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啥啥”
“咩字，念ham？”
“你伸手，我写给你”
我：“哦”
我：“写了我也不识得”
王嘉龙：“哈哈冚这个字单独拿出来不太好，冚家就全是骂人的词了”
我：“几多时饮茶啊”
“再说吧”
“有空给你几本书，你帮我捎到国内去”
我：“不能邮寄吗”
“会被柯克兰拦住的”
“你，我放心”
我：“好吧好吧”
叮嘱了一些好好吃饭啥的，白人饭不比粤菜好吃。
我：“你别一个人扛着啊”
我：“有空找阿尔弗雷德”
“找他干嘛，不熟”
我：“你俩合起来可以给他恶作剧”
王嘉龙：“哦，我知”
我：“嗯嗯！”
————
过几天梦里就是民国时候了。
王嘉龙在四川。
我和他住在那种瓦房里，离城里近一点的地方。
人家骑着马就跑了，我只能待在院子里听女人们蛐蛐。
她们讲成都的街，讲成都的房屋，讲成都的庙宇，讲成都的小饮食，讲成都一年四季都有新尝的小菜。
这里就是啥菜出来了吃啥，不能天天换花样。
好比现在山东人豆橛子收获太多了天天吃这个一个道理。
我搬着板凳听她们唠嗑。
又冷不丁问我一嘴：“你家那位是不是官差啊？”
我：“不是，”
他和我说有人问起来就说他是道士。
我：“道观里的”
“啊，那方便给我家姑婆看看吗？”
我：“我得和他说啊”
旁边人：“我看他回来会给你带城里的香香”指小零食，“衣裳篦子油”
“关键是俊啊！”
我：“哦嚯嚯”
“他有兄弟吗”
我：“不知道”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说入道的一般都要鳏寡孤独”
“啊哟！那你以后咋子嘛”
我：“凉拌炒鸡蛋”
“七个钱两个锅魁，一个钱一个大片卤牛肉，我看你天天有！”
钱指铜板。
我：“哦这个钱，我说了就是搞不好自己就连累其他人了，你们也想赚这个钱，可以试一试的呀”
人给了我很多钱叮嘱我说不要露财富。
铜钱人就给了我十几串……
还有果干给我吃。
其他人：“不了不了”
我：“哦”
啃我的红薯干。
有小孩天天蹲我。
我：“想吃啊，叫你家里人晒”
但是她们卖红薯是养家的，卖的差不多了才能晒干吃。
偶尔去赶集。
黑毛猪。
我说给他买个单夹套裤，就是只有裤腿的裤子，在摊位左右犹豫。
主要是忘了尺码……
算了，买了个顶针剪刀啥的打算回去裁个布料。
王嘉龙：？
他晚上看我在那边写写画画：“在干嘛”
我：“我说给你裁个布料”
王嘉龙：“……你，手笨”
我：“喂！”
王嘉龙：“做什么”
王嘉龙：“你用力方向不对，这个步子要绷紧，受力不均匀，它就不是竖线了，它就裂了你知道吗”
我：“……”
我：“给你弄个裤腰带”
“你！”
他自己被我吓跑了。
我：“哼！”
我隔着窗户喊：“不要就不要，我给我自己纳个鞋底”
王嘉龙：“你不怕扎了手？去镇上买吧”
“要不改天我给你捎回来”
我：“哼！”
“行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纳”
我：“你也不怕眼花？”
人在那边给我纳鞋垫。
还有空和我搭话：“本来放你在城里的”
我：“我就是想知道你干啥去”
王嘉龙：“说了对你不好”
“还有婆子嘴碎”
我：“哦”
王嘉龙：“别人家煮红薯稀饭吃”
“你也不吃鱼腥草”
我：“不吃不吃”
“你看着点别扎手”
王嘉龙：“这顶针不好用”
我：“噢”
王嘉龙：“等我调查差不多就放你城里玩”
我：“哦”
不过那会儿四川真的好喜欢下雨……
天天都感觉是湿漉漉的。
有个农户家的腊肉太潮湿了就发霉了，
他本来要把那个腊肉切巴切巴吃了，我说不行，这都发霉了，你吃了容易中毒呀。
人家不听，说我懂什么，他过年才能吃到的肉，很珍贵，然后我就说，那我先跑过去告大夫一声。
等我刚告完那个大夫呢，然后回去一看这个人已经开始抽搐了……
刚好王嘉龙在，
他在那边吃豆子炖饭还不知是什么，反正就是豆子和白饭，
我和他说，他放下碗。
扎了几针那人就开始吐。
他吐的是那种唾沫……
我说妈呀，你就把人治傻了吗？
他说没有啊。
上去又给了人几巴掌就好了。
我：……
还有什么我和一个肉铺老板娘交谈，
老板娘说最近有什么猪呀，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喜欢在他家附近徘徊，
不过她这个人是怎么说呢，因为她知道她杀生不好，但是没办法，也是得干这个生意。
王嘉龙和我说小心野兽把她啃了。
我：?
我说她干坏事了吗，
他说是的。
就是不止杀猪肉，还杀别的。
然后我就想起来了，什么人肉包子……
过几天老板就换了。
——
我住的那个院子里有很多那竹子做的篱笆，
闲的没事干，我就养了几只小鸡。
看它们天天在那边走来走去好玩的，然后某一天我发现我的鸡不见了。
又因为**食太糊弄了，然后被王嘉龙嘲笑一顿
我就有点生气，打算去找，围着村子找了几圈，惹到一个疯狗。
那狗一看就是狂犬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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