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天冲的目的很简单,给他们雷狮海盗团提供了现在没了武器,只能让两个护卫守护着的嘉德罗斯的消息。
至于他们打算怎么做全部都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解决嘉德罗斯的护卫并不算难,一边驱使着暗影使者等候着雷狮回归的帕洛斯还是想到了与鬼狐天冲会面前的小插曲。
那是个少年,而且是个迷路了两个月才姗姗来迟的新人,这样一个新人会出现在鬼狐天冲的鬼天盟里让帕洛斯不免多想。
新人的实力并不算好,顶多就是大赛初期时参赛者的平均水平,但不知为何帕洛斯总是会想起那双眼睛。
那双清澈、如天空般蔚蓝的眼睛。
与金的第二次会面是在预选赛结束之后。
难以想象这种既没有实力,看起来就很弱的小鬼能进入前百还没被淘汰的,可当帕洛斯注意到金一直围绕的人他有些暧昧的笑了。
原来是靠着大赛第二的庇护才成功的坚持到现在的吗?眼前这小子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才会得到对方的青睐?是靠着他那看起来很纯良的脸还是深沉的心机?
无论结果是哪种,帕洛斯绝不会相信他们是相互扶持,依靠着彼此的信任才走到现在的。
死亡竞赛中,金小队依靠飞船的性能侥幸拔得头筹,却在迷宫赛中不幸与帕洛斯相遇。
“那些可都是雷狮老大叫我做的,我可是很喜欢你的。”银发青年弯起眉眼纯良无害的说着,可早就操控好的暗影使者却在金的身后随时准备伏击。
金因为帕洛斯的迟疑了一会,面上的动摇十分明显。
帕洛斯见有戏,同时对金本身的有了一定的理解,巧言花语的骗子在一点一点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直到金流露出了一丝信任,同时揭开彼此抽到的积分牌时,伺机而动暗影使者、伴随的还有发现自己被骗的恼怒。
“是你太蠢了。”帕洛斯得意洋洋的看着被暗影使者抓住的少年,三分的牌子对自己这个选了两分的人来说可有可无。
帕洛斯捏住了少年的下巴,强迫着金抬起头与他直视,“你说在这里解决了你直接晋升好呢?还是拿你同伴的性命与你交换呢?”
青年用着轻柔的语调说着恐怖的事,看着少年眼中喷涌的怒火却不由自主的笑了。
金挣扎着,试图从暗影使者的束缚中挣脱,“我绝不会用同伴的生命作为自己活命的筹码,要杀要剐随你。”
明亮的,犹如在一片黑暗中不停闪烁着光芒的萤火虫。
帕洛斯厌恶极了这种飘摇虚无的信任,令他作呕,甚至忍不住想要试探,让眼前这个少年明白他口中的信任是多么的虚伪的东西。
于是帕洛斯与金打了个赌,一个在未来无数次动摇他内心的赌。
“是吗?那我们来试试看吧,你口中对于同伴的信任究竟能维持到什么程度。”
————
“这已经是第三次提到了迷宫赛。”卡米尔喃喃自语,似乎对这项赛制感到些许的好奇。
他们与所有故事中的共同点就是,百分之九十都参与着凹凸大赛,并且都喜欢、或者是未察觉的喜欢着金。
还有些更加详细的细节是大致上的时间线基本都没有过变动,比如两个月后才参加凹凸大赛的金,还有鬼狐天冲的百死百生计划。
雷德的故事中曾提到过的迷宫赛,还有擂台赛,而紫堂幻则是迷宫赛,再加上这次帕洛斯的故事中又出现的迷宫赛。
“难道……我们接下来出现的赛制就是迷宫赛吗?”卡米尔这样猜测着,但同时对故事内的巧合充满了怀疑。
除去我和大哥的那个故事,剩下的都是与凹凸大赛生生相惜,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倒不如说是系统刻意而为,但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卡米尔皱着眉,还是没能从系统那些零碎的言语中得出答案。
————
人都是虚伪的。
这是帕洛斯在无数次试探、了解中发现的真谛。
所以在帕洛斯劫持着金出现在紫堂幻面前时,才那么的有恃无恐。
他从来不相信所谓的‘同伴之间的信任’,他所品尝到的只有尔虞我诈,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亡的经验。
银发青年笑意盈盈的说,“如果我说不告知我你的分数牌这小子就会死,你会怎么办呢?”
金却摇了摇头,“紫堂别给这个骗子看你的分数牌!我没事的!”
紫堂幻紧张又害怕的在金与帕洛斯之间扫视,他自然是知道帕洛斯所属的,可正是因为知道才那么的不安。
“我……如果我给你看的话,你真的会放过金吗?”紫堂幻看着帕洛斯,努力克制着自己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
帕洛斯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意外,但很快就掩盖在他的笑容下,“那是自然。”
“那我愿意公开我拿到的分数。”紫堂幻坚定道。
“紫堂……”金睁大眼睛喃喃道。
那就像是自己的认知和信念却都被否定了一样,让帕洛斯产生了动摇,可金与紫堂幻之间彼此信任的神态依旧令他作呕。
让他忍不住用尽手段去破坏他们之间的信任。
于是乎帕洛斯在听到紫堂幻的话后笑了,暗影使者几乎是立刻消失在金的身后,“哎呀,金你有这么一个信任你的同伴可真是太好了。”
金似乎还没从帕洛斯突然转变的态度中回过神来,有些困惑的看着他。
“有这样的伙伴在你身旁我也会安心的。”帕洛斯慢慢的凑近金,在紫堂幻看不到的角度下像是接吻了一样。
随即他又慢慢远离,对紫堂幻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离开了这里。
身后慢慢传来紫堂幻对于他们关系的疑问,帕洛斯勾起唇笑了笑,似乎对目前的现在还算满意。
但其实在凑近金时帕洛斯并不打算做做样子,而是实际性的吻上金的唇,更恶劣点的话,伸出舌头划过他的唇瓣,撬开那条缝隙,拉着对方的舌与自己共舞。
直到少年被吻的缺了氧气只能靠在自己的身上喘息,那双蔚蓝色眼眸水润润的看向他,像极了被驯服的小狗。
但帕洛斯也清楚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少年对自己的厌恶早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
不过,帕洛斯有的是时间让金对自己的态度软化。
毒蛇与白兔,究竟是谁驯服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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