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白那家伙就是个伪君子,以前初中的时候,他看不爽的人他从来不光明正大地亲自动手,都是背地里使阴招,我最看不惯他这种手段。”
赵冉满脸鄙夷,明明是自己干的,还不承认,明面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真不是个男人。
“他以前是我们那初中的第一,很少有例外,就算有,那个人之后要不是退了学,要不就是再也没考好过。”
“难道……”洛安眼睛瞪的大了些,她有些不敢置信,真的会有人这么过分吗?
“对,都是他暗地里干的。不是背地里唆使别人霸凌,就是自己暗暗动手,反正有谢家给他收尾。”
“真是个人渣!”洛安满脸气愤,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姜初静静地听着,手中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如果不是易寒有能力反抗,或许他们现在应该也会面临被霸凌的下场,谢逸白,是个危险因素。
或许是姜初的心不在焉有些过于明显了,就连一向不怎么关心事的易寒也察觉到了。
“怎么了?”
两人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姜初回过神,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不过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有心事。
回到教室,易寒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乱糟糟的位置,他微微皱了皱眉,好乱,很脏,想换位置。
姜初快步走了过去,看到地上已经成为碎纸片的试卷,还有被撕毁的课本,课桌上写满了各种咒骂的话语,凳子腿也坏了一只,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清楚了是谁干的。
易寒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离开了,姜初也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对对方来说,现在的课程已经完全没必要上了,坐在那里也只是干自己的事,倒不如换个更清静的地方。
毫不意外的,上课的时候老师自然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位第一身上,又恰好是班主任的语文课,她扫了眼就看到了那边的空位,微微蹙眉。
“姜初同学,你旁边的易寒同学去哪儿了?”
“老师,有人不希望他在教室学习,所以他就去自习了。”姜初还是那副温良的模样,站了起来回答。
“谁不希望他学习?”殷老师声音冷了下来,这可是全科满分的好苗子。
“不清楚,不过他的书和试卷都被撕了,连桌椅也不能坐了。”姜初叹了口气,面上有几分担忧。
“好,姜初同学你先坐下吧。”殷老师按下火气,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
姜初瞥了眼谢逸白的方向,对上了他阴冷的笑容,他当然知道,既然他敢这么光明正大干这件事,那就不太可能被他们抓到把柄。
班主任在下课的时候也没像往常一样拖堂,踩着高跟鞋就冲出了教室,经历了一节课的时间,他就看到了易寒和几个吊儿郎当的学生,还有班主任一起走到教室,班主任正一脸不悦地训斥那几个人。
“向易寒同学道歉,然后把他的桌椅换好,地上收拾好,课本重新拿新的过来,知道了吗?”
“切,嚣张什么,不就是一个私生子嘛。”
这道声音不大不小,反正教室里的人都听到了,众人的神色瞬间有些不对了。
像他们这样的豪门世家,背地里的这种事不少,但他们基本都是名正言顺的少爷小姐,当然也是最不屑这样的人。
“谢逸白说的?”
易寒冷冷地扫了眼面前的几个人,看到他们脸上的几分不自然,看来之前他应该就是拿这些手段对付原主的吧。
“那我建议他和谢先生做一份亲子鉴定,说不定他还真不是谢家人。”
在场的没几个蠢的,听到这都笑了出来,这不是拐着弯地说自己和谢家没关系,顺便膈应了一波谢逸白嘛,此刻谢逸白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了。
班主任冷冷地看了眼谢逸白的方向,然后又剜了眼几个学生,他们都灰溜溜地低着头道歉,然后麻溜地搬桌椅的搬桌椅,收拾的收拾,拿新书的拿书。
没过多久,原本乱七八糟的座位顿时焕然一新,易寒又重新坐回了那里,不过谢逸白却是被班主任带走了,整整一节课的时间,他是冷着脸回来的。
姜初觉得谢逸白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这个想法也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晚上上完晚自习回宿舍的时候,谢逸白已经坐在书桌前温习课本,仿佛白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在两人都洗漱完打算休息的时候,易寒看到了自己床铺上的一团糟,湿透的被褥和塞在被子里的垃圾,他冷冷地瞥了眼正露出一抹得意笑容的谢逸白。
他用脸盆接了盆水,在谢逸白愤怒震惊的眼神中泼到了他的床上,还随手拎过一边的垃圾桶就盖了上去。
“你做什么!”谢逸白冲到了易寒的面前,阴狠地盯着他。
“你做了什么我就做什么。”
“行,你给我等着。”谢逸白放下狠话就离开了宿舍。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睡。”
姜初看着谢逸白离开的背影,眸色暗了暗,转瞬又有些不自在地说。
“……麻烦了。”现在出去找住的地方的确太麻烦了,他懒得去多跑这一遭。
熄灯后的寝室分外安静,原本睡一个人足够宽敞的床铺现在躺了两个身高腿长的男生,就显得有些拥挤了,两人背对着侧躺。
寂静且狭小的空间中,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姜初闭了闭眼,鼻尖有一丝淡淡的茶香,应该是对方洗衣液的味道,很浅很好闻,他闭上眼陷入了睡眠。
易寒盯着白色的墙壁,有些沉默,其实他不是很习惯和人这样亲近,尤其还是在防备最弱的睡觉时间,他有些难以入眠,算了,大不了白天补觉好了。
虽然一夜没有休息多久,就算有也只是浅眠,但易寒还是按着自己的生物钟起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说实话,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
学校是有阿姨帮忙收拾宿舍的,只要打个电话给钱就行,也算是业务之一,他联系了一位,然后就起床洗漱晨跑去了。
姜初是被收拾东西的动静吵醒的,他看了眼时间,有点早,学校上早自习是早上七点,现在才六点。
他揉了揉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然后看到了一位阿姨正收拾着易寒的床铺,还换了新的床具,对方应该是早起晨跑买早餐去了。
打了个哈切,姜初慢悠悠地爬下床,瞥了眼看到阿姨正打算帮另一边也收拾了,出言阻止。
“阿姨,那是谢逸白同学的东西,没经过他的同意还是别动的好。”
“啊,这……”
阿姨有些疑惑地看着还微湿的床铺,上面还倒扣了一个垃圾桶,里面的垃圾撒了一部分出来。这种程度还不需要收拾吗?
“阿姨,或许是他的一些什么小癖好呢,他脾气不好,你还是别动了。”
阿姨咂摸了一下嘴,现在的小年轻都什么爱好啊,不过这个学校的学生她也得罪不起,对方脾气还不好,算了,不多管闲事了。
想明白了的阿姨麻溜地抱着换下来的东西离开了这里,姜初嘴角轻勾,去了浴室洗漱。
易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焕然一新的床铺,很好,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了,他将姜初的那份早餐放在他的桌上。
“回来了,今天有灌汤包啊。”姜初满脸开心地用一次性筷子夹了一个灌汤包塞嘴里。
还是如往常一般,易寒静静地等着姜初收拾完,吃完早餐,两人结伴同行去上早自习。
与往常不同的是,一路上多了一些或探究或带着几分恶意的眼神,很明显是昨天那一出的影响,有时候,就算是解释了,三人成虎,也是说不清楚的。
两人进入教室的时候,里面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又热闹了起来,易寒仿佛没有察觉到这种微妙的气氛一般,坐到了自己的位子,这次这里没有什么幺蛾子,就是课桌里多了点什么生物而已,真是……好幼稚的手段。
伸手进去一抹,是滑溜溜的触感,还在移动,他眼都不眨地拎起了那条蛇,在它试图咬人的时候快速捏住了七寸,然后面不改色地捏死了那条蛇。
原本还打算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一幕瞬间白了脸,什么情况,这么凶残,徒手捏蛇。
“没受伤吧。”
姜初有些紧张地检查易寒捏着蛇的手,看没有伤口,然后有几分嫌弃地拎起了蛇。
“这种危险物品下次还是别拿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止是学校的处分这么简单了。”
姜初微笑着环视了一圈,然后拎着东西走向了教室办公室。
等人离开了,原本安静的班级又热闹了起来,有人看戏自然有人着急了。
“姜初有病吧,管这么多,还偏偏要小题大做。”
“切,又没出什么事,班主任不会做什么的。姓易的一个小三的儿子,凭什么踩在我们头上。”
“肯定没事。”
“易寒同学,你没事吧。刚刚可吓死我了,你好厉害啊。”洛安悄悄转头,看到对方面不改色,已经打开了一本书。
“没事。”
顾瑾年瞥了眼那边说话两人,撇撇嘴,易寒除了那句话根本没有搭理人的意思,安安怎么还跟他说话啊。
“洛安,你跟他关系很好吗?”顾瑾年的眼中带了明晃晃的怀疑,还有几分酸酸的,这俩人一看就不熟。
“别看易同学比较冷,但如果你真找他帮忙的话,他还是会帮的。比如我有不会的题,他瞥一下就给我写了答案,还提供好几种解法呢。”
洛安冲着顾瑾年挤眉弄眼的,明显是让他也抱好这根学神的大腿。
顾瑾年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回答什么,或许是他不清楚这些学霸心里的想法吧。
“对了,你的题做的怎么样了?”
洛安笑眯眯地看了眼他桌上的习题集,嗯,红了一大半呢。
“知道了,马,马上写。”顾瑾年有些不好意思地遮住习题,埋头开始写。
洛安回头开始全神贯注地背诵英语单词,害,跟她斗,还嫩了点。
姜初敲开了殷老师的办公室门,殷老师一打开门就被他手里的那条死蛇吓了一跳。
“姜初同学,你这是干什么?”殷老师开门让姜初走了进来。
“殷老师,这东西是被人放在易寒的课桌里的,而且几分钟前,它还活着。”
“什么?易寒同学没受伤吧。”殷老师脸色不好看,才没过多久,就又来了,这已经是校园霸凌了。
“没有,不过我希望殷老师能够严查这件事。”姜初满脸的严肃,声音有些微沉。
“没事就好,那我去让人调一下监控。”
殷老师在手机上敲了一会儿,然后手机收到了一个视频,在她点开看完后,她脸上的表情有了几分变化。
“殷老师,怎么了?”
姜初带着几分期待地看向她,殷老师望着学生带了希冀和信任的眼,有了几分愧疚。
她终归也只是个打工的,再想管有时候也是有心无力,那几个人的家世不简单,就算说了,也不一定会有什么惩罚,说不定还会得罪人。
“……姜初同学,这件事……就算了吧。”
殷老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姜初脸上的神色依旧没变,她似乎有点看不太明白这个学生了。
“老师,蛇是活的,万一它爬出来咬到其他同学怎么办。而且我们前面就坐着顾瑾年同学,万一他受伤了,就解释不清了,我觉得还是要好好查一下的。”
殷老师眼睛亮了一下,顾瑾年的家世在班上可以说是没人比得上,如果扯到他的人身安全,不管怎么说,上面肯定会处理,还是严惩,不然顾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殷老师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把这件事按这个说法报上去,不过结果出来前还需要一点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易寒依旧麻烦不断,那个谣言似乎已经在学校里传遍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那个所谓的“私生子”,因为他没有任何的回应,或许在外人眼中就是默认。
就比如在厕所堵他。易寒看着面前几个人高马大的人站在他面前,呛人的烟味弥漫在狭小的厕所间,让他的眉微蹙。
“有事?”易寒插着兜淡淡地扫了眼面前的几人。
“当然是有人让我们教训你。”
领头的人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几人不动声色地围着他。
有人拿了桶拖地水过来,就往他头上泼,易寒迅速伸手扯过了旁边的人,自己也往旁边一闪,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透着恶臭的水滴滴答答地下滴,那人回神,气愤地挥拳打了过来,易寒一脚踹了过去,对方就躺在了地上。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都围了上来。
没出几分钟,已经躺了一地哀嚎的人,易寒洗了个手,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几人都是校内出了名的混子,就算去老师那里嚎了也没什么用,因为那些老师心里门清。
除了这个,剩下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恶作剧。笔袋里偶尔不见的几支笔,抽屉里不见的作业本,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哦,对了,还有那些人的孤立,他本来就跟他们不熟。
不过姜初却没有他的这份好心态,他现在在思索他手上的这份东西应该怎么用,还有该怎么解决这些流言蜚语,易寒不屑解释,而就算解释了也会陷入自证陷阱,不会有人信。
他已经把这消息给了谢逸白的后妈,这很明显是不利于她的谣言,她那么想要掩饰这些,不可能不行动。
也确实如他所想,那边的于桂香接到消息的时候,手指在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痕迹。
“谢、逸、白。”
这种事到时候传到了谢世城的耳朵里,他自己有几个私生子他心里一清二楚,凭空出来这么一个肯定会怀疑,必定会调查,到时候她好不容易掩藏的一切肯定瞒不住了,那她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呜呜呜,老谢……”于桂香点开了通话,声音的一瞬间带上了哽咽。
“云香,你这是怎么了?”谢世城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担心。
“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于桂香的声音柔柔的,还带了几分颤抖。
“……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谢世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可,可我之前去了趟学校,那里的学生都说你有了个和逸白一样大的私生子。”
“都是胡说八道!”谢世城的暴脾气有些忍不了了,都传的什么东西,和逸白一样大的。
“但……那是逸白亲口说的啊。”于桂香有些崩溃,原本柔弱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那小子说什么胡话,我回去就教训他!”
于桂香听到对面暴怒的拍桌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她知道谢逸白要倒霉了。
谢逸白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拿着藤条坐在沙发上的谢世城,他微微眯了眯眼,连家法都拿出来了,那个女人又在老头子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
“爸,你这是干什么?”谢逸白随手将书包丢在了沙发上。
“干什么,你自己在学校里说了什么你不清楚。”在外面不过脑子随便说话,败坏他的形象,那里可不是什么普通学校,里面有可能就有他未来可能合作伙伴的孩子,到时候回去说了什么。
“呵,我倒是清楚了。”他瞥了眼一边当小白莲的于桂香,冷笑一声。
“姓易的,说不定姓于呢,是谁的私生子可不好说。”
“逸白,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也不应该这么想我啊。我之前都已经解释过了,他是我闺蜜的儿子。”
于桂香摸了摸湿润的眼眶,从手包里拿出来一份亲子鉴定。
“你自己好好看看,之前都是云香为了不让你太难堪才不拿出来的。”
谢逸白捡起了地上的东西,看到上面的结果瞳孔一缩,肯定是这个女人提前做了准备。
“去把学校的谣言都澄清了,不然可别怪我!”谢世城在谢逸白的手臂上抽了一下,然后回了书房。
“逸白,要记得这件事哦。”于桂香微微笑了笑,然后施施然走上了楼。
谢逸白气得摔了沙发上的书包,等他接管谢家以后,他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澄清,澄清什么,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姓易的被整死才好呢。
姜初接到了于桂香的信息,于桂香很清楚对方的目的,他和她的那个便宜儿子是很好的朋友,对谢逸白的不满也多半来自于谢逸白对他的恶意。
所以她也算好心地发了一份事情发展进程和另一版的亲子鉴定,她虽然不算什么大好人,对那个儿子也没什么感情,但随手之劳能帮到他也算一点弥补了。
姜初看着上面的内容,眸子亮了亮,随后,一篇匿名的贴子发在了校园墙上,上面详细地揭露了谢逸白的这些年来做过的“好事”,评论一瞬间就堆起了长长的楼,点赞过百。
学校里事情的发展一瞬间转了风向,原本相信了那番言辞的人都被狠狠打了脸,这是石锤了,这个姓谢的可真不是人。
而原本的矛头也顺势转向了谢逸白,家世小不如他的不能动手,但背后讽刺少不了,比他好的动起手来就不手软了。
他的身上渐渐出现了一些小伤,他也去和谢父说过,但那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他只能忍,不过只是一天的欺凌他就受不了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去上学。
那篇贴子他自然看到了,他满脸怨毒阴狠地盯着上面的字,他清楚里面肯定有于桂香的手笔,但这个她的同伙他也不会放过,先从他下手好了。
一条信息随着打款发了出去,等他知道是谁,他让那人好看。
而几天后,事情已经平息,那些原本笃定不会有任何惩罚且早已忘却这件事的几人都受到了处分,这还是班主任在几天后亲自在班上宣布的,几人被点了名,面上都有些挂不住,看向易寒的方向都带了些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以前老师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吗?
易寒对这些不感兴趣,无非是些幼童的幼稚手段,他没心思陪他们玩。
姜初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课桌里的手机一眼,事情很顺利,谢逸白大概也没什么心思作妖了。
这件事后,校园恢复了平静,也没多少人再会去惹易寒,毕竟一是没什么理由,他们也不是那么无聊的,其次是他们也不清楚他背后是不是有什么背景,万一是个隐藏大佬呢。
周末到来。两人虽然住在学校宿舍,周末却是可以随意出去的,姜初便会趁着这个时间段出去兼职,易寒就会待在图书馆。
这次他选择在姜初离开后也离开了学校,他状似不经意地在街上闲逛,他感知到了那几道视线,一转一拐就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那几人也堵在了巷子口。
“做什么?”
易寒站在阴暗的角落,阴影中,他的神色不甚分明。
“你小子惹到了人,我们是来教训你的。”大汉掏出了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面上带着痞笑。
“我们也不做什么,你用这把刀切了自己的右手指头就行,否则……”
一把小刀被丢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谁让你们来的?”易寒看着地上的匕首,手中的手机正记录着这场对话。
“呵,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快点。”大汉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真可惜。”
几个大汉对这句话还有些莫名其妙,易寒已然弯腰捡起了匕首,在他们鄙夷的眼神中,快速闪身刺了过去,皮肤被划破的声音和几声惨叫混合着,在这条小巷中显得格外恐怖阴森。
因为主线任务需要,易寒很早就接触了有关于医学的书籍,有关于解剖学的图他早就烂熟于心,所以他十分轻松往几人身上刺了几刀,很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的多重,顶多血多流了点,说不定还没献血时流的多。
几个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剧烈的疼痛袭击,他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力,倒成了一片,捂着伤口哀嚎。
“喂,我要报警,就在华桐街道的……326号,这里有人故意伤人,嗯,好,我在这里等你们。”
挂了电话,他瞥了眼在脏乱的血迹中打滚的人,将手里的匕首丢在了地上,静静地等待着。
几乎没过多久,警车就来了,急匆匆下来的警察看到巷子口倚墙的少年有几分惊讶,什么情况?故意伤人的究竟是谁?
“人在里面,这是证据,正当防卫。”易寒将手里的手机交给了警察。
进了巷子查看情况的警察一脸菜色的走了出来,看向易寒的眼神也带了几分难以置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么一个高中生,下手这么狠。
警察打了个120,将基本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走到了易寒身边。
“就算是正当防卫,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你还是个学生,要好好学习。”
警察瞥了眼对方的校服,是明华高中的,那里的问题学生可多了,以前他们接到的事可不少。
“是轻伤,不重。”最多血流的多了些,痛了些,他有分寸。
警察嘴角抽了抽,轻伤,怎么,他比医生还厉害,都不用验伤就能判断了。
“回去做笔录吧。”警察带上了易寒上车,开向了最近的警局。
做笔录不用多少时间,他做完后就打算离开,不过走前接到了之前的警察小哥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因为他拿到了验伤的报告,轻伤,差一点点就到了重伤,不过还是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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