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回国后便是休赛期。
凌风徽先跟陈生若回了基地,他有许多粉丝的礼物要带回海城。
其它队友基本都直接散了,旅游的旅游,回家的回家,还有在国外玩的没回来。
“这个棉花娃娃也要带走吗?”
陈生若闲来无事,帮着他一起收拾,许多表白信或者是周边小礼物都一起放进箱子里,回头瞧见架子上的棉花娃娃,他走过去拿了起来,一捏手感不对劲,“里面装的什么啊?不像棉花。”
他也收到过许多粉丝送的棉花娃娃,触感不是这样的,感觉里面有很多小颗粒。
凌风徽在收另外一箱子,听到话便走了过去,“怎么了?”他低头盯着棉花娃娃看,之前感觉触感确实不对,后来觉得可能是手工制作所以才这样,也没再多想。
“不,棉花娃娃里面肯定不是这样。怪怪的。要不要拆了看看?”
凌风徽看向他,“不好吧,粉丝送的礼物,拆掉的话很不尊重他们。”
陈生若拿起棉花娃娃晃了晃,听到一些金属碰撞的声音,“肯定不对劲,里面感觉有很多铁片。”
凌风徽依葫芦画瓢的晃了一下,好像是,犹豫再三,说:“要不,拆开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帮我发网上给这个粉丝道个歉,然后我再补回来。”
“可行。”
很快陈生若就下楼拿了剪刀上面。
先是把棉花娃娃的衣服脱下来,避免弄坏,再沿着缝线慢慢挑开,将破坏降到最小,一边的线挑开后,看到的一层棉花,正想着是他想多了,陈生若两指夹出了一个刀片。
带着锯齿的刀片。
凌风徽拧起眉头拿过娃娃,把里面的东西全掏了出来,大概有十八个刀片,以及藏在最里面的一个小人偶,正面写着‘凌风徽’,背面是‘凌风徽’的生辰八字。
“我操,这他爹的哪里来的脑残啊?真贱!”陈生若两手直接把小人偶可撕裂成两半,顺手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大脑皮层被癞蛤蟆啃缺氧了?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他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
不带停的骂了一大通,陈生若还是不解气,收过阴间礼物,没收过这么阴间的。
他都不敢想做出这个娃娃的到底是不是个人。
“阿生!阿生!”
“干嘛!”
凌风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别生气。不值得。”
“这种傻吊,确实不值得。可我就是气啊!凭什么啊?你哪里做错了吗?我们都是输了被骂,或者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被整,你到现在一场没输,采访也没问题,他们凭什么这么整你啊?诅咒都来了,诅咒要是真有用,我马上诅咒这个傻吊今天亲爹必死,不死不是亲爹,子不教父之过.......”
陈生若义愤填膺的骂了有五分钟,而后才渐渐停了下来,喘气道:“不该在你们面前说脏话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到底还有多少恶作剧啊?!”
“谢谢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别被他们带入情绪,这样不就让他们得逞了吗?”
陈生若看凌风徽云淡风轻的,无奈地说:“你还真看得开。好啦,不管了。先收拾其它的吧。”
这时,门外走进来叶之言,声音比人来得快,先是恭喜凌风徽拿到亚洲赛冠军和FMVP再表明了来意,晏亦跟叶文墨这段时间因人工智能项目启动很忙,所以让叶之言来接他回海城。
“欸?这个是什么?”叶之言看见桌面一坨破烂棉花走过去拿起来看,“怎么剪成这样了?”
陈生若夸大其词的跟叶之言解释一通,叶之言脸色不好的说:“之前我来这里给你当经纪人就是因为这些,我拦下来不少,还以为你现在有冠军了,应该少点,怎么越来越过分!”
“嗯?你为了这个?”
叶之言把棉花撕了又撕,说:“是啊。晏狗派人跟着你,拦下不少呢,但还是有人混进比赛后台,所以就让我来跟着你。”
凌风徽拿信的手停滞一秒,后来晏亦还是派人跟着他,是因为想拦下这些不想让他不开心吗?
记得刚来打职业的时候,确实很少收到恶作剧礼物,顶多只有几封阴阳怪气的信,自从他春季赛结束后休赛期去海城参与《临风而立》宣发,再回来就收到越来越多的恶作剧礼物。
“徽徽。表哥真的很疼你。你可以考虑考虑给他一个机会的。”叶之言不太清楚他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但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和好。
凌风徽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收拾完后,凌风徽给陈生若道了声谢便上了叶之言的车,准备开车回海城。
这次叶之言开了一辆跑车过来,看起来十分炫酷,应该价值不菲。
“我哥送我的限量版跑车怎么样?”
凌风徽对车没啥兴趣,看不懂,感觉能坐就行,不过还是附和道:“很拉风呢。”
“是吧是吧。”叶之言眼尾扬起,十分得意的启动车辆。
“嗯。叶总对你很好呢。”
叶之言这才收起嘴角说:“其实呢,我也是因为他从小就对我好,所以才没那么抗拒吧。我先犯的错,我该担起责任。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亲情还是因为爱情,我分不清。”
凌风徽看着前方的路况,想了想说:“分不清也正常。只要一起过得舒服就好啦。不用想那么多的。”
“舒服倒是舒服,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变化。”
叶之言说完后停了一下,看一眼凌风徽说:“其实也算是因为你跟晏狗之间的事,让我接受得更快一些。”
“我们?”
“是啊。你想啊,晏狗的身份摆在那儿,多的上门让他睡的人,可是他跟你在一起却是下面那个。我就联想我哥了,比起我不学无术来说,他叶总的名头也响。
有人想攀附晏狗,就有人想攀附我哥。我哥想找什么样的人睡没有啊。可是呢,他跟晏狗一样。所以我就接受得很快。”
凌风徽说:“你是觉得身份上的差距,所以上床也有个上下之分吗?”
“也不是这么说。就是他们俩吧,从小就好争斗,比学习成绩,比爬树爬得快,比谁跑得快,比谁赚的钱更多,反正呢,什么都要比,不服输的类型。
这种类型的人骨子里都带着傲气。性格决定一切,所以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是我的话其实也差不多,让我找人玩一玩的时候当下面,绝对不可能。谁敢想上我纯粹找死。”
“明白了。”
叶之言侧头笑着看他一眼,又继续看路,“所以其实我会劝你给晏狗一个机会,也是因为这样吧。他就是疑心病重,做出一些伤你心的事,但也不会是那种出轨、家暴的烂人。
只要不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我觉得都可以有转圜的机会。”
凌风徽抿了抿唇说:“焦糖布丁对我很好。我知道的。”
“是吧。所以原谅他吧。”
他已经原谅了,可是晏亦老说他是因为感动才原谅,他怎么说不是都不信,真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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