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初潮】
时间：轮椅日出后第 5 天，夜 22:27，南湾私立高级病房 2708 室，湿度 71%，空气里混着消毒水与海盐。
阿瑞斯 17 岁零 5 个月，术后恢复第 7 天，亚兽初潮突至。
医生原估 18 周岁，却被无裁判死斗的高强度提前引爆。
信息素特征：黑鹫系×海盐奶（前调咸凉，中调甜乳，尾调麝火）。
发作前兆：耳尖内侧血管肉眼可见地跳动，每跳一次，就多 0.1 ml 激素渗出——足够让 30 米内所有兽人进入躁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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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0，护士最后一次查房。
「今晚别乱跑，你腰椎还——」
话没说完，被阿瑞斯「咔」一声关门隔断。
少年背靠门板，尾巴缠住门把，像上锁。
他低头，把病号服领口扯到锁骨，用牙齿去叼自己汗腺最旺的那块皮肤——
想咬住信息素，却只闻到更浓的奶盐味。
林鹫在浴室洗头，水声掩盖了少年指节攥响的声音。
浴室门开，热气涌出。
林鹫腰上围着毛巾，钛合金支具被换成医用软腰封，水珠顺腹沟往下淌。
他抬眼，就见少年蹲在病房角落，背对光源，尾巴毛全部炸成蒲公英。
「阿瑞斯？」
「……别过来。」少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信息素，漏了。」
林鹫脚步一顿，湿发上的水砸到地板，「嗒」一声，像启动键。
空气里瞬间浮起一层甜咸交杂的雾——
消毒水被盖住，海盐与牛奶无缝渗进林鹫每一次呼吸。
林鹫用毛巾擦头发，动作刻意放慢：
「需要我去叫护士？」
「不要！」少年猛地抬头，犬齿全长露出，「她们会把你带走。」
「我不会走。」
「你会！」阿瑞斯眼眶红得吓人，「信息素一浓，医院会启动『兽人隔离协议』——所有人类转移，包括你。」
说话间，他又把自己往阴影里缩，尾巴却不受控地往林鹫脚背扫——
像把身体分成两半：一半想逃，一半想扑。
林鹫终于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手肘抵着膝盖，与少年平视：
「 ventilation 系统已经调到最大，信息素散不出去，只会越积越浓。」
阿瑞斯把额头抵在林鹫肩窝，声音闷成低音炮：
「那就别闻……」
尾音破碎，少年直接用牙齿咬住林鹫肩头的衣料，像给鼻子找堵头。
犬齿透布，碰到皮肤，却不敢真用力——
只是含着，喉结上下滚：
「我会疯的……真的会疯。」
林鹫抬手，用右手腕旧伤处去蹭少年耳后汗腺——
那是阿瑞斯平时确认领地的地方，此刻角色倒置。
「咬吧，」他声音低而稳，「把味道咬回来。」
少年僵住，鼻尖在林鹫颈侧轻颤，像探火：
「……你确定？」
林鹫没回答，只是把后颈暴露在空气里——
人类最脆弱的大动脉，也是信息素最浓的出口。
阿瑞斯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尾刃不受控地露出 3 cm，在地板划出细痕。
下一秒，他低头——
犬齿贴上林鹫颈动脉，却只是轻轻含住，用舌尖去压自己的牙尖，逼它们不要深入。
呼吸滚烫，每一下都喷在皮肤，像给动脉盖火漆。
林鹫从口袋掏出一次性医用注射器（术后带回来的，拆封全新）。
「吸 2 ml，打回自己静脉——信息素回流，体外循环，30 分钟浓度降一半。」
少年盯着针尖，眼底全是血丝：
「……会痛。」
「痛才记得住——这是我给的。」
阿瑞斯接过注射器，却先给林鹫打——
针头刺进林鹫肘窝，抽出 2 ml 混有海盐奶味的血，再转头扎进自己前臂。
血液回流瞬间，少年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尾巴缠住林鹫脚踝，像把两人锁进同一根输液管。
信息素浓度曲线开始下降。
阿瑞斯把额头抵在林鹫膝盖，声音哑得发黏：
「哥，我学会了——把火收进血管里烧，不烧你。」
林鹫用拇指去擦少年眼尾，把湿意抹到自己下唇，轻轻舔掉：
「味道不错，下次别一个人收。」
少年耳尖「嘭」地全红，尾巴把轮椅脚轮缠得咯吱响。
23:00，护士台监控屏显示：
「2708 室信息素浓度 ≤安全阈值，隔离协议取消。」
病房门被推开一条缝，护士看见——
少年坐在地板，头枕林鹫膝盖，尾巴绕在轮椅轮辐；
林鹫一手给少年揉耳后，一手拿着空注射器，像刚打完一场无声战役。
护士默默退出，把「隔离牌」翻成「勿扰」。
23:27，信息素余味散进海风。
阿瑞斯抬头，犬齿还沾一点自己的血，却先问：
「……我刚才，有没有弄痛你？」
林鹫用指背敲他眉心：
「有。」
少年眼神瞬间黯，下一秒却听林鹫补一句：
「但痛的是这里——」
他抓住少年手，按到自己心跳上，「听见没？
它说——下次发疯，提前打招呼，我好准备双人份。」
阿瑞斯怔住，耳尖轻颤，尾巴慢慢松开轮椅，转而缠住林鹫手腕。
像把锁，从世界身上解开，扣在林鹫一个人身上。
【信息素初潮·完】
大狗：
「我把疯火收进血管，
却把钥匙递给你——
下次再闻，别躲，
因为疯的尽头，
是只对你一个人的温柔。」
鹫：「……嗯[抱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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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武力至上兽人世界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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