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了司凤!”若玉气喘吁吁地扶墙,也没力气再躲避朝自己刺来的剑,所幸禹司凤还是顾念一点兄弟情的,剑尖险险错开了颈间致命处,“这簪花大会还未开始,我就要先废了……你找别人打吧……”
“你也知道簪花大会,现在不练,是想第一场就输给别的门派吗?”虽然他明白这些弟子难得出来放风,玩心甚大,但自己未来若要继承离泽宫,门下绝不能有这样怠惰的废物。
废物一号若玉近乎崩溃地往地上一瘫:“司凤,你不能以你的标准来要求别人,别说咱们年轻一辈的弟子,就连宫内的长老都不是你的对手,也就二位宫主实力莫测,恐怕难以匹敌。你有这精力定要在簪花大会上一举夺魁,我看好你!”
收回龙彻,他不再理会死鱼一样瘫倒在地的若玉,练不成剑,那便打坐修习。
却听一旁的师弟提议,少阳派后山桃林格外清净,在那练功绝不会有人打扰。
没等到他应声,那位师弟凑上前来:“师兄,这宿舍人来人往的,咱们要是不小心吵到你也不好。”
他懒懒一掀眼皮,就见对方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明明对他避之不及,还好心提议?说这里头没有阴谋,鬼才信。
对方没再做出奇怪的举动,拍拍脑袋,又走回自己的床榻整理换洗衣物。
为了避免那些不受控之事发生,他决定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安心待在这里等簪花大会开始。
后山自然是去不得的。
当他傻吗,如此明显的指引,若玉还找来说小银花在后山失踪,明摆着有事啊,万一又碰上褚璇玑怎么办,杀又不能杀,难道忍着吗?
若玉费尽口舌劝了半天,石头还是石头,依然不为所动,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是小院池塘里一株含苞待放的莲花。
“……我养的花不见了。”
若玉话被打断,愣了愣:“什么花?你何时养过花?”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是我进离泽宫之前吗?离泽宫不适合养花,可能你小时候尝试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劝不通,若玉只能自己去找,等入夜带着小银蛇回来,看到坐在池塘边的身影着实吓了一跳。
“你在这儿做什么?”
他一动未动:“没有花香。”
“还没开花呢,闻着也是有一点清香味的。”
他摇摇头:“我养的花,很好闻。”
若玉不理解他在执着什么,身为主人却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灵兽,既如此,当初又为何要结契呢。
若玉不是没问过,当时禹司凤说,那并非他所想,难道是有谁逼迫他不成?
小银花蔫蔫地往若玉掌心靠了靠,若玉越发心疼,不愿再理会这个不通人情的家伙,顾自进屋了。
之后几日,离泽宫首徒神经兮兮的作为都在各派之间传开了,与那贪玩把自己坑进明霞洞的褚璇玑有得一拼,甚至还传出两人在少阳山下卿卿我我、抱了几个时辰都舍不得分开的流言。
几位掌门不得不将两个小辈聚集到一起,询问此事。
褚璇玑好不容易出了明霞洞,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褚磊见状心有不忍,赶忙让褚玲珑给她拿来被子裹上。
而另一位当事人……
“掌门,那个禹司凤不听劝告,而且、而且咱们师兄弟几个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离泽宫副宫主轻摇羽扇,语气含笑:“咱们司凤就是这个怪脾气,还请褚掌门见谅。我倒是觉得司凤不可能与褚二小姐有私情。”只怕连“情”是什么都不懂吧。
元朗虽与大宫主不对付,但还是挺看好禹司凤的,是个能成大业的好苗子。
璇玑缓过劲儿来,看看褚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爹爹,你们是在说我和那个禹司凤吗?那天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和他都动不了才那样的……他这个人……又凶又没礼貌,我才不想跟他做朋友……”
褚磊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发生当然最好。
但所谓的缘分哪是想避就能避的,上天硬要撮合,又有谁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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