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还没有跟凌风徽解释他为什么要监控他。
晏亦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拿出手机,只要他解释了,凌风徽会明白他的。
‘嘟,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打出后才想起凌风徽换了手机号码还是将自己拉黑的事,他让助理去买了几十张电话卡过来,打一次没通换一张。
就这样手机卡换到最后一张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滴一声,接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
“是我....”晏亦一张口发现自己声音全哑了,太久没喝水,他咳嗽两声,听到那边似乎想挂断忙说:“别挂别挂,我有话想跟你说。听我说完好吗?只这一次。”
凌风徽刚从训练室回到房间,发现几个不同号码来电还以为是电信诈骗,谁知刚放下手机电话又进来了,没想到会是晏亦,他还想说什么?
“徽徽。我告诉过你我小时候被老佣人绑架的事吧。”晏亦停了一下发现那边没有回音便继续说:“从那时开始,我就变得疑神疑鬼的。但那会儿其实还好,我还能正常交朋友,直到我接手公司第二年,我很信任的助理,他也背叛了,导致公司差点资金链断裂。所以,我很防备每一个接近我的人。
谁都不知道我头疼,你身上的味道能治我的头疼,我在不知道你是α的时候对你有疑心,这个你能理解吗?”
凌风徽‘嗯’了一声,他当然理解,不然不会给晏亦一次机会。
“后来你告诉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后,我就相信你了,我发誓,我再也没怀疑过你对我有什么企图。只是我心里害怕你会像突然来这里一样又冷不丁消失。所以才继续对你进行监控。并不是什么怀疑,是.....”
晏亦拿过旁边的水喝下一大口润了润喉,紧张地说:“是喜欢你。所以怕你消失。是吃醋,所以不想你跟别人走太近。我承认,我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很强烈,可能让你不太舒服,但我会改的,好吗?”
那头凌风徽半靠在沙发上,静静听完这一大段话后,垂眸思考了一会儿,“晏亦。”
“嗯?”晏亦就像在法庭上等待判决通知一样,无比忐忑。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就很信任你吗?”
晏亦问为什么。
凌风徽把他一开始误认为晏亦是omega才加以信任的事说了一下,然后又说:“我想过了,你被背叛过,所以怀疑我,我能理解。但我跟你之间,问题不在这儿。我也有问题,我一开始以为你跟我一样,所以对你有滤镜,你又对我好,我很难不信任你。
只不过是我把感情想得太简单。我并不懂得如何经营一段感情,基本上都是学我妈妈对我妈咪的样子跟你相处,可我忘记了,我妈妈跟妈咪是青梅,她们有很好的感情基础。
我们并没有。
你身边有很多人,我在这里就只有你。所以我把很多期待都寄托在你身上,这是我的不对。”
“徽徽,别说了。好吗?”
凌风徽听到晏亦颤抖的声音,轻轻叹息道:“晏亦,我不后悔认识你,也不后悔喜欢你。相反,我真的很庆幸来到这个世界第一认识的人是你。你教会了我很多也给了我很多。
没有你,或许我现在还住在逼仄的出租屋里烦恼三餐,也可能要很久才能继续职业。
我们以后当朋友好吗?”
最终判决下来,晏亦说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对不起......”
“不需要再道歉。”凌风徽听完他的解释,其实心情很平静,甚至还有点解脱的感觉,“我会定期快递一件染过我信息素的衣服给你。也欢迎你跟言哥一起来看我比赛。”
挂断电话后,晏亦盯着手机屏幕出神。
当朋友吗?
或许可以从朋友先当起。
晏亦经过这一通电话发现自己蠢透了,如果早一点跟凌风徽说这些,凌风徽依旧会相信,只要自己说的他一定会信。
也就走不到这一步。
*
“晏总,东城分公司的地址您看一下,这几个位置都是高级写字楼。”
“离徽徽战队近的地方就行。”
“好的。”
晏亦在文件上签下名字,刚走出去的江特助又走进来跟他说叶文墨来了。
估计是来跟他谈‘不可一世’战队的购买事宜。
他起身走到旁边会议室,推门进去瞧见叶文墨拿着一本时尚杂志在看,身边也没带助理,问:“不是来签合同的吗?”
“战队我没办法给你。那支战队是我给之言建的,他不想给你。”叶文墨抬了下眼,把杂志放下后看着走到对面坐下晏亦说:“其实你也没必要买,凌风徽在我旗下的战队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之前非让我给他公关舆论,搞得现在整个游戏圈都盯着你家宝贝。还是让会运营的人来。”
“你就是专门来跟我说这个?”晏亦有气无力的说。
叶文墨看他这样,俯身看他,“我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什么?”
“陆狗之前不是送给凌风徽一把带窃听器的枪吗?”
“嗯。怎么?”
“那把枪是特制的,把手底下写着‘肖思枪’三个字。你丢掉之后,再买的枪肯定没有这三个字。”
晏亦眼睛一定,是啊,他换了之后把枪放在书房,但是凌风徽走的时候带走了,他没多想。叶文墨的意思是,‘肖思枪’是假冒的事或许凌风徽知道?
“你家徽徽的游戏ID是‘肖思’,定妆照上也有死亡之祭的影子。这样你懂吗?”
晏亦苦笑道:“这我还有什么不懂的?”
凌风徽说他自大,没说错。
“晏狗,凌风徽对你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叶文墨想这个问题想很久了。
晏亦并不想说自己头疼的事,换了个方式:“他身上的味道吸引我。”
叶文墨笑了一声,“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你想在东城开分公司让我也参一脚吧,过两天战队开赛,之言怕是会老往东城跑,刚好让他在东城有点事干。”
“嗯。你跟之言现在什么情况?”
叶文墨无奈道:“我不急。他跟你家徽徽一样是只小兔子,急了会咬人的。我跟他之间太复杂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潜移默化的影响他,慢慢来吧。”他转而笑道:“你还是别管我了。你家徽徽定妆照戴口罩,但赛场上规定如非必要必须露脸。
你可能不知道,电竞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别说你家徽徽长得跟天仙似的,要是打出好操作,粉丝肯定直线往上涨,电竞圈的男粉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晏亦‘哧’了一声,“他还需要医美?”
叶文墨无语道:“土老帽。这是一句形容词!有些长得不好的电竞选手因为游戏打得好会变得很帅的意思,滤镜,明白吗?不是,你怎么会这么out啊?”
晏亦:“......”你弟弟说我老,你说我out,梁子结下了!
叶文墨:“你听说过反派长得太帅太美就一定有苦衷这句话吗?”
晏亦:“?”
叶文墨:“算了,不知道凌风徽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没半点情趣。”
“你最近那个项目不想继续了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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