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抚摸的尼格罗尼下意识想要偏过头躲开,但他略微动了动,最终对这触摸没有抵抗,顺从地让自己被唐爷爷rua了头。
最后,被带去裁缝店的尼格罗尼在观摩了许久裁缝的技艺之后,细致认真地学了一些做衣服的记忆,然后在某个有些冷的日子里,给弟弟带回了一套非常喜庆的大红色秋衣秋裤。
“看看,喜不喜欢?”尼格罗尼好哥哥将衣物献宝似的捧到小弟的面前,“这可是过冬的好东西。”
被秋衣秋裤的红色严重晃了下眼睛的小琴酒:“......”怎么都是想要拒绝这个东西的。
小琴酒撇过脑袋,身体往后退一步,摇了摇头:“不冷,我不穿。”
尼格罗尼脸上的期待瞬间就垮掉了,哀怨得仿佛要将自己缩成一个大蘑菇:“弟弟不喜欢哥哥做的衣服吗?但是这个很保暖啊......”
尼格罗尼的唇角微微下拉了一点,将自己伤痕累累的十根手指在弟弟的面前展露出来,除了被细线弄出的勒痕之外,还有裁衣服的工具弄出的细小划痕、以及穿针引线之时戳到手指的针孔。
针孔不太明显,但却有着小小的凝固血点。
小琴酒的脸色一僵,犹豫了起来,但是这一套秋衣秋裤实在是让他有些嫌弃。
他不喜欢这种很显眼的颜色,太过于招摇了。
“真的不想要吗?”尼格罗尼的尾巴都耷拉的下来,垂头丧气,“哥哥学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完工的......”
作品被弟弟嫌弃了,悲伤。
尼格罗尼勉为其难提起了一点精神,最后包含期待地问了一句:“要不我们先试一试?如果实在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他伸手往小机器人的脑袋上一拍,机器人咔吧了两下,很快便用机械生冷的嗓音吟唱出一首被改编过歌词的曲子:“世上只有哥哥好,没哥的孩子像根草......”
“......”小琴酒盯着他与他僵持了许久,最后实在是缠不过尼格罗尼,只能先点了点头,同意先试一试。
至少现在是在家里,就算试了也没有其他人能够看见。
然而大人都是非常狡猾的,小琴酒这一试,就再也脱不下来了,在整个童年时代里,秋衣秋裤就是琴酒记忆里不容忽视的缩影,一想起来就会令他脸黑的那种。
小琴酒自己反抗不了,因为尼格罗尼也跟着一起穿秋衣秋裤,美其名曰是兄弟款秋衣秋裤,蕴含着爱与和平。
随着小琴酒一天天地长大,尼格罗尼的内心也充满忧虑,明明弟弟是一个俊俏好看的小孩儿,但为什么在穿衣选择上却总是会坚定不移地选择耐脏的黑色?
唉,弟弟这么小,怎么能只穿这种死气沉沉的颜色呢?
于是尼格罗尼裁缝出来的秋衣秋裤就带上了越来越多的颜色,越来越花里胡哨。
而小琴酒——
他坚定不移地将用外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什么奇怪的颜色都不能从外面看见。
除了秋衣秋裤之外,尼格罗尼织毛衣也是一绝。
他从热心肠又对两个孩子无比怜爱心疼的老奶奶那里学了不少的毛衣织法,将小弟带到老人家们经常聚在一起聊天的大院里,与他们一起围坐在温暖的火炉面前。
众人的面上倒映着炉火的微光,小琴酒捧着一团缠好的灰色毛线团,小小年纪就养成了面无表情的凝肃模样。
他手上的毛线团时不时的就滚动一圈,绵柔的毛线延伸至尼格罗尼的手跟前,普通温暖而平凡。
如果可以的话,没有人不希望这种日子能够一直延续下去,没有枪林弹雨的险恶,也不用面对黑暗中最为残酷的人心。
尼格罗尼捏着几根用来织衣的直针,针法越来越娴熟。
小琴酒侧着脑袋望向尼格罗尼手中逐渐成型的一块衣料,映着炉火的眼中逐渐变得虚无。
琴酒印象中与尼格罗尼的第一个冬天,因为哥哥觉得他冷,于是小琴酒被裹成了一颗球。
如今的琴酒很少会主动回忆年幼之时在大院、以及短暂被称为家的小屋里的日子,但某些环境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比如现在——
琴酒紧绷着脸关上衣柜门眼不见为净之后,在无光的夜晚里点燃了一支烟。
室内烟雾缥缈,越是到夜晚的时候,就越是有无聊的人疯狂拨打他的通讯。
时常被长发风衣和帽子封印的俊朗容貌显露出来,他有些锋利的眉眼淡淡往床头的位置一瞥,带着几分湿气的手拿起手机,颇有些漫不经心地接下无聊人士的电话。
无聊人士贝尔摩德轻缓诱人的声音自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琴酒,听说魔女会那边已经有了结论了?”
琴酒冷笑一声:“呵,是有结论,你想说什么?不用废话。”
贝尔摩德俯卧在酒店的床上,一块浴巾包裹着火辣的身材,散落的发丝湿漉漉的,在床被上濡湿了一小块的水迹。
只可惜无人能欣赏这片美色。
贝尔摩德唇角微微上扬,道:“是你的结论还是波本的结论呢?琴酒,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偷懒呢——”
Boss会对魔女会制造出来的老妪重返青春事件感兴趣很正常,派正好在霓虹这边的琴酒去调查也很正常,但是琴酒会将这件事交给波本来调查,就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琴酒是挺会用人的没错,不过这个魔女会多少也是带上了一些神秘色彩的,琴酒竟然没有亲自去看一眼而是扔给别人。
最为令贝尔摩德不理解的是,明明琴酒也很会摸鱼,但是组织里所有人,从最上面的乌丸莲耶,到能接触到琴酒的下层人士,无一不认为琴酒的任务极为繁重,非常忙,忙得每天24小时基本上都待在保时捷上。
但贝尔摩德认为琴酒或许比她更会摸鱼。
这个结论令她一度开始怀疑自己,但这样的琴酒很难对付,因此贝尔摩德决定保持谨慎。
琴酒不耐烦地嗤了一声:“一个显而易见的骗局,让波本那家伙去调查足够了。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贝尔摩德微微一笑,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反而张口就是几句令人浮想联翩的挑逗:“自然不是,只是前些日子受了些伤,夜里有些不太舒服罢了。”
她的语气意味深长,带着成年人一听就明白的**意味。
不舒服了所以半夜没事找事打电话骚扰他?琴酒又是嘲讽地笑了一声:“如果没有重要的事,那就多喝热水。”
琴酒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但耐心是相对的。
贝尔摩德:“......”这家伙总是不太好调戏,多少让她产生了一些胜负欲,不过多喝热水这种句子听起来让她感到有些微妙。
果真是在华人的环境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呢。
眼见琴酒已经耗尽了耐心,贝尔摩德才终于提起正事:“有一个消息可以提供给你,当初那位潜入组织的老鼠,可是为了调查组织的踪迹而追着我也来到东京了呢。”
组织里的老鼠很多,但是能够被贝尔摩德这般特意和琴酒提起的,只有当初的黑麦,赤井秀一。
女人从床榻上翻身下来,赤足走到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前,按下遥控器。
如同拉开剧场的帷幕一般,窗帘从中间缓缓打开,外界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她伸出五指,隔着一段距离虚虚贴在落地窗前,意味深长:“你要不要错过这个报仇的机会呢?”
琴酒嗤笑一声,在贝尔摩德这句话音刚落的时候,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听着一声急促挂断提示的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尼格罗尼当真死了吗?凭直觉,贝尔摩德觉得这其中还有不少可以探究的地方。
不过,她自己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何须去探究那么多?至少,尼格罗尼的死没有可以辩驳的余地。
赤井秀一、尼格罗尼、琴酒......
呵。
——
阿笠宅中,柯南目光凝重地站在阿笠博士身旁,小沙发上灰原哀的脸色极为难看。
“博士,羽生纪泽的信息查出来了吗?”
自从柯南从黑白棋离开之后,他最近总是有些不安,担心着自己的身份会暴露,更忧心会牵连到小兰一家。
“还需要一会儿,再等一下,不过新一你这次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就这么将自己破案的过程暴露在了其他人的面前。”
阿笠博士也是叹气,不知道新一这莽撞的个性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
灰原哀将咖啡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双手交叉暗含怒气:“大侦探一碰到案子就顾不上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有更多的人会发现你的异常,到时候我们也只能被组织抓回去,当成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柯南僵着脸,自己也有些后悔,他那晚应该更小心一些才是,谁知道那个老板明明也在听破案的,却突然换了一个位置。
在被发现之后,他也是真的察觉到了危险,怕影响到在场其他人,才决定先查一查这个羽生纪泽到底是什么人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了,查到了,新一你快来看看!”阿笠博士欣喜道,柯南赶紧与阿笠博士换了个位置,坐到电脑的面前。
嗯,下章哥哥就会因为某些猜测而回想自己游戏里被设定好的过去了,下章开个头。
沙雕小剧场:
某日,某女试图调戏琴酒调酒
琴酒:没事多喝热水
哥哥:受伤,疼
琴酒:无聊多喝热水
哥哥:???不喝!我对水过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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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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