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按了电梯一层,电梯开门后他立刻冲出去:“我的雌侍不见了,请你们调一下监控,好吗?”
前台的服务人员看他是雄虫,一万个不敢怠慢,他陪着笑解释:“阁下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是酒店有规定,客人行程属于**,是不可以私自查探的。个人觉得您这边可以报警处理。”
“报警得等半天。”沈琢皱着眉头,看了眼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他着急:“调取监控是最简单也是最迅速的做法。”
“的确是……”前台认同,却不代表他会有所行动。
沈琢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截了当:“你知道我是谁吗?”
“额….雄虫阁下。”
“嗯,那精神力呢?你知道吗?”
“抱歉阁下,我还不知道。”
“我是双S等级,雄保会出示了报告。”沈琢把光脑信息虚空投屏,划给前台看,他打算拿身份压人:“所以,趁我发怒之前,赶快把监控调出来。否则本雄子要投诉你服务懈怠,令我极其不满意!”
前台怕死了投诉。尤其还是雄虫的投诉。
当即妥协了,低声下气地小声求:“您别投诉,我给您调,您也别告诉别的人,咱们偷偷看,可以吗?”
“可以。”沈琢要的就是这句话:“快点。”
“好,好的。”前台手速飞快,鼠标按的哒哒响,把立式电脑投屏:“68层对吧,我们先看这层。”
“倍速。”沈琢眼睛没离开投屏地说。然后聚精会神地看,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再倍。”沈琢要急死了。他隐隐约约觉出今天的事恐怕是个局,而罪魁祸首应该就是端来酒的古弥亚。
所以作为古弥亚嫁雌子的计划上唯一的阻碍的艾尔斯就很可能会有危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第32层楼梯间的一处监控里看到了艾尔斯的身影。
当然艾尔斯不是清醒的,他是被人扶进去的。扶人的人戴着口罩,好像在有意躲避摄像头,沈琢总感觉这个身影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沈琢眉头一跳:“32层走廊监控,快点儿!”
不出几秒,沈琢确定了房间号。他冲回电梯间,直奔32楼。
跑到门口,气都没喘一下就敲门:“咚咚咚。”
三声,没人应。
他又敲了三下,还是没人来开门,沈琢正打算踹门,结果门从里面开了。
是一个大腹便便的雄虫,双手正在拢浴袍,满目横对:“你谁啊?搅老子好事?!”
沈琢双目赤红,两拳握地咯咯响:“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妈的你管我干什么?哪来的疯子?!”那雄虫伸手关门:“一会我要下去投诉。”
嘭!
门还是被踹了。沈琢夺步进去。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了几乎让他目眦欲裂的场景。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雌虫,被人呈大字型地绑在床的四角,被鞭子还是什么抽的衣衫这破一块那破一块,脸上全是泪痕。
沈琢这下不仅眼睛红了,他嘴唇开始颤抖,泪水瞬间灌满了眼眶。
艾尔斯看见他,先是像看见救星一样朝沈琢的方向蹭,可不过几秒,艾尔斯又害怕了。
他害怕让雄主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这副模样实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艾尔斯的四肢被紧紧绑着,想挪还是想藏的都无法做到。
他动了动胳膊腿,眼泪顺着眼尾就流了出来。
沈琢没先去松绑,他抹了把泪。转过身拽过那恶心的臭雄虫就是一顿打,打的他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
“别……啊——”
被打的空隙他闭着眼求饶:“我是无……无辜……的,啊——”又一拳,揍到了他的鼻梁上,瞬间流下血来。
沈琢好歹练了一个月的俯卧撑,臂力还是有的,他薅起雄虫的领子,声音冷的像刚淬出来的冰:“你说你是冤枉的?怎么个冤枉法?!”
“你要说不出来,我揍死你!”
“我说,我说的出来……”那雄虫捂着一个鼻孔,头往上仰道:“就是我在楼下逛呢,一个虫子过来说安排了人要伺候我,那人还是个上将,我寻思我没玩过这样的,我就让了。”
“他给了我房卡,喏。”雄虫吸着气一手捂脸,一手掏兜:“房卡在这儿呢。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沈琢看他鼻青脸肿那个样儿,也不信这个雄虫能临时编出这等鬼话,便问:“你说那个虫子,叫什么?长什么样?”
“叫什么我哪知道。啊嘶嘶……”雄虫曲着眼瘪嘴,委屈地不行:“我真什么也不知道,你别打我。”
“呦疼……至于长的吧,他戴口罩没看清。”雄虫仔细地给这位暴戾的雄虫回忆,生怕回忆地让人不满意,再抬手打他:“额但眼睛挺好看,说话轻声细语的。”
“哦对。”雄虫想起了关键信息:“他递给我房卡的时候,手背上有条疤。”
疤?
沈琢眉头狠狠皱上,眼睛一眯。跟艾尔斯有仇的、手上有疤的就他娘的只有一个。
——拉可。
沈琢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痛揍一顿,然后把他送进警局里,让他蹲一辈子!
沈琢强忍着压下火,松开了手,拍拍他肥腻的脸:“你走吧……”
“啊?真的?”那雄虫呲牙咧嘴地爬起来,生怕沈琢反悔,连外衣都不穿了就飞快地走掉。
房间恢复寂静。
沈琢胸膛起伏了几下,平缓了心气,走上前给艾尔斯松绑。
艾尔斯一会自己吓自己,一会又希冀雄主会信任他。他浑浑噩噩,直到沈琢递过来杯水。
艾尔斯抖着手接了,喝到嘴的水却苦的像树根汁。艾尔斯终于恢复了点说话的能力,他一把跪到沈琢脚边。
小心翼翼又卑微地说:“雄主,我真的……是清白的,他……他只是用鞭子抽,他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您就来了,您相信我……”
沈琢仰着头又抹了一把泪,把艾尔斯搀起来:“嗯,我相信。”
“那……那您还会要我吗?还会……带我回家吗?”
“当然。”沈琢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抚摸艾尔斯的伤,语气很低:“他怎么能这样……”
“没事的,雌虫恢复力很好。”艾尔斯道:“一定不会留下任何您不喜欢的印迹。”
“我是那个意思吗?”
“不是,雄主。”艾尔斯低头:“我失言了。”
“没关系,你不要多想。”沈琢眼尾还是红,看着他:“对不起,让你受伤了,是我这个雄主没有做好。”
“雄主……您别这样说。”
“走吧。”沈琢把外衣脱下来给艾尔斯披上,然后扶他:“我们回家。”
“嗯。好。”
刚迈两步,沈琢感觉踩到一个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个套。
一个用过的、里面还有可疑痕迹的套。
沈琢眉头一蹙,盯着它看没说话。
艾尔斯随视线看过去,瞬间脸色发白,血液逆流。握着沈琢的手都在剧烈震颤!
“雄……雄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艾尔斯顷刻间再次泪流满面:“我对天起誓,我绝对没有,我——”
声音戛然而止。
艾尔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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