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人走向另一个道德口时留下的污迹。”姜郅平静地回答他。
方承引扭头,眼神突然变得锋锐,猛地把姜郅压在沙发上。姜郅稳稳握住他的腰,深深看着眼前戾气很重的人——
方承引在独自承受着什么。
还没来得及开口,方承引已经凑了过来,面容狡黠,「宝贝,这么晚了才回家吗?」
他在走剧本。
如果再上妆,方承引确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猥琐醉汉,他的演技可圈可点。
姜郅挑衅:“方承引,现在是轮到你发疯了吗?”
方承引后扯他的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处。」
这样的方承引很悲伤,但也很有趣,姜郅扯住他的衣领下揽,身体贴得严丝密缝,“随时欢迎。”
方承引晃过神,避开扑在鼻尖的呼吸想起身,却被紧紧箍着,姜郅:“疯完就想跑?”
方承引横肘到他颈部阻开距离,真诚道,“是我冲动,我道歉。”
“原来你会靠演戏来掩盖真实想法啊。”
方承引撇开脸,“这不关你什么事,我做错了我道歉,至于你接不接受我无所谓,因为影响已经造成。但我觉得你还是接受比较好,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同样的话原数奉还。
姜郅笑,“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并不觉得被影响,也不觉得你需要道歉。相反,你能这么主动亲近,我还挺开心的。”
握住他的手肘拿开,呼吸再次相融,方承引慌乱挣动。
“方承引,你说强|暴的时候会不会强吻?”
“什么唔……”
姜郅一个掀转,把人压到身下吻了起来,不同于上次的厮磨,这次是直冲让人脑门发热而去,闯入牙关咬着反应过来后推拒的温软,又舔着上颚软肉引起身下人的微颤。
“唔……放开……”
“你特么嗯……”
姜郅闭着眼疯魔般索取,不顾挣扎,不顾厌恶。
吻了很久才退出牙关,牙齿狠狠厮磨柔软的唇瓣,却终究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
方承引带着恨意怒视他,眼尾红得让人浮想联翩,胸口也因为挣扎而剧烈起伏。
姜郅看着他,继续未完的话,“会的,会有人因为太入戏而情难自持。方承引,所以我说很庆幸你是醉汉,而不是那个高中生。”
“滚!”方承引清冷的音全是厌恶。
姜郅轻笑,一手揽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搂紧腰,这样一来,方承引的双手就只能搂着他的脖子。
很亲密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在热吻。
姜郅蹭了一下他的鼻尖,“你可以随便动,但我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方承引的思想一直被他带歪,还真就认真地感受了一下紧贴的那处,目前没有勃大的迹象,可如果姜郅真是那方面的,那再挣扎只会火上浇油,最后还有可能被吃光抹尽。
“畜牲!”方承引拽着他的发咬牙。
“不畜牲怎么能抓到你?”姜郅被拽得扬起下巴,却莫名多了居高临下的睥睨,“而且方承引,我想再来一次。”
方承引琢磨不透这种人,被这么辱骂该把自己踹开才对,这人怎么还心满意足地得寸进尺。
窗外开始狂风大作,灌进来吹得方承引脊背越发地凉,左手捧着人的半边脸要推开,“什么意思?”
姜郅却巍然不动,舔了一下他的鼻尖,看着它变红潮湿,“像上次那样,把你吻晕。”
“唔……”方承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对方力道大到扯着黑发的手都颤了颤。
“啊呃…嗯呃!!”
姜郅将人抱紧,吻住对方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嘴唇,亲昵地勾绕挑撩吮咬。
推拒变成催化剂,他不知满足地将舌头深深刺入喉口,身下的人呜咽喘息,被迫张开嘴,任由对方用这种方式席卷。
“啊啊呃…!”
姜郅因为他的低吟而呼吸加重,握在腰间的手又紧了紧才咬着他的下唇说,“方承引,你好点了吗?”
霎那间,方承引红透的眼眶涌出泪来,像是隐忍瞬间决堤。
姜郅蓦地搂紧他,“这不是你的错。”
新闻还在播报:「……死者为Flower幼儿园杨*悦小朋友的妈妈,生前经营一家美容院……」
“混蛋!混蛋!混蛋……”
方承引不停捶打姜郅的后背,嘴里重复的话像是在骂姜郅,又像是在骂间接致人死亡的自己,不断加重的负罪感让他崩溃。
他咬住姜郅的右肩膀,往狠了咬。
姜郅抚着他的发抽了口气,语气轻柔,“没想到你还会咬人。”
方承引松口,姜郅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那我们继续。”捏着人后脑勺又吻了上去。
方承引不再挣扎,因为不会接吻加上抵触,呼吸有些困难,只有电视上播报的新闻能让他清醒,他顾不上自己的处境,静静地捕捉消息以防遗漏。
怀里的人像一滩死水,姜郅吮了一下他的唇往他衣摆探,方承引惊恐地攥住他的手腕怒吼,“我说了我不是鸭子!”
姜郅满意地笑,“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我今天可以不把你吻晕,但你得回应我三十秒,怎么样?”
没等人回答又吻上去,方承引紧绷起来。他知道姜郅不会善罢甘休,他说到做到。
「……有消息称,犯罪嫌疑人为宋恣欣丈夫方博康!宋恣欣上节目澄清却并未拿出确凿证据!」
方承引瞳孔放大,与之同时被姜郅舔着上颚闷哼一声。
「请宋恣欣做出有效回应!」
他们刚逼死一个人,为了摆脱愧怍和不显得愚蠢又瞄准新人物,想让别人为他们犯下的错背锅,而这个新人物是宋恣欣。
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选择有名气且和案件有关的来转移注意力,负罪感就会大大降低。
方承引攥紧了拳头,发泄一般回应身上的人。
姜郅猛地一怔,继而搂着人坐起来,搂住劲瘦的腰疯了一般索取。方承引不甘示弱,横冲直撞要夺取主导权,仿佛把这比成破烂的人生,想自己推动一次故事情节发展。
他们像两头野兽,亮出利爪你争我夺。
嘟嘟嘟——
玻璃桌上的手机振动,方承引猛地推开姜郅,嘴角流着可耻的津液,但他顾不上,这个刚设置的特殊消息提示音是那个匿名者的。
姜郅舔净他的嘴角后放开人,同时瞥见手机弹窗上的消息:
「方承引,什么样的死法最痛苦?
你该回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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