼凌风徽的裤子,眼底染上戏谑的深意,伸手扣住凌风徽的后脑交换一个带着湿度的吻,“乖宝味道真好。”
“焦糖布丁也很甜。”凌风徽起身把自己穿的衣服脱下来,换了一套运动服,把换下的那套折好放在沙发上,这套衣服是他刚洗完澡换上的,等会儿佣人来能直接拿走洗。
“我去洗个澡。”
“我帮你。”
“不用。我清醒一下。”
晏亦洗澡时骂骂咧咧的吐槽凌风徽跟小狗似的,浑身上下都被咬个遍,脚跟,小腿肚,大腿,后腰,腹肌,胸肌,最严重的当属脖颈处,牙齿印深得跟真被狗咬了一般,还好睡衣全扣上就看不见了。
不然明天上班还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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