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无私设,不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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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投资部用人不论出身与背景,凡能为公司带来实际效益的人,便是公司的人才。
但是这也注定了砂金会非常累。
作为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管,不仅累,还不得不面对重重危险,冲在第一线。
想到这里,砂金的意识开始模糊,前胸处溢出的血汩汩流出,在雪地上溢洒出一片刺眼的红。
一头栽倒在雪地里之前,砂金用尽最后的力气给真理医生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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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真理医生看到砂金的来电显示,无奈地笑了笑,在心里想到:这该死的赌徒怎么会在工作日的傍晚想起来自己?该不会又有什么新的花样吧?
对面迟迟没有回应。
“砂金,我要奉劝你一句,你这次的任务可不轻松。多花点时间在正经工作上吧。”
对面还是没有回应,只有劲风夹杂着飘雪的呼啸声,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维里塔斯。
“喂?”
最后耐着性子说了句话,真理医生忍无可忍地挂断了电话。
眉头微皱,维里塔斯将心头对于砂金戏耍自己的愠怒,以及砂金迟迟不回应的担忧都甩在脑后,定了定心神,专心做他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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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维里塔斯焦躁地看了看手表——
才过去五分钟。
距离挂断砂金的来电才过去五分钟。
但是他的心里莫名地烦躁、焦虑。
砂金不会平白无故地做这种打了电话又不出声的小把戏吧。
难道砂金出事了?
不不,他可是砂金,他不去欺负别人就罕见了,谁能欺负他呢?
但是...去找找砂金看吧,找到了就回来。总归现在自己也无心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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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爸爸被流沙卷走,而自己只能看着这场惨剧,一遍又一遍地向三重眼的地母神祈祷。
他问妈妈和姐姐,如果我们生来只是为了受苦,我们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等待我们的永远是疲惫的奔走,永远是危机四伏,永远是苦闷。
是不是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但是他还不想死,谁能来救一下他?
爸爸、妈妈、姐姐、还是埃维金人同胞们,都等着他来拯救,他是被母神赐福的孩子,他理应带领族群冲破黑暗与禁锢...
但是...他自己就要崩溃了...谁来救一下他...
猛地睁开眼,砂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处很疼,像撕裂一般,又疼又酸涩,令人窒息。
——做噩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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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醒来的时候,入目是整洁的房间墙壁与水晶吊灯。
很陌生。
只有些微的日光透过紧闭的窗帘,费力地洒进来。
昏黄的光线中,他试图挣扎着摸索灯的开关,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按在肩头。
“别乱动。”
一个熟悉的、红色的眼眸映入眼帘。
“你胸口受了不轻的伤,流了很多血,现在正虚弱着,奉劝你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不然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眼前的人手掌心的温度是温热的,说出口的话却锋利而冷硬。
砂金漏出一个安心的浅笑。
教授...还真是一个心软又嘴硬的怪家伙啊。
摸了摸胸口处缠着的绷带,可以看出缠地很小心,整齐而整洁,包住伤药,贴着前胸绕了几圈。
“想不到,咳咳,拉帝奥教授还会包扎呢。”
—
“哼。”
拉帝奥对于这个差点把命给丢掉的可怜家伙没有什么斗嘴的兴趣。
砂金本想像往常一样,眯着好看的紫色眸子,不怀好意地打量这个一板一眼的教授,但是他似乎是真的累了,提不起什么精神。
冰凉的杯子边沿抵在砂金因失血而变得粉白的唇瓣。
“喝。”
拉帝奥不苟言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心绪,只把杯子强硬地怼到砂金嘴边。
砂金罕见地说了句并不轻浮的谢谢。
水是温热的,并不滚烫,也不显得凉。
入口一阵暖意,仿佛身体都暖了起来,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蜂蜜甜香,冲淡了砂金口中血腥的苦涩。
拉帝奥接过来砂金喝完的水杯,对上那个漂亮的紫色瞳孔,砂金眼中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三更半夜的,教授不睡觉,专门守着我?”
砂金拉着水杯,凑近拉帝奥,在他耳边轻轻吐气:
“就这么担心我?”
漂亮的小孔雀一副战损的虚弱模样,但是仍然生动地勾人。
拉帝奥心里一阵酥麻,但是万年冰山脸仍然没有什么情绪显露。
“你想多了。”
带着手套的手指用力,从砂金手中接过水杯,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要不是某个闹腾的家伙连睡觉都睡不安稳,总是可怜兮兮地喊救命,我可没这个耐心像罚站似的守在床边。”
得知拉帝奥知道自己做噩梦,而且自己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说了一些令人尴尬的梦话,砂金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
气鼓鼓地看着拉帝奥,对方嘴角难得勾起一抹笑容,眼底带着戏谑。
“而且这可不是三更半夜,你知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砂金转过头去不愿意再和拉帝奥说话,钻到被子里把自己像鸵鸟一样盖上,眼不见心不烦。
拉帝奥觉得好笑。
准确来说是觉得有趣,又有些心疼砂金受伤。
替砂金盖好被子,拉帝奥把窗帘拉上,把窗户略微打开一点。
砂金昏睡了快一天一夜,现在已经是砂金失血昏倒在雪地的次日下午了。
习习的凉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冬末初春时节,白日里的微风本就不并不刺骨,加上屋子里很热,点点凉风带来一阵清爽。
打了个哈欠,拉帝奥坐在砂金床头,把砂金的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砂金身体一瞬间僵硬住,疑惑地转身用眼神询问着对方的意图。
拉帝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用手撑着脑袋,坐在砂金的床边闭目养神。
“喂,拉帝奥,你放手...”
砂金挣扎着试图把自己的手从拉帝奥带着手套的温暖手掌里抽回去,却不知是因为失血虚弱,还是拉帝奥攥的太紧,挣扎着怎么也抽不出来。
“别闹。”
拉帝奥似乎把他的手攥的更紧了:
“之前是谁吵着嚷着非让我拉着手,不然就哭、就闹、不肯好好睡觉的?怎么一醒来都忘记了?”
砂金闻言,漂亮的小脸涨得通红。
下一秒,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炸毛一般愤愤地说道:
“我没有说!我没有说,我怎么可能说?你...”
温热的唇瓣触碰,把砂金未说完的话都堵住。
轻柔而珍重的一个吻。
“好吧,砂金,是我太担心你了,让我拉一下手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拉帝奥把头低下一点,把砂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着手背的温度:
“刚找到你的时候,你浑身冰凉,我都要吓死了。”
“我真怕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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