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疼,只是香

然而等来的却是——

“两千万。”

全场寂然。

每个人都在震惊突然的高价。

这显得先前的竞拍加价完全是一场儿戏。

甚至拍卖师本人也不敢相信真实报价。

直到身边助理二次向他肯定。

“两千万。一号贵宾。”

拍卖师罕见地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话音刚落,部分人已经释然。

个人信息能隐蔽到连姓氏都不透露,背后势力必定强大到让人无法想象。

然而让在场人更意想不到的是。

拍卖助理收到委托,手往上方比出类似“枪”的手势。

拍卖室内安静地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一号贵宾已点天灯。

意味着不管你后续出多少价,他都会压你一头。

实际在场不可能没有能与两千万竞拍的买家。

让他们真正心颤不是这笔金额,而是一号贵宾背后的倚靠。

直接在原先两百万起拍价后添零,又有资格坐隐藏席位。

哪几家有这魄力,大家心里都门清。

一个都得罪不起。

贵宾室的门被人打开。

鹤来缓慢走进。

陈竹年背对着他,漫不经心说:“小鸟。”

鹤来动作一僵。

陈竹年只有在想要“抓住他”的时候才会叫他小鸟。

陈竹年没再说话。

无人再竞拍。

真正,毫无悬念的一锤定音。

锤落下那刻发出的清脆响声,鹤来听得清清楚楚。

鹤来的心也彻底沉到海底。

陈竹年侧过身来看鹤来。

视线落在鹤来冷得发抖的上半身。

眉轻皱。

鹤来没有脆弱地掉眼泪。

同样,陈竹年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开心。

西服外套披在鹤来身上,又让助理拿来毛毯给鹤来盖上。

他语气糟糕,心情瞬间差到极点。

“谁让你穿的?”

鹤来眼尾泛着红,眼泪在眼眶打转。

他强忍着。

隔了很久很久。

两滴珍珠般的泪水才落在陈竹年手心。

他断断续续地说:“没有谁。”

陈竹年说:“方止凡。”

鹤来摇头。

一旁助理收到命令,悄声退出房间。

陈竹年把鹤来公主抱起来,又放到一旁柔软的躺椅上。

“哪里还难受?”

鹤来浑身依然在发抖,不再因为冷。

他看着陈竹年,眼泪顺着两边淌。

说:“我说不要你买我的契约权,甚至说会因此恨你一辈子。”

“可你还是……”他哽咽了一会儿,“你把我叫到房间来,让我清楚知道契约权已经转到你手上。你想借此告诉我,我永远也无法离开你。”

“即使我不愿意。我不想。”

陈竹年盯着他。

齿间紧紧咬在一起,汹涌的情绪被强行压住。

陈竹年努力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我早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这样结束。我不会接受你和别人在一起。”

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

陈住年说:“永远。”

说的话已经走向极端。

鹤来沉默了一会儿。

说:“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鹤来差一点就以为陈竹年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不愿意转移他的契约权。

他说:“自己曾经用过的东西,不愿意别人再用。”

轻飘飘一句话,伤害却是千斤重。

陈竹年攥住鹤来手腕。

他声音沙哑,透着卑微:“我从来没有这样想。”

鹤来进来时看到,陈竹年耳骨固定了三枚耳钉。

足以证明陈竹年情绪正处于失控边缘。

一点刺激,就能让陈竹年理智全线崩溃。

可现在鹤来也要碎了。

他捂住脸,声音颤抖着,又格外模糊。

“两千万。我怎么还得起。”

“我不要你还。”陈竹年喉结滚动。

鹤来说:“可我没想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我说了,我要你不买我的契约权。”

陈竹年脸色阴沉。

“不可以。”

鹤来缓缓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唇被咬得毫无血色,几秒后,血液从唇角溢出,又将唇染红。

似乎要比刚才还要艳些。

他不明白眼前的人类为什么如此执着。

如果人类爱他,为什么五年前在与他进行过最亲密行为后,却对他说“爱你是骗你。”

他们分开了五年,期间没有任何接触,感情数据不应该有不符合逻辑的更新。

过去陈竹年不爱他。现在也应该不爱。

为什么再见面,人类又紧紧抱着他说不要离开。

多变的人类。

猜不透的人类。

鹤来所不理解的人类。

鹤来已经给予了陈竹年想要的肢体接触。

亲吻,抚摸,信息素安慰。

一个伴侣型仿生人能给人类的所有,他都给了陈竹年。

他只想保留最后的契约权。

人类过于贪婪。

陈竹年眸光阴暗。

他一声不吭地捏住鹤来下颌,力道之大,足以让鹤来吃痛落泪。

鹤来被迫张开嘴。

接着,嘴又被堵住。

陈竹年用右手虎口卡住鹤来。

他声音冷漠又无情。

“咬。”

他说:“接着咬。”

鹤来当真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

两人鲜血混在一起。

陈竹年面色未变,仿佛被咬的人不是他。

这一瞬间陈竹年感觉不到痛。

甚至身体的伤口让他感到放松和隐晦的快乐。

一点卑鄙的期待和阴暗,悄然在流血的伤口处埋下幼小的种子。

鹤来没再继续。

眼泪也没再流下。

此刻,方止凡与他的主仆关系已完全解锁。

接下来是只有仿生人知道的二十分钟冷却期。

留给鹤来的时间不多,他必须尽快换好衣服,再想办法让陈竹年放松警惕。

他依然要逃。

鹤来艰难地支撑起半边身体,他先将陈竹年的西服外套脱下,手伸到背后,几乎没怎么用力,背后丝带瞬间解开。

几乎同时,上半身裙脱落,露出一览无余的前身。

贵宾室只亮起一点橘黄的灯,光线不算明亮,即使如此,依然能看到鹤来白似雪的肌肤。

似乎在些许光源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莹白光。

陈竹年没说话。

看他缓慢脱下女仆裙,颤抖着的纤细小手贴在大腿根部,手指插入丝袜内侧,再往下用力。

肌肤白,稍微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迹。

一圈堪称艳丽的红润是纯天然腿环,镶嵌在肌肤上方。

似乎都能闻到上面细腻的甜香。

鹤来身上没什么力气,或许是太冷,又或许是刚才咬自己和陈竹年耗费了他太多力气。

脱丝袜的过程很长,他动作笨拙,又缓慢,偶尔会停下来轻喘气。

胸膛起伏格外明显。

下方,指腹顺着丝袜滑过,勾勒出堪称完美的腿肉弧线。

鹤来身高仅176,腿却格外细长,泛着冷白的光晕。

每一处突起都让丝袜堆积更深,丝袜的厚薄就像香甜的浓淡,只肖让人看一眼,便会醉倒在他泛红的脚下。

陈竹年看着他。

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沉默着,手伸到耳钉处。

将三枚耳钉的档位都重置。

他以为这样自己就能冷静下来。

将内心翻涌起来的,野兽一般的欲.望压下。

直到鹤来轻飘飘看他一眼。

那一眼像不经意。

又像是刻意。

脱下的丝袜被鹤来轻轻丢在陈竹年垂在一边的手腕上。

滑腻又带着些许温度和Omega体香的柔软瞬间袭上陈竹年。

最上面一枚耳钉从中间裂开。

彻底报废。

鹤来就这么坦然又颤抖着,在陈竹年面前将新衣服换上。

最上端扣子未系上,颈前敞开,露出陈竹年留下的吻痕。

还艳红着,像深陷在雪地的朵朵红梅。

胸口似乎盛着雪梅浓郁的香。

以及Omega身上残留的Alpha若有似无的信息素。

鹤来支起身体,躺椅又有一定高度,使他比半跪在他面前的陈竹年还高出一个头。

鹤来垂下眼眸,软若无骨的手轻飘飘在陈竹年侧脸扇过。

不疼。

只是香。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竹年。

眼里已没有眼泪,只是一片死寂。

**的脚尖轻抵在陈竹年滚烫的胸口。

又往下压。

这些动作甚至都不算刻意引诱,只是仿生人最自然的反应。

鹤来轻声说:“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一辈子都讨厌你。陈竹年。”

他又伸手揽住陈竹年的脖颈。

“可我最终还是属于你了。”

陈竹年虽然面无表情,但已经被迷晕了。

鹤来虽然主动抱住陈竹年,但下章就跑路(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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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疼,只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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