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我一直都知道,千斤顶问过你要不要跟他离开。”
流水声音惊讶:“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汽车人。
救护车知道流水想要问什么,但他没有解释。
“我听到他问你了,你也迟疑了,不是吗?”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清楚……如果那天我没有打断你们,你会不会真的跟他走了。”
救护车边说边让留在基地里的拉斐尔打开陆地桥,他走进传送门,流水跟在他身后。
“你不喜欢跟我们一起生活吗?”
“不是!”流水立刻否认。
“那为什么会有离开的念头?”
流水迟疑了好久才回答:“跟千斤顶一块玩非常有意思,我可能……有点太贪玩了………对不起。”
“不不不,没事,你不用跟我道歉。”救护车停了下来,不知不觉的,他们已经走到进手术室。
小屁孩更心虚了:“对不起,我不会再想着离开这里。”
他盯着救护车的背影,声音有些忐忑:“……你生气了吗?”
“不!当然没有!”救护车发觉自己否认的太快了,转移话题:“好吧,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事。”
“什么?”流水自觉的坐到手术台上。
“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能量收割器。”救护车拿出手术工具,流水发现里面有几样他从没见过的,是因为这次受伤的位置很重要吗?
救护车继续说到:“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利用能量收割器的技术连接你的子空间,让你能随时随地的摄取子空间里的能量用于自身,这样能量消耗过快的短板就会消失,只需要我……”
后面是一串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呃……”流水觉得这怎么越听越像机体改造,于是插嘴道:“这个改造,领袖同意了吗?”
救护车没有回答。
他双手撑在桌上,光学镜扫视桌面上的工具,然后又移向身后的流水。
“你难道想一直这样下去吗?”
流水看见救护车向自己走来:“什么?”
“你难道想一直被这个致命的短板所困扰吗?因为它的存在连长时间的作战都被不能做到?”
“不想……吧?”
“你当然不想!没有一个喜欢挑战的塞伯坦人想被它约束!”救护车站在流水身前,因为姿势不同,现在的他能平视流水。
“那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个手术呢?你是在担芯我的技术,害怕我失败吗?”
“不是!”流水知道救护车的能力,但他的迟疑不是因为担芯手术失败。
“你还在担芯什么吗?”
“好像……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这个手术?Why?!”救护车凑的更近了,流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后倾身子与他拉开距离。
气氛安静了一阵。
“……抱歉,是我情绪激动了,是我太担芯了。”
救护车带有安抚意味的按住流水放在腿侧的手,郑重的问:“我不会逼迫你同意,我更关芯你的想法……你想要进行手术吗?”
因为这个问题,流水陷入沉思。他非常认真的思考手术的利弊,反而忽略了机体的状态,任由救护车轻轻将他推倒,平躺在手术台上。
最终,他说:“好吧。”
话音刚落,手术台上的机关就启动,几个蓝环出现束缚住流水的机体,将他牢牢的绑在台上。
救护车马不停蹄的将各个仪器接到他的机体上,将桌上的工具转移到手术台附近。
看这架势,似乎早就准备好要手术了。
流水有些慌:“啊?啊??啊???”
“如你所见,手术马上开始。”救护车将麻醉的药剂注入:“时间可能会有一点长,我需要先拆开你的外甲弄清楚你机体的所有结构再进行手术,可能会造成能量液外溢……不过你不会感觉到疼的。”
“整个手术过程,我需要检测你的火种频率,你还得时刻保持清醒,所以我会在你脑模块附近连接一些仪器用来维持你的意识。”
救护车将几个管子接入流水的头内,后者因为麻醉的关系,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流水茫然:“啊??不用先通知领袖吗?”
“擎天柱他们现在有任务,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救护车拿起工具:“准备好,我马上要拆除你的外甲。”
流水想说话,但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发声器了,更无法活动。
他睁着光学镜,看着救护车用工具飞快的拆除他的胸甲、腹甲。
后者跟他对上视线,在连接他脑部的仪器上操作几下后,他的光学镜就自动关闭了。
眼前是一片黑暗。
但他能隐约感知到,他的火种仓暴露出来了。
“这是为了精确检测你的火种频率。”救护车说着,拿出一个薄薄的芯片贴在火种仓内。
然后,他的手一路向下,轻抚在流水腹甲内的导线上。
能量液在外溢,蓝色液体浸透他的手指。视野中,是整齐的排列在腹腔内的数据线,金与银色的金属导丝镶嵌在内甲中。
救护车轻轻波动一根数据线,流水看见自己的右手随之抓握了一下。
“控制右手……看来你的机体构造与我的有很多不同,我会尽快弄清的。”
救护车按住另外一根数据线。
这次活动的是左腿。
紧接着,他有目标似的按住靠内的数据线,感受到手下机体的颤抖后,他抬起头,拿出切割工具:“很好,我已经摸清结构了。”
他从蓄着能量液的腹腔中捞出数据线。
启动工具,数据线的外壁被他割开一个小口,然后又连接上另一条线,像是分叉的树枝。
这部分的数据线很特殊,自他动手开始,流水的机体就自发的紧绷、发力、想要挣脱束缚。
“放轻松,流水。”救护车放慢语调。
“我会努力让它快点结束的。”
清醒之后的老救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真该死啊!
不过绿眼睛版老救就是机智,先给流水做了手术,他自己可以保证手术成功率,但不管多么有把握,这也算是一次打赌。
清醒后的老救会开始自责愧疚,然后担芯这个手术会不会有意外,会不会有副作用,于是只好继续将流水看的严严实实的,提心吊胆的时刻关注他的情况。
从根本上避免了老救因为自责不敢再跟流水有接触的可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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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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