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看着专心逗孩子的挚友,凯恩把被压得死死的维利洛斯抱出。
“我不负责这些事,凯恩,我会直接弄死他们的”
贝利亚看着幼崽的抬起的脸上还有一块被压出的印子。
从上一次幼崽们被带走的事情发生被找回后,贝利亚一改往日不管事的态度。
连着几日都把需要负责的幼崽放在身边。
虽然他并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奥,但在凯恩眼里,这真的是破天荒的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贝利亚,现在的情况都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们只要再去巡查一遍就好了”
“那如果遇见了敌人,你就不要管我杀不杀了”
“这个不行!”
贝利亚转身一躺,手臂一挥:“那就不去了,对了,把那小鬼放回来”
维利洛斯和凯恩目光相对。
“孩子可以放在玛丽那里,贝利亚,不会再有上一次的事情发生了”
需要负责看护的幼崽出事,身为临时监护奥的责任也无法避免。
“现在的收容所已经建设完成,大家也开始陆续把孩子们登入了信息屏上,你也可以把维利洛斯带去登记了”
贝利亚坐起:“说完没有,说完就走,没说完也走”
夺过孩子,贝利亚又是一躺。
坐在临时监护奥的肚子上,维利洛斯看着他们发出来疑问:“为什么不能杀?”
凯恩耐心的回答:“因为我们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敌人,我们不会随意杀戮”
维利洛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知他是否知道听进去了。
贝利亚看着维利洛斯似乎走神的模样,耐心良好的等着孩子回神。
又不知维利洛斯推理出什么,他看着贝利亚,而后拍了拍贝利亚的胸膛。
“要工作”
已经挨了好几个循环日打(名为训练)的维利洛斯也推搡着对方。
他不想再挨打了!
压着幼崽训练的贝利亚:……
“小鬼,你以为我是闲的没事干,才把你扔到训练场的吗?”
能提前得到教导,不是坏事。
要知道贝利亚向来是事事嫌烦,自己单干的主,也是因为维利洛斯足够听话,加上学得也快,贝利亚要不也不会把所教的逐渐增多。
他对此刻的幼崽要求不高,最起码不至于不要像上一次那样被敌人直接带走就行。
看着维利洛斯,贝利亚捏了捏孩子的脸:“小傻子”
撑着身子,手臂扶住孩子,贝利亚坐起,看向凯恩:“你是说,收容所能够运行了是吧”
————————
“好了,登记完成”
向前走了几步,维利洛斯回头看去。
两奥的身影已经渐渐走远。
“是维利洛斯吧”
收容所的老师走过来,手中的光屏上是孩子的信息。
“之前负责你的临时监护奥是……”
看着最下面赫然写着贝利亚的名字,老师又看了看维利洛斯。
“是那位啊……看来你们契合得很不错,现在临时监护奥和被监护奥的身份可以解除了,好了,我们进去吧”
牵住老师的手,维利洛斯收回视线,跟着老师一起走入收容所的大门。
“贝利亚,你真的不打算收养那个孩子吗?”
不远处,凯恩看着和老师一起消失在门后的维利洛斯,向贝利亚询问。
看起来贝利亚还挺喜欢那个叫维利洛斯的幼崽,毕竟凯恩是真没见过自己挚友对幼崽这么关爱过。
贝利亚也转头看去,说出了回答:“凯恩,我不适合养孩子”
而维利洛斯也并不适合跟着他。
“我可以教他战斗技巧,可以教他如何应对袭击,如何对抗敌人,甚至可以教他如何逃离危险,放弃战斗,但我不会教他如何生活,如何步入这片环境……”
看着自己的挚友,贝利亚解剖着那感知到的扭曲于诡异。
“凯恩,那孩子……最好不要跟着我”
他不会教,也无法教会维利洛斯如何学习正确的事。
有时候学什么都快,也并不是什么全然的好事。
好的能让他成长。
坏的也能让他扎根。
维利洛斯其实一直在索取。
向好的,向坏的。
向遇见的每一个生灵。
无论是什么,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在做什么而已。
维利洛斯不想训练的原因可不单单只是不想再挨打了啊。
贝利亚能给他的已经很少很少了。
除了训练,就是偶尔的拥抱,贝利亚身边很少会有温情的出现,他就像是一块没有被撬化冰,只有偶尔的时候才会有很少很少的温度会流出。
他没有将幼崽所需要的全然给出,所以维利洛斯也一直在试图让他完全交付出一切。
这很危险。且并非物理上。
而是以另一种看不见的模糊的意识侵入。
就好像,这本该如此,无所保留的一并交于。
所以当维利洛斯发现贝利亚没有改变拒绝的念头后,维利洛斯就已经开始自动向其他方向索要。
哪怕这是维利洛斯都没有发觉的下意识行为。
但维利洛斯也的确在这样做,而且还是用着贝利亚的方式。
身为临时监护奥的时间里。
贝利亚不止一次发现,维利洛斯和此刻此地的分割。
还在试图研究手中物品的孩子,下一刻就被定格,连周围的空间都在此刻被凝固。
等离子火花的光芒透过窗户照耀在孩子身上,如老化机械一般缓慢转过头,光穗落在眼中,也不见一丝明亮。
就像……
贝利亚走近,还在原地的孩子发觉了他的靠近,转过头。
对上的眼睛,在那闪烁的一瞬间,被夺去了所有生机。
哪怕在看向来者后的瞬间,生机回归,空间流动,也无法掩盖那诧异的毛骨悚然。
此刻,贝利亚明白,他们谁都无法教会这个孩子应该怎么去做。
正确的,错误的,在每个不同的观念里都有一种规划。
在没有这个概念里的孩子眼中。
他只是在伪装拥有着这种概念的模样罢了。
身边的人如何规划这种概念观,他便怎么去做这种概念的模样。
还不是完全去学习一模一样的。
维利洛斯会在基础上创造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式,而后继续观摩这个世界。
有时候,这才是最危险的。
转过身,继续前进,贝利亚说着。
“什么都不懂得孩子,往往才是最危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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