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鹫穴·深夜牛奶事件】
时间线:阿瑞斯 14 岁,入馆第三年,身高 170 → 175 cm,体重 65 → 72 kg,处在「疯长期」中段。
「生长痛」
凌晨 2:18,训练室还亮着。
阿瑞斯把 150 kg 深蹲做到第九组时,左大腿后侧猛地抽了一下。
他低头看肌肉,像看一头不服管的兽——青筋在皮肤下乱窜,膝盖发热,跟腱酸得发颤。
那是少年骨骼追不上肌肉速度的「生长痛」,鹫穴其他人会哼唧两声去冰敷,他却把杠铃片又加了两片。
痛=在长,长=更强,更强=才有资格让林鹫一直看他。
同一时刻,林鹫在二楼理疗室给旧腕上药。
窗外监控屏连着力量台感应器,数字跳到 190 kg 的瞬间,他眉头一皱——知道那小子又在自虐。
「偷奶」
2:40,阿瑞斯终于把杠铃摔回架。
汗在地板上淌出个人形,他却先一瘸一拐拐到厨房——
那里放着林鹫专用的恒温壶,每晚给学员们煮的高钙牛奶,明早六点统一喝。
他拧开壶盖,热气扑面,犬耳抖了抖。
四下无人,他抬手——
不是倒,而是整壶对着喉咙灌。
像要把里面所有「长高、长壮、长骨密度」的分子一次性抢进体内。
喝到见底,他才发现林鹫倚在门框。
林鹫没穿外套,T 恤袖口卷到肩,右手缠着肌效贴。
他看着空壶,语气听不出喜怒:
「其他人明天喝什么?」
阿瑞斯手背一抹奶胡子,声音低却理直气壮:
「他们不需要长高。」
——『他们也不需要你。』这句话他咽在齿间,尾巴因为被抓包而绷成铁棍。
林鹫叹口气,从旁边矮柜拿出仅剩的 1L 装冷牛奶,随手扔进微波炉。
90 秒后,「叮」一声,他把热好的牛奶递过去,只说了两个字:
「慢点。」
阿瑞斯愣住。
那杯牛奶像一记刺拳,正中他心口——原来「偷」并不会被赶走,反而得到第二杯。
他双手捧杯,指节因握太紧而发白,犬齿不自觉露出。
林鹫转身要走,衣角却被拽住。
「……痛。」
「哪儿?」
「腿,背,骨头里面。」
林鹫回身,用那只旧伤腕揉了揉他后颈,像在顺一头大型犬的毛发。
「喝完去拉伸,我待会下楼给你按。」
阿瑞斯喉咙里滚出极轻的一声「嗯」,尾巴悄悄卷住林鹫脚踝——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把「痛」说出口。
「按到一半的雨」
3:15,理疗室。
林鹫让他趴在垫子上,手肘沿着股二头肌慢慢碾。
阿瑞斯把脸埋进臂弯,耳根通红——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林鹫的呼吸就在他腰窝上方。
屋年久失修,窗外突降夜雨,雨点砸在铁窗沿,哐当作响。
阿瑞斯肌肉骤然收紧,林鹫不得不俯身加力。
「放松。」
「……怕。」
「怕雨?」
「怕你走。」
——少年声音闷在臂弯里,像被雨水泡软的砂纸。
林鹫顿了顿,单手继续给他放松,另一只手绕到前方,覆在他额头。
「不走,等你睡。」
那一夜,阿瑞斯在雨声与林鹫掌心的温度里,第一次没有梦到巷口的垃圾桶,而是梦见自己变成一头巨型黑犬,背着林鹫飞过整片贫民区。
「标记」
4:00,雨停。
林鹫准备起身洗手,却发现 T 恤下摆被咬住了——
阿瑞斯没真用力,犬齿只衔着布料,尾巴在地面扫来扫去。
「松口。」
他松了,却顺势把鼻尖抵到林鹫腕内侧,沿着那条青色静脉,从掌根嗅到肘弯,像确认领地是否被外来气味污染。
林鹫由他嗅,另一只手抬起,指腹擦过他耳后汗腺——
带着盐味与少年激素的味道。
「记住,」林鹫声音低,「这里是鹫穴,也是家。我不走,你哪儿也不许去。」
阿瑞斯抬起眼,墨绿瞳孔在理疗灯下发亮。
他在心里回一句:
『你是家,也是粮。我要在身体里砌一间房子,把你永远关起来。』
「奶杯=圣物」
第二天清晨,学员们发现厨房多了一只 500 ml 的磨砂杯,杯壁刻着极小的一行字:
「A.M.」——Ares Milk 的缩写。
那是林鹫连夜焊死的专属牛奶杯。
从那天起,阿瑞斯每晚训练结束都会把杯子洗净,倒满,先闻 3 秒,再一口一口喝完。
动作虔诚得像在领圣餐。
后来杯底被犬齿磕出细小裂纹,他就用护齿胶一圈圈缠住——
不让杯子碎,也不让任何人碰。
那是林鹫第一次为他专属的东西,等同于把「偏爱」实体化。
狗:
「世界所有资源都要抢,只有林鹫不用抢
——他会给,而且只给我。」
[撒花][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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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武力至上兽人世界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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