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遍荆棘,寻一个你
不远万里,只为朝夕
纵天下负尽,不负你~”
沐悠带着万分不舍合上平板,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叹道:
“唉,果然,每一部好剧的结束,都是我孤独寂寞冷的开始~”
无奈抿嘴,转头看向饰品摆件上的小鹿角项链。
惆怅地摸摸那近似透明的小角。
【不得不说,我这鹿角和长珩仙君的本体颇有相似之处。可惜,电视剧终究不是现实。】
晃了晃还没走出剧情的小脑袋。
“自古男二寞怀情啊,这一定是编剧骗我眼泪与悲伤的阴谋!!!”
脑海中又忆起那双落寞的小鹿眼
“啊啊啊啊,怎么办,我还是走不出优质男二的深情!!!”
边撅嘴嘴边继续揉捏着鹿鹿,吐槽到
“其实,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可惜,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唉`。”
再次轻轻拂过小鹿角,暗中许愿:
“愿故事继续,愿得所爱,愿不再伤心。”
沐悠没注意到的是透明的鹿角角隐约闪了忽闪,不知是不是因为宿舍不太明亮的灯光。
沐悠os:
【唉,想什么呢,还是回到现实吧,今天的作业还没有连完,这该死的理科生活,把今天的报告写完再伤感吧,没什么比作业更伤心的了?】
这么想着,沐悠打开了学校传说中价值几千块的仪器,开始了悲苦的学习生涯。
两小时后,困意早已席卷,又一阵微风轻轻吹过鹿角,再飘向忙绿的当代社会主义接班人-悠,非比寻常的疲惫感和抽离感剥离了沐悠最后一丝清醒,倒在了桌旁。
没有人发现,小鹿角角也随着沐悠的倒下不稳,滑落在沐悠旁。
--------------时空转移线线-------------
再次感到有光量,
沐悠缓慢抬起了重重的双眼。
昏迷之后,白亮的环境让她忍不住想要偏头躲过微微刺眼的光线。
(适应了十几秒后)沐悠终于注意到环境的一丝丝奇怪:
全木制的房屋,过于安静的空间,窗外瑰丽的云景。
【这,难道是,梦】
得到这个结论的沐悠,想起身仔细观察一下自己梦境,想知道怎么会梦到这么脱俗的一个地方
但全身的无力感和左臂的尖锐疼痛又好像在提醒着她,这一切是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世界又增加了那仿佛穿破雾境,依旧清脆的铃声。
还没等到解答,在身体元气大伤的巨大负荷下,沐悠精力不支,又失去了意识。
她错过了,在屋外的一段,足矣让她惊奇的对话,和那个,注定是羁绊的他:
“司命上仙,怎得摇铃今日如此不当用,我可与长珩等了半刻有余了。”
荣昊笑着从司命殿门口招呼着司命,温柔又潇洒。
而稍在其后进来的长珩则慢步轻声的跟着,仿佛怕吵了司命殿的一花一草。
此时,司命手里正拿着一盆颇无生机的忘忧草,向着殿屋走去。
她看见荣昊仙君和长珩仙君,本应立刻接待贵客。可眼前的烦心事并没有解决,忧色依旧,只是微微颔了颔首,说道:
“望仙君谅今日礼数不周,实是有要紧事迫于眼前,不便待客,两位见谅。”说罢,司命轻叹了一口气,烦忧的目光望向那株不算精神的忘忧草。
“无事,是今日叨扰司命了。”荣昊仙君抬手做了一个礼,眼光也聚焦在那株小小草上。
“敢问司命,这可是…”长珩看着这不似茂盛的忘忧,发问道。
“是那株忘忧,今日是有些麻烦,二位上仙,今日光临本殿,请问是有何事?”司命打断了那清朗提问,放下那玉盆于廊边,正视长珩问道。
荣昊拍了拍长珩,微笑着对司命说:
“这仙君时日漫长,总是无聊,今日来司命殿是有几个小疑问,忘司命解惑。”
“咱们荣昊仙君见多识广,怎的对我小小司命还有小疑问?”司命转身在案桌前坐下,顺带扶起了琉璃杯子旁边倒下的玉尊酒盏。
“荣昊只是好奇,这命簿,当真是一叶一元神?倘若转世不顺,岂不是白费了数次轮回?”
长珩见荣昊又开始十万个为什么,轻轻摇摇头,向着偏殿方向撤去,他可不感兴趣命簿之事。
可正当他快走到窗边时,一股熟悉的元神之气引得长珩眉头一皱。
【这是,至纯鹿灵的气息】
【可?】
【怎么会在司命殿?】
还没等他向窗里看去,这边荣昊就嚷嚷起来,
“司命你这,这!
暴殄天物啊
长珩目光被吸引到案桌旁。
“这株小兰花也是可怜,还没修出几分灵力,就被仙酒浇烂了仙根,唉”荣昊不知是在惋惜酒还是惋惜那株小小草。
长珩抬眼,只见一株小兰花草随着风轻轻微动,可那根系缺已经浸透酒水,有枯竭之相。
“命运难测,是我大意了”司命停了停,又说道“也是这小兰花命不好,可惜了”作势便要弯腰移出这株倒霉小草
“司命上仙,我看这小草已修得几分灵力,看也是有几分修炼机遇,不如留下,也是一桩善事。”说完又深深看了一眼偏殿
【这里面究竟会是什么,怎么会有我的元神气息】
可这司命殿的柔柔清风并没有能解答长珩心中疑问。
长珩低头垂眸,心想
【怎么会呢,这至纯鹿灵这水云天本只我一个,一定是近日战事忙碌,导致判断有误吧】
思考间,长珩余光瞥见青川急急忙忙敢来,想来必是兄君又有要务相商,转头道:
“荣昊,今日提问时间已是十足了,这司命有要事在身,可不能被你这闲人白白耽搁了。”
说罢,见司命已将被酒气浸润的兰花草放置花房灵力最充沛处调养,长珩不经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个小仙灵今日没有被埋没,不然他一定会后悔前几日有所求时送司命上仙的那坛玉尊酒。
司命从花房出来,又捧起那玉盆,向那年轻战神行了一个平礼
“谢长珩仙君,我就不远送了”司命说是道别,垂眸却满含忧情看着那忘忧草心道:
【不知道可不可行,但只能冒险一试了】
荣昊撇了撇嘴,抱歉一笑
“多谢司命,忙里抽闲回答我这些有的没的,本闲人想起今日还有事,下次定提了我那珍藏老酒再来叨扰司命。”说罢,拱了拱手,和长珩又行了敬礼,朝着青川走去了。
快到门口时,长珩不知为何又半身轻转,望向那远处藏有秘密的偏殿小窗
看来 ,有些疑问 ,只能 ,随时间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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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了两位仙尊后,司命开始了她万年不曾遇到过的麻烦解决事件
轻推开偏殿木门,看着木床上气息奄奄的少女,她脖颈那条润玉感的透明鹿角颈饰衬的脖颈白皙水润,但元神却生力薄弱,司命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回忆~
//
半日前,她正在案桌旁品味着长珩所赠的极品玉尊酒,自言自语ing,
“悠哉,悠哉,
可惜,有美酒 ,却无佳人”
舔了舔唇边的酒香,又端起琉璃酒杯,盯着一边笑一边说道:
“这荣昊隔三差五来拉着我问东问西,我还想着他借此蹭我酒喝,怎么最近这长珩也来问起,这命定,那梦境的,”摇了摇头,又品了一口,“不过这长珩小儿还是颇有礼貌的,知道带点好东西…”
司命还没说完,却看到命格树无缘故掉了几片命簿。
这寻常枫树随岁月落几片时光是正常事,可这命格树非比寻常,命格树上的叶子,就是众生的命簿,无论仙、人的命运都事先写在了这些树叶上。
树干上的树洞名为“天极镜”,树洞大部分时候处于沉寂状态,但有时镜面会显示一段影像,而影像与观看者有命运关联。
天极镜所昭示的预知影像,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司命薄有几分醉意,竟是一时间没想到什么解释的理由,还没等她再度进行一番思索,就听到
“啊~~~~~~~~砰”
再定睛一看,竟是一位仙子从树叶中掉了下来?
也不对,这仙子应该穿仙族款式的云裳羽衣才是。
这位“小客人”穿的倒像那云梦泽中人,只不过色彩更鲜纯,质感更舒适。
司命抬手,运了些灵力到她的灵神之处,想探查下不速之客的底细和身体情况。
奇怪的是,这少女灵神竟然无本体显示,也无云梦泽中人的前世今生,这非仙非人,也不像是月族,可真是奇怪。
//回忆结束
好在只有左腿在掉落中摔伤了,可是没有本体之人,无法吸收这水云天丰沛的灵气。
水云天的空气不似云梦泽,氧气只有很少部分,只是作为灵力的辅助气体罢了。
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只养活一只小兰花了。
司命将玉盆放在床边,又看向少女脖颈的小鹿角,暗自叹道
“试试吧,原来只道这株忘忧竟无命数,
怎知,这竟也是一种命数。”
这株忘忧,是司命在北冥无忧之地带回的一株特殊植株。
它天生就没有命数,也没有神识感,本以为是误判,现在看来还是天道吧。
【 没有命数,才能注入异世之魂】
司命脑海中闪过自己师傅当年的喃喃低语
【是福是祸,无对无错,只能说做适时之事,无悔于心】这么想着,司命调用了自己心脉之灵力,将她所判断的异世少女之元神分了一丝给那株不知命数的半黄忘忧草。
过了不知多久,司命的面旁竟出现了丝丝汗意,这强行注入元神魂魄之事她也只是在古命书里读过一遍,从未试过。
现在看来,**也有**的道理
司命殿外经历了一黑一白(也就是一天),司命殿脸上也失去了几分红润,换上的是丝丝苍白。
这逆天改命,着实,非强者不可为。
眼看着少女恢复了正常呼吸,司命先是强撑着帮她盖上被子,然后艰难的跨过偏殿门槛,朝着自己卧寝走去。
刚出房门,不省心的事情又翩然而至,那命格树下竟还剩一片孤单的命簿在闪闪发光。
【难道是刚刚遗漏了?】司命想着
此刻灵力不足,于是司命缓慢走到命簿旁,拿起,刚准备运出灵力将命簿归位原位,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这命簿之名
“长珩仙君?”
还没等司命思考出什么,这命簿上纷繁脉络竟在她眼前做出改变
一脉本来最为粗壮的命脉支线竟然凭空断裂,又生成了一簇新的脉力,且更加富有生机
“这上仙的命运,本最是稳定,怎的…?”
她又想起来师父的话语
【这世间命运要是时时刻刻都安排好了,岂不是枉活一生,这世上,最有意思的就是,改变,没有什么是一定的,活自己就行了】
“看来,这水云天,乃至这三界,今后也不会那么无聊了。”司命微笑道,她虽然没有完全参悟,但也对这不定命数产生了好奇。
心中补充了那大不敬的祈愿
希望,得所愿,不畏他言,快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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