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天把失忆后的奥利安·派克斯拐回霸天虎了。
很难评。
这话如果不是从严谨的救护车嘴里说出来的,估计都不会有人信。
得知了这个噩耗的汽车人们彻底乱成一锅粥。流水看起来想绑上炸.弹跟去威震天同归于尽,大黄蜂捂着脑袋焦急的在基地里打转,隔板茫然的张着嘴cpu似乎干烧了。
也只有救护车跟阿尔茜能靠点谱。
他们一边开导队友,一边把擎天柱的工作揽到肩上,还得抽空制定营救计划。忙的脚不沾地,才让情况勉强稳定下来。
——暂时的。
威震天在有意的阻止汽车人们营救擎天柱。
霸天虎杂兵们突然频繁的侵扰行动不是雪上加霜,而是火上浇油,让汽车人的情况变得更加糟。
果然,基地里离了什么都不能离领袖。
又一次看见受伤的同伴们互相搀扶着从传送门里走出来后,救护车终于忍不住了。
他注射了超能量体。
首席医官的战斗力虽不及他的医术那般强大,但也是突出的。
在他加入战斗后,焦灼的形势开始扭转,汽车人逐渐占据上风。最后,在人类杰克的帮助下,擎天柱恢复了记忆。
——他回来了!
汽车人们开始欢庆,基地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息,所有人都扬起嘴角。就连擎天柱的神情也柔和了下来,轻轻抿起嘴角,光学镜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除了救护车。
救护车看起来不太对劲。
他变得有些暴躁。
不是平时那种因心头压着的责任与内疚而忍不住提高音调大声抱怨的暴躁。而是那种像是被愤怒与厌恶挤占了火种般的,带着恶意。
他总是压着眉,光学镜里含着内敛的阴沉与怒意,绿色的荧光让他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他开始变得危险。
口头禅不再是“I need that”,而是更富有攻击性的话语和动作。
“好玩吗?”救护车捏着损坏的工具,握住大黄蜂脖子将他按在墙壁上。
他微微用力,手下的外甲就被捏出几个凹痕:“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再让我看见你碰坏我的东西,我就从你的机体上拆下零件去修补它。”
“哇哦哇哦哇哦……”隔板连忙上前将两人隔开:“冷静一点,救护车,小蜂他不是故意的……”
救护车挤出一声冷哼打断了隔板的话,用力把对方推开然后走远了。
一旁的流水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不太对劲。
救护车的性格不是这样的……
领袖回归的喜悦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同伴的关切与不安,像是阴云似的压在他们的心上。
最先行动的是擎天柱,当天晚上,他就到找救护车并与后者进行了谈话。
“老朋友。”他说:“先前的日子里你肩负起了维系基地的重任,你帮了我很大忙……但现在情况已经好转,你不需要再使用合成能量,它的副作用已经对你产生了很大影响。”
“什么?”救护车挑起一根眉毛,没听明白似的。
疑惑的神情不似作假。
擎天柱严肃起来,他眉头微微下压,察觉到情况似乎已经脱离了控制。
“救护车,你上一次注射合成能量是在多久之前?”
——
合成能量的副作用并不是暂时的。
它就像是一点点被加热的水。
水里的青蛙意识不到,水外青蛙也感受不到。等到水面冒出沸腾的小泡,他们才恍然大悟似的——已经晚了?
已经晚了!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基地里快乐的氛围还未完全消散,就染上了压抑。
擎天柱是最愧疚的。朋友因他遇险般的自责感淹没了他。
流水是最安静的。他看着救护车的绿色光学镜,眼神带着茫然与陌生。
所有人都在尝试着去治疗救护车,可惜他们不是首席医官,对超能量体更是一点也不了解。治疗行动的进度停滞不前。
终于,救护车看不下去了。
“好了,都给我停!下!”
他盯着擎天柱:“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现在不正常,想要治好我。但我比你们更了解超能量体的副作用,它只是让我的性格变得更外放了,没有达到影响我原本性格的程度。”
“不信你们可以对我进行短期的观察,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情况是可控的,完全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
救护车的光学镜扫过擎天柱身后的流水,然后停了下来。
——
出人意料。
观察期顺利度过了。
没有意外事件发生。
救护车的狠话似乎都只是嘴上说说的,只是为了威吓。就连几次动手也只是在其他人的外甲上留下几个小坑。
外出任务时也一直配合擎天柱行动,没有擅自离队,更没有像先前那样为了套取情报而折磨杂兵。
“情况似乎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糟,他看起来只是嘴更毒了点,脸也更臭了点。”隔板说:“或许是我们把情况想的太坏了。”
大黄蜂蹲在他身边,附和的发出一声:“bee。”
阿尔茜抱着手臂,沉默不语。
他们无法改变,也不想让同伴因自己的态度感到不适,只好自我安慰着,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个情况:总比预想中的最坏的可能要好。
——真的是这样吗?
“以前的救护车真的没办法回来了吗?”流水斜靠在墙壁上两手交握着圈住双腿,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说不定他只是人格分裂什么的……”
大黄蜂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隔板也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发出无奈的叹息。
气氛安静了几分钟。
突然的,流水感觉到自己的另一只肩膀被压住了,脖侧贴着对方的虎口,后颈处被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
“流水。”救护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跟我走,我找你有事。”
“啊……”流水有些干巴的应了一声,他拂开大黄蜂与隔板的手,挤出一个笑:“呃,救护车找我了,我先走了。”
大黄蜂冲流水挥了挥手,然后转头看向隔板:“bee?”
“确实,我好像还没有听到流水被现在的救护车吼过。”隔板回应:“说不定他们两个的关系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呢。”
他一边说着,光学镜一边跟着流水,直到后者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深处。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
手术室里。
救护车正摆弄工具。
流水坐在手术台上,看到救护车凑近后,机体变得僵硬。
“怎么?不喜欢我吗?”救护车停了下来:“我还没有教训你呢,你应该知道我在你体内安了监.视装置,可你还是忍不住说出这种话。”
流水感觉到救护车呼出的气扑到他的脖子上,他收紧手指,想要忽视它:“……你都听见了?”
救护车敲了敲音频接收器:“我一直都听着。”
他站起身,调出手壁上的面板,流水的机体数据显示在上面:“不错,很健康。”
“火种频率太高了,你现在很紧张,放松一点。”
“哦。”流水扣了扣手术台:“好的。”
救护车将他按倒在手术台上,抓起他的手,向上抬起,然后固定住手腕。
紧接着是手臂、脖颈、腿部……
他伸出手,放在流水的腹甲上,另一只手举起笔状工具。
按下按钮,工具顶部的尖端发出一点红光。
“我要开始了。”
工具点在腹甲上,然后慢慢刺入,轻巧、像是割豆腐。
尖部微微倾斜,开始上移。
流水绷紧身子,忍不住挣扎,束缚的铁环与外甲磕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音。
他紧闭着光学镜,侧过脸,用力咬住下唇,让叫声憋在发声器里。
痛苦蔓延到他的面甲上,眉头的每一下颤抖都像是对施.虐者的诘责,又或是鼓舞?
直到工具尖部割到他的胸甲上,他才终于熬不住,清洗液随着抽泣声淌到手术台上。
他在安静的被折磨,机体却在发出无声的尖叫。他止不住的抽搐,用力撞击束缚环,在手臂与腿上留下一圈凹痕。
“流水,在被施.虐时哭泣只会增加加害者的施.虐欲。”救护车弯下腰,面甲凑近。
他伸手轻抚在流水的侧脸上:“不过我也正喜欢你这一点。”
流水慢慢睁开光学镜。视野中,救护车光学镜里的阴云被打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古怪的狂热与兴奋。
他加重力度,让切割的工具更加深入,火种外壁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
流水光学镜睁的更大了,忍不住扬起头,脖子挺直。他张着嘴,发出的不是尖叫而是一声急促而短暂的:“呃唔——!”
像是濒死的羔羊。
——
折磨终于结束了。
救护车将流水扶起来,检查他手腕上的勒痕,力道很轻。
流水的止不住颤抖,痛苦的余波还在机体内回荡,让他提不起力气,连抗拒的推搡都是轻柔的。
“好吧,我承认我这次做的有点过了……”救护车把他的手抓回来。
流水感觉到一只手盖住自己的后脑,微微用力,他被压着靠在救护车的肩上。
他抖的更厉害了:“说好的只在观察期这样的……”
“我……”他用力吸了两口气:“我不想再配合你了……太疼了……”
“如果我强.迫你呢?”救护车把拇指按在勒痕上,摩挲着。
“…………我要告诉领袖。”
“你真是这样想的?”救护车盯着他。
“得了吧,流水,这是我在观察期以外第三十六次这样做了,可你一次都没有告诉擎天柱。因为只要让他知道这件事,我就会被监管起来,可能还要接受精神治疗,又或是更糟糕的限制行动。”
救护车托着流水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你舍不得,不是吗?”
流水被戳中似的,露出隐忍的神色。
他抿着嘴,发出微弱的抽气声。
但他的光学镜还在与救护车对视,眼神没有憎恨、没有愤怒,只是安静的盯着他。
像是在说:是的。
“糟糕……”救护车把手按在他下唇的齿痕上,他的声音更低沉了。
“我有点兴奋了。”他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到:“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会把握好力度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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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救护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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