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从尼尔片场回来后我和汽车人男友结为火种伴侣

“我只有这一个秘密,现在告诉幻影啦。”她抬头扬起羞涩的笑容。

“所以宝贝你现在的身体是机械。”

“是的。”若依点头。

“那太好了!”幻影激动道,“走,我们结为火种伴侣,让擎天柱做见证!这下谁都别想让我们分开!”

“什么?等等!”若依被一道银色的风不由分说裹挟而去,一路火花带闪电,“这也太突然了吧?!”

这种强买强卖的婚姻关系她才不要接受啊!

「十三」

若依好说歹说才拦住幻影试图在凌晨两点闯入基地,叫醒所有汽车人并向他们宣布喜讯的打算。

“至少等到天亮,好吗,幻影?大家都需要休息。”

“Woohoo——!所以你是答应了,对吧,亲爱的?”

若依歪了歪头:“我还以为你不准备询问我的意见。”

她叹气,又有些想笑:“我必需要提醒你,幻影,人造人没有火种,只有名为黑盒的反应堆。”

“肯定有办法的,我能感应到黑盒拥有巨大的能量,和火种有些相似。”幻影似乎信心十足,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

若依被他的信心感染,开始思考这种可能性。

或许……真的行得通?毕竟寄叶人造人的动力核心其实来源于外星人创造的机械生物。赛博坦人同为机械生物(兼外星人),二者的动力核心或许真的有某些共通之处。

双方世界的画风差异其实不在若依的考虑范围之内,毕竟她在两个世界都生活了好多年,没有人能比她更清楚,那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世界。

若依决定:“好吧,那就试试。”

随后她提出另一个问题:“那我们该如何向政府解释我的存在?”

“哦,你黑进了他们的资料库?”幻影轻快地说,“我就知道,这是你最擅长的。干得漂亮,my dear girl!说真的,我实在是受够了人类的政客,还是特种部队的大兵更对我胃口。”

他想起若依曾经黑进保时捷公司,甚至从他们的账簿上划钱的壮举。

若依被逗笑了:“想必你一定又认识了很多好哥们。”

“当然。”幻影回答,“至于如何解释你的存在……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我的火伴!他们又不能管我找谁当伴侣!”

若依:……好吧,重点错了,但情有可原。幻影是个战士,他并不擅长勾心斗角。

她慢慢和幻影解释:“我现在是人造人,对吧?‘若依·韩’这个属于人类的身份已经死亡,这个时代的科技还不足以让‘她’以人造人的身份死而复生。那么这种情况下,我就不能是‘若依·韩’,我只能是‘A26’。”

“那么问题来了,‘A26’从何而来?”

“那就说从赛博坦——”

“不行。”若依打断幻影的话,“因为这会引发另一个问题。如果我是人类政府,我会想,你们外星人制造出一个与人类如此相似的机器人,还赋予它危险的力量与武器,到底是何居心?”

“……不得不说,他们确实有很大可能会这样想。”幻影不太高兴,像淋了雨的沮丧大狗,“宝贝,你刚刚真的很像那些政客。”

“只是合理推测。”

“那你打算怎么说?”

“不知道,不过不需要完全撒谎,半真半假最可信。本就是意外,穿越时空的理论那么多,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虫洞、白洞、超光速……随便糊弄一下好了。”

“那么就如同你说的,人造人存在的目的呢?”

“人造人为了守护人类而存在,‘拥爱人类’的程序被编写在每个人造人的代码中。所以目的只有一个——”

人造人女孩露出清浅的微笑,被遮盖大半的白皙面孔上,形状优美的双唇晕染一层淡粉,犹如晨光中点缀了露珠的纯洁花蕾。

“愿人类荣光长存。”

……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多,这栋房子阔别多年,楼上卧室早已不能住人,只有幻影经常过来的车库是干净整洁的。

他们拿了铲子,像是做贼般跑到花园里摸黑挖坑。

幻影手里拿着与他比例严重不符的铁铲,如同拿着一个玩具,生怕一用力就把对他来说太过纤细的手柄捏折:“这样太慢了,还不如我一炮轰下去。”

“动静太大。”若依说,“而且这下面可是你送我的枪,你确定要用炮轰?”

闻言,幻影动作立刻麻利起来:“那还是算了,铲子就很好。”

坑挖好了,幻影把已经长到四米多高的发财树提起来,若依从根下捧出沾着泥土的密码箱,然后幻影再把树栽回去,用脚踩实泥土。

“我感觉我浑身都变得脏兮兮的。”赛博坦贵公子嫌弃道。

“辛苦了,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若依来到车库,将密码箱放在工作台上。因为在地下埋了太久,箱子外表已经有一部分锈蚀。但箱子是为了阻隔能量,所以它是密封的,不用担心里面进水。

锈蚀导致密码锁难以转动,若依在看到箱子的第一眼就想到了这点,所以决定暴力拆卸。

之前幻影见过但没仔细看过的白色长刀再次出现在若依手中,干脆利落将密码箱一分为二,特别注意避开了手枪本身,然后从作为固定防磨的海绵中将它取出。

若依仔细检查:“保存完好,就是没电了。”

“这个交给我。”这把枪本就是从幻影身上拆卸下来的零件,给它充能根本不需要太多时间。

Pod369从待机状态开启,飞到若依身边:“提问:二十六号,为何不消灭该机械生物?”

“嘿,我听到了什么?”幻影变形出手炮,“这个小机子说想消灭我?”

“等等,Pod没有恶意!”若依拦在幻影身前,“这是我的辅助机Pod369,因为人造人的敌人一直是机械生物,所以Pod才会产生疑问。”

她又向Pod369解释:“Pod,他叫Mirage,是我的男朋友,所以不能攻击他。”

“提醒:人造人拥有感情是被禁止的。”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她感到有些头疼,“Pod,我直接把信息共享给你吧。”

其实若依一直觉得奇怪,寄叶人造人被装载了不同的性格模板,这造就了他们分明的个性,可拥有感情又是被严令禁止的,这难道不矛盾吗?

与人造人这种思考型AI不同,Pod是作为对寄叶人造人的辅助系统被制造出来的,虽然不会进行复杂的思考,但拥有强大的智能与自己的逻辑思维,可以在紧急情况下做出最优判断。故而为了让Pod369理解自己,若依选择直接进行信息共享。

“现在是西元2007年,这个世界没有司令部,没有寄叶部队,我是唯一的寄叶人造人,你也是唯一的辅助机。”

Pod369在做出回应前出现了短暂的停顿。这不到一秒的间隔普通人类难以察觉,但拥有强大算力的人造人和汽车人能意识到,辅助机在进行思考。

最终,Pod369说:“回答:作为配备给A26的随行支援装置,369会为A26提供任何所需的辅助功能。”

“谢谢你,Pod。”若依笑道。

“所以皆大欢喜,是我最爱的happy ending!”幻影收起手炮,“那么,晚安,宝贝,要睡在我里面吗?”

“你又这样——”若依红着脸抱怨。

不过这里也没有其他睡觉的地方,天人交战半天,她最终认命地钻进了保时捷的车厢。

“Good night, Mirage. Have a nice dream.”

「十四」

成为人造人的好处:在车里过夜,机械义体不会腰酸背痛;不开窗也不用担心一氧化碳中毒,因为人造人虽然有呼吸系统,但呼吸并非必需,他们的飞行装置不是密封的,从轨道卫星前往地球从来不用携带氧气。

天还蒙蒙亮,幻影就迫不及待前往基地,他知道擎天柱每天都起得很早,现在出发正好可以赶上对方晨练。

若依如往常一般坐在驾驶座,而Pod369则在副驾,还像模像样地系上了安全带。

幻影一路飙到基地,刚进门就撞上正准备出门的擎天柱。

他响亮的一嗓子嚎醒了基地里所有的机:“擎天柱!快来看我女朋友!我要和她结为火种伴侣,需要你做见证!”

老大哥丝滑的步伐卡了一下。

幻影:“你手刹没放好?”

被吵醒的大黄蜂惊讶极了:“你又有女朋友了?”

千斤顶看到悬浮在半空的Pod369,扫描的同时顺带扫了若依:“这个机器是……咦,等一下,这位小姐不是碳基?长得和若依还挺像的。你找替身?”

虽然戴了战术护目镜,但扫描可以建立身体的数据轮廓。

幻影解释:“这就是若依。”

“?!!”大黄蜂惊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幻影!”

正当幻影一头雾水时,大黄蜂对着擎天柱喊:“大哥!幻影他竟然搞替身!还给替身起和若依一样的名字!太过分了,大哥你不能答应他!”

阿尔茜在一旁抱臂:“渣机。”

实名唾弃替身行为,找伴侣绝对不能找这样的!

擎天柱表情沉肃:“幻影,你交女朋友我们都没意见,但你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知道你忘不了若依,她也是我们重要的朋友,更是一个伟大的战士,失去她我们都很难过。正因如此,你更不能用找替身这种行为来侮辱她。而且,这件事不论放在谁身上,不论是对于被替身的人、还是对于成为替身的人来说,这都是非常过分且不公平的。”

幻影很懵,还被急转直下的事件发展冲击得有些崩溃:“不是,我怎么就找替身了?我是那样的机吗?你们是真听不懂还是在和我开玩笑?”

现在还管什么火种伴侣,先证明若依是若依,并且为自己的清白平反才是硬道理。

阿尔茜想了想幻影从前的形象:“爱好泡吧,高纯对瓶吹;放荡不羁,风流爱自由……嗯。”

她点点头,似是肯定了什么。

“你这是刻板印象!”幻影表示强烈反对,“我的机品就这么值得被怀疑吗?千斤顶,你是和我泡过吧的,你也这么认为吗?”

千斤顶移开视线:“我好像记得,你对吧里的女孩们吹过口哨?”

大黄蜂冷笑:“呵,渣机。”

“我不是我没有!亲爱的你别误会,我那时只是玩嗨了!我真的芯里只有你一个!我以我的火种向普神发誓,以后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吹口哨!”

若依:……幻影你要不先思考一下自己在说什么?

其实她不是那么容易吃醋的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看过帅哥来着。

“你可别对着我吹口哨……”眼见幻影一副CPU崩盘的表现,若依率先心软,不忍心再继续看热闹——虽然她觉得这个「我替身我自己」真的挺好玩。

人造人女孩摘下黑色眼罩,露出一张和「若依·韩」一模一样的脸来:“大家听我说一句,你们误会幻影了,没有什么替身,我就是你们认识的若依。”

为了证明「我是我自己」,她还说了几件只有在场的人知道的小事。

“至于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情况有些复杂……”

她还在想该如何解释,擎天柱率先开口:“没关系,不好说你可以不用说。若依,欢迎回来,你永远是我们的朋友。”

随后他对幻影道:“抱歉,幻影,是我误会你了。”

其余人也纷纷表示歉意。

“好吧,你们的道歉我就收下了。”终于挽救了自己的清白名声,幻影着实松了一口气,“那我和若依结为火种伴侣的事?”

“我很高兴能成为你们的见证人,不过若依可以与你进行火种融合吗?”擎天柱问。

“我认为可以尝试?”若依再次取出胸口处的反应堆,“幻影说黑盒和火种有点像。”

千斤顶弯下腰仔细观察:“确实。这是个值得研究的课题,要是救护车也在就好了,我想他一定也会很感兴趣。要不这段时间你俩就跟着我?早点研究早点出结果,你们也能早点火种融合。”

“这才是我的好哥们。”幻影握拳在千斤顶肩上轻轻锤了一下。

“还有一件事。”若依抬起头看着几位高大的汽车人,“在外面,大家最好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的编号是‘A26’,大家可以叫我‘A26’、‘二十六号’,或者别的什么称呼。”

她将之前与幻影说过的话再次和汽车人讲了一遍:“你们就当刚认识我,这样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也更好向政府和军方解释。”

于是众人又围在一起开始为若依准备的解释内容出谋划策,其中千斤顶作为技术人员出力最多,他加入了许多赛博坦的与人类科学相比更先进深奥的理论,致力于帮若依绕晕那些难缠的人。

擎天柱正直但不迂腐,默认了他们即将展开的忽悠行动。

毕竟若依可是自己人,之前帮助过他们许多,擎天柱也是很护短的。

基地虽然是人类方为汽车人提供的,但场地还是归特种部队管理,而那些大兵可不像某些敏感的政客,他们不会丧心病狂地在这里布满监控和监听,汽车人也有屏蔽技术,所以大家讨论得都很放心。

——汽车人也是有**权的。

而且为以防万一,Pod369早已将这里检查过一遍,确认该屏蔽的都屏蔽了。

“哦,对了,诺亚加入了特种部队,他和埃琳娜结婚了。”幻影想起若依还不知道这件事。

“真的?那很好呀。”若依十分惊喜,“当时在秘鲁,我就觉得他们有点苗头了。”

“Z,要告诉他们吗?”大黄蜂问。

若依挺喜欢这个昵称,不仅因为第26个字母是“Z”。她平常都喊大黄蜂“小Bee”,听起来与“小B”很像。

“通个气吧。”若依回答,背景音是幻影和大黄蜂就对若依的专属称呼的小声争执,“不然万一他们认出我来,容易露出破绽。而且我觉得,幻影你应该不会想再被误会找替身了吧?”

“放过我吧。”经历过一次风评被害的汽车人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这种事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如临大敌的模样把大家都逗笑了。

细心的阿尔茜道:“巨无霸那边呢?”

“也告诉他们一声。”若依点点头,“他们和诺亚、埃琳娜一样,都是值得信任的机。”

「十五」

在质量转换器的帮助下,机体与机体的深度接触,是jj放不出来的内容所以细节略,对剧情无影响。

「十六」

让我们将时间往前移。

幻影将若依带到了汽车人的基地,那么她的存在就不可能被隐瞒。

从前作为一个“普通”的公民,她热爱平淡的生活,但也喜欢偶尔找点刺激,这还是她一个普通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大人物。

若依亲身体会到幻影说的这些政客究竟有多难缠。而且不止政客,还有军方。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若依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了。她不怕被人怀疑说谎,因为那些太过超前的理论人类暂时无法证实,而测谎仪又没办法去检验一个人造人。

然后对方开始审问她和汽车人的关系。

“我是被幻影捡到的。”若依一板一眼地回答,表现得完全是一个合格的没有感情的机器,“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想要追求我。”

画风突变、堪称离谱的回答搅乱了严肃的气氛,让负责审讯的军官愣了一下。

一时间,室内无人说话。

这时,敲门声打破一室寂静。

下属拿来一份资料,对面的军官很快将资料翻看完毕,合上放在桌面。

“你和若依·韩有什么关系?”

人造人歪了歪头,被要求摘下眼罩的美丽面孔上是极为真实的疑惑,与人类无甚区别,让人难以分清这究竟是真的不知还是计算过的表演。

“我不知道若依·韩是谁。”

——看来,之前在秘鲁的一举一动,对方全然知晓。是了,正是军方的特种部队清剿了杀害她的组织,他们自然知道若依·韩的一切,更不用说最直观的长相。

军官将资料往前推,示意若依翻看。

她打开资料夹,看到了人类时的自己的照片。

军官说:“资料上的这个人,就是幻影的前任车主。”

人造人的反应力比人类快得多,若依没有停顿也没有犹豫:“人类是人造人的造物主,人造人的外表与性格模板皆来自人类。这是巧合的可能性为83.1%,幻影因我的外表而接近我的可能性为97.4%。”

对不起了,幻影,她想不出别的借口。

没想到第一个在外人面前抹黑幻影名声的竟然是她,良心有那么一丢丢痛。

不管对方信不信,人造人跨时代的技术决定了这副机体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而政府与军方讲究的是科学,不是玄学,所以他们不可能想到真相。

好不容易将对方忽悠瘸,若依仍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

如果说人类将汽车人看做外星生命体,那么他们看待人造人的态度就是制造出来用以服务人类的机器,是一个工具。

哪怕这个人造人看起来拥有自我意识。

这是属于人类的傲慢。

不过这种傲慢是被隐藏起来的。

作为攻击型的若依拥有强大的杀伤力,A26本就是作为兵器诞生,故而她最终被分配到特种部队服役,而特种部队本就与汽车人有合作。

若依身上的技术也被拿出一部分研究。

她不是很担心,因为根据地堡的资料显示,在2032年,为管理人工生命系统,全球已经开始配置半永久行动的人造人。哪怕没有寄叶技术,哪怕世界不同,在几十年、几百年后,这里的人类也能靠自己的力量制造与人类相似的人造人或仿生人。

若依身上最有价值的,是作为动力能源的黑盒,而黑盒是根据机械生物的核心制造出来的黑科技,除非现在的人类获得赛博坦的技术,否则他们研究不透——这是时间上讨的便宜——若依也不会将自己的心脏交给不信任的人。

时间回到现在。

经过千斤顶的钻研与若依的配合,火种融合研究取得圆满成功。

融合火种所缔结的关系更高于婚姻,两个人各自拥有对方火种的一半,紧密相连,不可分离。

既然成功火种融合,那么他们就是谁也无法分开的火伴。若依出乎意料对诸如婚礼之类的仪式没什么想法,但幻影仍想举行一个小小的结侣仪式。

哦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之前,幻影已经在特种部队混了个脸熟,因为他每天雷打不动为若依送上一枝玫瑰。

用幻影的话来说,就是:“既然宝贝你都和他们说了我在追求你,那当然要做出个样子来。正好也叫那些碳基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若依:……虽然但是,那些人应该不会喜欢上人造人的。

追求是一个过程,因此刚开始若依并没有收下幻影的花,而是悄悄连线告诉他将花带回去,她很喜欢玫瑰,但更想要百合,因为它很像那个世界的一种花——月之泪。

于是第二天早晨,若依在特种部队的一些队员面前收下了幻影送她的白色百合。

人造人接受了汽车人的追求,这引起了一定程度的震荡。若依不想管这究竟会导致什么后果,因为上层从未信任过他们。

如今她隶属特种部队,虽然因为身份特殊,她的任务不多,但每个需要她完成的任务都很危险——上层在估量她的价值。

或许将人造人与汽车人看做一派反而更加方便,因为他们都是外来者。

幽默的说法是:“他们不能阻挡我们,因为他们没有说禁止办公室恋情。”

是的,因为汽车人和特种部队的合作,又因为作为知情者的诺亚逐渐上升的军衔,若依的待遇很不错,她有时也会参与汽车人的行动。

好像跑题了。

那么现在回到结侣仪式。

这是一次在汽车人与亲近的人类朋友之间举办的小小仪式,主持仪式的自然是我们伟大的汽车人领袖兼操心老父亲擎天柱。

在大哥的演讲(bushi)之后,就是结侣仪式的四个步骤,术语为四举。

“第一举,亲密之举,一般表现为长时间的身体接触。”

幻影一把举起若依:“哦,这个简单,我们可是拆过的关系,绝对没有人比我和甜心更亲密!”

人造人女孩在空中蹬了蹬腿——她想踢他——可惜腿太短。

擎天柱顿了顿,才继续说:“第二举,坦白之举,仪式的发起者需要坦白一件极为**的事情,这能够褪去虚荣的光环。”

按理,发起者为幻影。

不过若依露出微笑,突然开口,背景是大片盛开的黑色百合:“我觉得我也需要坦白。幻影,基地里的人说你找替身,是我告诉他们的。”

——来啊,互相伤害啊,既然你什么都往外说,那我稍微迫害一下你的清白应该也没关系吧?

“什么?我还以为是Bee!”

他还因此和大黄蜂打了一架!

不过……

“是宝贝你就没问题了,你也是迫不得已嘛。”

宝宝Bee秒切歌,从《婚礼进行曲》切到《Your cheatin' heart》。

Bee:“渣机。”

“嘿,我明明不是!”

眼见俩年轻汽车人又要开始扯头花,靠谱的老大哥清了清嗓子:“咳咳,幻影,你的坦白呢?”

“我的坦白?我没有秘密!我的一切对sweety来说都是透明的!”幻影神采飞扬,“非要说的话,好吧,我承认之前得知你离开后,我有躲在房间里哭。”

若依:……

她默默拍了拍幻影的手臂。

擎天柱:“接下来是第三举,赠礼之举。”

幻影像个兴奋的孩子一般抢答:“这个我懂,我们已经交换过礼物了。”

若依无奈地抬起手,展示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然后幻影从子空间里拿出黑色的眼带:“来吧,亲爱的,帮我系上,快点快点,这就是我的戒指了。”

“你变成载具形态前别忘了摘掉哦,不然可能会缠进去。”

“Come on,宝贝,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如何?”幻影抱怨着,今天他的状态非常高,能看出来很兴奋。

“唔,好吧。”若依认认真真将黑色的长带系在幻影左手的无名指上。

“Woohoo——!还差最后一步了,sir?”他迫不及待地催促起擎天柱。

“第四举,虔诚之举。现在轮到被发起者,你需要去证明自己的真心,来表明你们的爱,这通常是一次值得铭记的约会。”

“证明真心的话……”若依想了想,“我想最适合的就是这个了吧。”

她取出黑盒。

黑色的正方体上原本有类似电路的发光冷白色纹路,现在那些纹路洋溢着属于火种的磅礴生命力。

擎天柱点点头:“那么,仪式完成。恭喜你们,幻影、若依。”

千斤顶点燃他自己研究制作的礼炮,阿尔茜站在旁边微笑着看着这一幕。

诺亚走上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谢了,哥们。”幻影与他碰拳。

若依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开心,她朝埃琳娜挥挥手,从幻影掌心跳了下来:“埃琳娜,很遗憾之前我没能参加你和诺亚的婚礼,也祝你们幸福。”

“谢谢,你也是。”埃琳娜点点头,张开手臂拥抱住她,“有时间来我们家玩。”

DJ·大黄蜂开始播放音乐,派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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