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影院里面的巨大屏幕上播放着什么电影,车内的两个人都没注意。
司沐琛转头看向那紧张的在搓动手指的女人,倏地笑了一下,“后悔了?”
正在掰手指的女人一愣,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转头看向男人。
她辨认了好一会,才确定这就是昨天晚上在泳池吻过的男人,此时的他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宝蓝色衬衫,坐在车内显得高大无比。
盛芙觉得老天在跟她开玩笑,本来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未来了,可是那个男人居然就这么自己出现了。
她那双绝望的眼中显露出一些希望,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回去上班吗?”
像是只被丢弃过的小猫一般,让他觉得怜爱。
可是此刻的气氛又让他喉头发紧,在晾了她几分钟后,他才淡淡的说:“看你表现。”
旁边的少女仿佛得到了鼓励一般,她慢慢的伸手开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那紧绷在身上的衬衫被她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之前在夜场的时候,她死活不肯多解一颗,现在她缓慢地解开了四颗。
还剩下的那两个,她故意没解,那是领班嘱咐她的,女人要想勾引男人,要留下一点神秘感。
里面那纯白的bra暴露出来,跟她腿上露出来的性感黑色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是这样子,司沐琛就感觉到了自己有了反应。
不止是对她身份的探索,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真的感兴趣。
甚至有一瞬间,他觉得如果她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或许也可以给她一些帮助,毕竟只是对她的身体有兴趣,也很难得了。
下一秒,盛芙解开头发,让黑色的长直发垂落了下来,她再一次骑到了他的双腿上。
男人的眸子一暗,她对这个姿势好像有什么莫名的执着,不过他不讨厌的。
软软的身子贴了过来,那张红唇轻车熟路的贴上了他的唇,胳膊还是环抱着他的脖子,跟昨天在泳池如出一辙。
司沐琛没动,只任她动作。
没有了男人的配合,女人根本就没什么章法,只能亲亲吸吸的,那双眼睛也充满着不解,是她表现的不好吗?
可是男人就是不肯给回应,她身子往后,跟他分开了两拳的距离,不解的看着他。
那双深邃的丹凤眼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有那张薄唇上面还残留着些刚刚她亲上的痕迹,让盛芙腾的脸红了。
“转过去。”男人的嗓音沙哑,带着克制。
她没明白。
可是下一刻男人再也等不及了,伸出大掌将她给扭转了过去,让他能看清楚她的后背,那里才有他想要的东西。
盛芙被转了一个身后,正好能通过前车玻璃看到了电影上面的画面,今日的电影竟然是该死的限制级。
画面的上的男女似乎也在一个密闭空间,两个人紧紧的贴着倾诉衷肠。
她的身子倏地一僵,然后脸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红。
怎么能放这种片子。
但是,男人的手更加的过分,她能感觉后面的男人正在剥自己后背上面的衣服,先是碍事的衬衫,然后是扣子,肩带……
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自己却突然感觉有点难耐,他在干什么。
光洁如华珠的后背,在肩胛骨的位置,有个淡粉色的浅疤。
电影的灯光忽明忽暗的,司沐琛看了好多次才彻底的看清楚。
是他的小太阳。
男人一瞬间被失而复得的感觉给包围了起来,眼睛里面瞬间湿润了起来,他失控一般的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以后他再也不会弄丢她了。
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来气的盛芙,完全不知道身后男人是怎样的,她只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闷闷的,还很热。
所以干脆她把衬衫前面剩下的两颗扣子全都给解开了,好像这样才稍微的好受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沐琛缓过来了情绪,他松开了人,慢慢的贴着那粉色疤亲吻了一下,弄得盛芙痒痒的。
“嗯……”
犯规的声音。
男人刚刚眼中的水雾褪去,此刻另外一种情愫代替了他之前的情绪。
“想要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跟电影中的男人口型重叠了起来,盛芙身子一抖,彻底的软了下来。
然后她就被摁在了后座上面,刚刚不给回应的男人开始无休无止的回应。
她觉得自己被煎着,炸着,烤着,煮着。
完全是一条案板上面的鱼肉。
男人是最好的厨师,他的双手就是最好的烹饪工具,将她一点点的给做熟。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的额头上面出了一层汗,车窗也蒙上了一层白雾。
他们这辆车在这个硕大的电影院广场上面并不算是显眼的,四周的那三四辆车,都或早或晚的出现过规律性的晃动。
迈巴赫上面的女人身上只剩下几缕黑丝,男人的衣服却十分完整,就连最上面的扣子都没有解开。
“舒服吗?”
男人像是狼一样盯着她的猎物,可是心里却想要些表扬。
盛芙快要羞愧而死了,刚刚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发出那种声音的。
还要问她舒服不舒服。
她要是说不舒服,他应该不会再来一次吧。
可是刚刚使坏的男人却不肯罢休,又问了一遍。
“舒服吗?”
不仅再问,那修长的有些被泡的发白的手指,似乎又想往某个地方伸。
“嗯,舒服。”
她害怕极了,赶紧承认下来。
但是男人却舔了舔唇,似乎十分兴奋一般,用他那蛊惑人一般的嗓音说出来最不正经的话:“那就再来一次。”
最后,一只手拿着一件衬衫擦干净了前挡风玻璃的雾气,窗外的电影屏幕上也开始了影片的大结局。
前面的风月已经都演完了,男女主在最后却不得不分离。
最限制级的电影,最后却是纯爱大结局。
司沐琛抱着还在微微喘着的女人,一起看完了影片的大结局。
等整个广场全部黑了下来,别的车都陆陆续续的开走了,只剩下了他们。
“想去哪里?”
盛芙摇摇头,她今晚没有地方住。
“那去我家里住吧。”
司沐琛在这里买了房子,他从不习惯住宾馆,所以到了那里会提前买好房子。
她没有反对,但是却提起来之前回去工作的事情。
“我要回去上班,还有,我不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男人不满的拧起来眉毛,他们好好的为什么要搞地下情,名分是必须要给的。
在刚刚他已经在脑子里面规划好了他们的一生,却没想到她只想着要跟他等价交换。
还没等他回答,女人继续说:“还有钱,我下个月需要十万块。”
她窘迫的很,可是现在不说的话,她怕以后自己没有勇气说出来了。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话,会让一个看起来就冷血薄情的男人心都痛了起来。
原来心疼至极的时候,会让他这么难受。
司沐琛不想回答她的任何一句话,只低头含住那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他真的迟到太久了。
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司沐琛想了又想,决定暂时先不跟她相认了。
或者以后结婚了再告诉她好了。
那件事全都是怪他,每当自己想起来都会怪自己当年为什么那么不争气。
她肯定是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才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好,他很有钱,她可以完全依靠他。
后排的女人累极了,身子只盖着刚刚弄脏了的衬衫,蜷缩在后面的座位上。
男人在此刻看到了她在自己的车里,觉得那颗空虚已久的心脏终于被填满了。
一路回市区,车突然停下了。
“到了吗?”盛芙睡眼惺忪的往外看,却被男人安抚住,“我买点东西,你等我。”
她悄悄起身看是个药店,想着他可能是去买安全措施了。
刚刚没做什么,可是能怕出意外。
盛芙继续躺下,心里想着她是可以事后吃药的,不能白拿他那么多钱。
不过,他很快就坐回到了驾驶座上,继续发动车。
等到了地方,她才知道他住着独栋别墅,车开进去后可以直接坐电梯上去。
本来她还有点担心自己这个样子会被人给看到,这是她第一次知道有钱人的豪宅原来是这样子的。
司沐琛领着她先去洗澡,腿还有点发软,但是她死活不让男人进来帮忙。
等冲干净了以后,她包裹着浴巾慢慢的出来,本来以为接下去就应该是她忙活了,可是男人却只让她坐在床上。
盛芙坐在床上才看到了床头柜子上面的碘伏和棉棒,等男人耐心的弯腰给她发炎的耳垂消炎上药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想哭。
自从妈妈没有了以后,就再也没人这么关心她了。
男人耐心十足,将那发炎很久的耳洞给清理干净,又抹上了药膏,旁边的手机正百度的是:耳朵发炎了怎么处理。
等弄好了一切,司沐琛才说:“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了,过来我给你吹。”
温柔的男声让她有些失神,昨天还让她去死的男人,现在居然要温柔的给她吹头发。
尽管她拒绝了一下,还是被男人的手给摁住了。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黑长发里面穿梭着,温柔的吹风机带动着她瀑布一般的发丝。
她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不忙的时候,她也悄悄的看过一些金屋藏娇的文,但是多数都是些不太美好的描写。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运气格外好,遇到了一个如此温柔的金主,所以才给她了一种恋爱的感觉。
盛芙在心里面告诫自己,不可以动心的,他只是她的金主,等以后事情解决了,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等头发彻底吹干了,男人收起来吹风机对她说:“你先睡吧。”
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她有些懵,但是还是缓缓躺在了她这辈子躺的最舒服的大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
还能上班,或许还有机会摆脱麻烦。
或许她可以像个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活着了。
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渐渐地跳回了胸膛内,盛芙缓缓的睡着了。
她睡的很深很深,甚至她都没感觉到司沐琛是什么时候上来搂着她睡着的。
床上的两个人紧紧的依偎着,就像是在无边无垠的大海上漂泊的人紧紧抓着一根树干一般,此刻他们真的只有彼此。
第二天的一早,盛芙醒来就看到一个性感无比的喉结,男人的下巴顶着在她的额头上面,都有了印子。
她就着这个姿势又躺了一会,却突然感觉一个位置有东西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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