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被赶走后,剩下的女佣明显乖巧了不少,盛北柠安稳地吃完了早餐。
刚准备擦嘴巴,就听到门外有动静。
下一秒,沈知渊进来了,秀姨跟在他旁边,一脸挑衅地看着盛北柠。
沈知渊正在处理工作,被秀姨又哭又闹拉着回来,脸色自然不好,没想什么张嘴就问,“盛北柠,你又作什么?”
盛北柠擦嘴巴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不分是非黑白听信一面之词就过来兴师问罪,沈氏在你这种智商的经营下那么多年没倒闭真是多亏沈爷爷积累下来的财富够多。”
盛北柠语速不慢,可吐字清晰,每个字都听得清楚。
平日里,沈知渊脸色稍微有些变化,员工都会被吓到然后立刻反省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随便往哪一站,周边的人说话的声音也会不自觉减小。
他私以为,在气势这块,他已经拿捏住了。
直到看见了此刻的盛北柠,她是完全,彻底,丝毫不留情面地把他所谓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不过经盛北柠一说,沈知渊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冲动了。
对盛北柠性格的先入为主,导致他一回来没问原因就直接问责。
沈知渊不是什么自尊心比天高的人,做错了他就会认。
正想道歉时,却见盛北柠飞快换了副脸色。
她茶色的眸子泛起泪光,委屈巴巴地说,“难道作为主人我连开出一个佣人都不行吗?她做事不妥帖我不满意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许是跟刚刚她盛气凌人,恨不得把他绑起来教育的模样相差太大,沈知渊现在竟然有一种让她受了天大委屈的自责感,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当然有!你是女主人。”
盛北柠眼泪一收,脸色瞬间恢复成往常的状态,“纠正一下,我是主人,你不在这个家里。”
……
她开心就好。
而后盛北柠指着秀姨,“那我就要解雇她。”
沈知渊为难,“可秀姨她,在沈家工作了快三十年了呀。”
盛北柠把帕子一甩,嘴一扁,“看,还说我想解雇谁就解雇谁,你骗人!”
“解雇!”沈知渊走过去哄她,“你最大你最大。”
临了又补了句,“别哭。”
他还得回去上班,衬衫可不能让她拿来擦眼泪鼻涕。
然而,柠不随他愿。
盛北柠扯过他的衬衫袖口,擦了擦眼角泛出来的泪水,“你还不问清楚情况就责备我!”
沈知渊郑重地跟盛北柠道了个歉,语气诚恳,“抱歉,我应该先了解情况的。”
说罢,沈知渊挡在盛北柠前面,转身问管家,“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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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姨在沈家工作了近30年,比管家还要多几年,虽只是管理女佣的,可地位早已跟管家差不多了。
在老宅时有夫人管着还好,自从几年前搬到少爷的家,便愈发放肆。
起初管家有跟少爷反映过秀姨的问题,可秀姨每次都有各种借口,还会搬出感情牌,加上家里的事对沈知渊要处理的各种事务相比,实在是不算重要,是以沈知渊每次都是说她两句就算了。
可秀姨没有在沈知渊的宽容下改好,反而更加放肆。
秀姨还擅长在夫人面前装出一副尽职忠心又善良的模样,管家即便职位比她高一点也不能把她怎样,毕竟解雇秀姨这种级别的女佣肯定是要主人点头的。
难得有一次机会可以把秀姨清理掉,管家自然是说得具体,不仅秀姨早上的所作所为,连带她平常那些事情,都一起说了出来。
沈知渊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他确实尊敬秀姨,可不代表她可以仗着这点尊敬忘记自己的身份。
以前秀姨总找各种借口,他当然不是完全信,只是觉得秀姨应该不至于太过分,又懒得管所以轻轻带过罢了。
秀姨在旁边听得,又看了看沈知渊的脸色,一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本来管家只是说她把汤泼到盛北柠身上,她还可以说自己不小心,盛北柠小题大做针对她。
谁知管家将她平常那些行径也说了出来。
最让她没想到的是,少爷竟然这么偏帮盛北柠。
秀姨手心直冒汗,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沈知渊不会只是解雇她那么简单,她有些后悔去找沈知渊了。
管家说完,沈知渊眸光出现了冷意,他招手喊来身后跟着他回来的两个保镖,“把她赶出去。”
秀姨瞪大了双眼,拼命挥舞着手意图阻止那两个保镖,“少爷,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我是秀姨啊。”
沈知渊冷冷地撇了她一眼,“你还记得我是少爷?我差点以为你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还有你这些年在沈家捞的油水,我会喊人一笔笔算清楚的,送客。”
秀姨脸色惨白,她这些年捞的油水,早就花出去不少,若真要赔偿,她是不可能赔得回来的,秀姨大喊着,“少爷,我从小照顾你长大,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沈知渊不为所动,让保镖赶紧把她送出去。
秀姨哪是保镖的对手,无论她再怎么挥舞双手,都不妨碍保镖一下就把她捉住,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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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秀姨的事情后,沈知渊打算回身再哄哄盛北柠。
沈知渊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妈就没接触过几个女人,哪见过这种阵仗,眼下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赶紧把这位祖宗哄好。
不然可能就不是拆主卧,而是真的把别墅拆了重建。
不料当他转身一看,盛北柠哪还有一副受了委屈哭过的样子。
她拿着本家具的册子,倒了杯花茶,优雅地一边品茶一边挑家具。
沈知渊挑眉,“盛北柠,你学川剧的吗?”
变脸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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