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要替我们出这口气啊!”这是被打了立马就回家找家长告状让出头的人。
“对啊,对啊,这小子在我们地盘还,还这么狂,明显是,是不把老大你放在眼里的嘛!”这是懂得挑事的人。
“呜呜呜——”这是只会低着头委屈巴巴哭泣的人。
当年的瘦高个忍者八木飒二十多年过去了依旧是瘦高个,只因那时少年的一番话语而勤加苦练;更因被种下的威慑而用自己的能力维持着这一方天地的稳定与安宁,如今加上岁月的沉淀,他身上的气势远胜以往。
他表情柔和,像看不懂事儿的小辈一样略带无奈的看着他面前鼻青脸肿的一群人,摇头失笑:“之前怎么教你们的?技不如人就别做挣扎了。”
“那谁知道那个少年那么强?本来前面被我们追的到处乱跑,还以为功夫不咋滴呢……谁承想那个金发少年一离开,那个黑发白眼的家伙就把我们给揍了!”
“他速度好快……”
“就是就是!”
“我们想跑也来不及跑啊……”
“就是就是!”
“什么金发少年?”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大厅被八木飒的一句问话给按下了停止键。
“一头金发,带着木叶护额…”
“脸颊上还有六道猫须,看着还怪可爱的……”
“唔——”听了手下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八木飒陷入沉思,招了招手,身边的心腹走上前,八木飒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心腹退下。
没过一会儿,心腹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八木飒起身打开盒子,有眼尖的看出来盒子里装着一幅画卷。
就见他们老大小心翼翼地拿出画卷,慢慢地展开,一幅人物肖像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金色的发未带护额,显得柔顺却又张扬热烈,那张带着猫须的婴儿肥脸上一双蓝眸闪着动人的光彩,一身黑衣束缚着少年的躯体,显得整个人劲瘦挺拔。
“是长这样吗?”八木飒问。
“对,老大你怎么会有他画像啊?”
得到了答案,八木飒又将画仔细收了起来,老神在在的看了手下一圈,开口问:“他们住在哪个客栈?”
“哗啦——”鸣人爬着从水底下钻了出来,然后泄劲儿地瘫在了水面上。
来回的往返,尽管有辅助,还是让他耗损不少查克拉。
九尾叹息一声,摇了摇尾巴,暗暗泄出了查克拉。
“谢谢你了,九尾。”鸣人弯嘴直笑,然后,嘴角慢慢地耷拉了下去。
坠落的雨一滴又一滴,接连不断地砸落在鸣人的身上,鸣人却始终一动不动。
九尾难得没有催促他。
他在想事情。
他想不通。
但是,他会调查。
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人顶着斑的名字做坏事!
白绝察觉到黑绝的脸色变了。
“带土的封印松动了。”黑绝冷声道。
“封印怎么会突然松动?”白绝疑惑。
是啊,封印怎么会松动?这可是他的母亲留下的封印术啊。
果然又是你吗,漩涡鸣人?他们怎么会在雨隐村遇见了?
木叶那边监视鸣人行踪的人看来已经被除掉了。
是谁呢?
“调动一下你在雨隐村的种子,给漩涡鸣人一个教训吧。”黑绝冷冷道。
暂时除不掉你,给你点苦头吃的能力还是有的。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宁次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目望向被雨幕遮蔽的街道。
这个小镇跟他以往做任务时去过的任意一个地方都不一样。
别的地方到处都充斥着焦躁,暴戾,邪恶与憎恶。而这里,虽然有冲突,却始终萦绕着一股无法消散的平稳,安宁的气息。
如同,他呆在鸣人身边所感受到一样。
他的以前,平稳的面容下是一颗焦躁不安,充满憎恶与黑暗的心脏。
在遇见鸣人之后,他那颗心脏如同找到了停驻的港湾,安宁平和了下来。
现如今,他的心脏再次鼓噪,却不是因为憎恶,而是因为欢喜。
他的心比他本人更快地感受到了鸣人的归来。
“回来了。”宁次柔和的声音响起。
“嗯呐!”是鸣人欢快的声音,宁次却听出了其中的异常。
“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宁次的双眸柔柔的看向鸣人。
“宁次,你要不要这么的敏锐啊——”鸣人撇了撇嘴,叹息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但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鸣人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宁次伸手握住了鸣人的手腕,“没事,等你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再和我说。”
“现在,饿了吧?我们先吃饭,好吗?鸣人,我相信你,不管什么事,你都会找到答案的。而我,始终会站在你身边帮助你的。”宁次收回的手似轻抚一般擦过鸣人的脸颊,他的话语也让鸣人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鸣人坐直身体,看着宁次,眉眼弯弯,绽放了一抹灿烂的微笑。
“嗯。”
“两位吃饭,不介意带我一个吧?”八木飒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鸣人。
“……”鸣人也是瞬间认出了来人是谁。
属实是没有想到。
“许久未见,在下八木飒。”
“木叶忍者漩涡鸣人。”
“木叶忍者日向宁次。”
八木飒见鸣人没有拒绝,便毫不客气的坐下了。宁次见鸣人没有异样,便也不动声色的默许了。
丰盛的菜肴上桌,八木飒的手下也将好酒送了上来。
八木飒在酒桌上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对于这个自来熟的人,鸣人暗暗的跟九尾吐槽:“他怎么看着不震惊还挺自在的?”
“他是个聪明人。”九尾道,“能护着这地方这么多年,也算他有能力。”
“噗,你也帮了他呢,九尾。”鸣人笑道。
虽说九尾的禁制是有束缚的意味,但九尾分出的查克拉也是一强大的助力。
向善则生,生恶则亡。
八木飒尽了地主之谊,便识趣离开了。
“是鸣人穿越时空遇见过的人吗?”宁次呷了一口茶道。
“……怎么猜出来的?”鸣人歪头疑惑。
“哈……”宁次低头轻笑一声,“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让我猜出来的。”
鸣人无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是聪明到妖孽级别的。
显得我有点傻。
“你一直很傻。”九尾毫不客气吐槽。
雨依旧在这寂静的深夜滴答作响,客栈的一张床铺上却突兀地出现了一丝异响。
这细微的动静立马被另一张床上的人给捕捉到了,宁次快速起身来到了鸣人的床前。
借着点燃的烛光,宁次看到了眉头紧皱,脸颊通红,额头冒汗的鸣人。
“鸣人,你怎么了?”宁次焦急喊着,却始终唤不醒鸣人,急忙上手扶上鸣人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惊疑鸣人发烧,宁次撤手就要出门喊人去请医者看病抓药,却突然被抓住了手腕。
鸣人只觉得此时自己在烈火中烹烧,那灼烫的感觉烧的他意识模糊,连九尾在他意识里喊他他都听不真切。
灼烧感烧的他恨不得跳进冰山里再也不出来,直到感觉到额头上传来的凉意就要离去,他下意识的握住了那抹凉。
“嗯——”一丝轻吟从鸣人口中泻出,宁次如遭雷击,脑子却依旧思索:鸣人什么时候中的招?
茶水,酒水,熏香,床铺……
不对,还有什么?
端着热水进来快要摔倒的小二被鸣人扶住了。
不仅是物,还有人!
细密的雨声之下,有微弱的呼吸隐藏其中。
宁次的苦无飞快朝窗户外击出,“噗”“碰”两声,外面再无动静。
宁次不敢出去追击,却不曾想门突然被敲响,“是我招待不利,请照顾好鸣人,后续交给我即可。”是八木飒的声音。
“多谢。”宁次道谢。
门外再次寂静。
宁次低头看向陷入**中的鸣人。
他伏下了身,整个人笼住了鸣人。
【河蟹爬过】
听清楚了鸣人口中唤着的名字,宁次微笑,再次低头以吻封缄。
等到鸣人的药效终于过去,天际已经微微泛白。
宁次将鸣人整理干净,床铺也早被八木飒留下的手下给换新一番。
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因九尾修复的缘故消失不见,宁次遗憾地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场大餐来的突然,亦让宁次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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