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最后一天,骨子里的凶狠和暴戾全部爆发。
柒疯狂地挥舞着刀,挥砍的同时伴随着一阵血肉撕裂声。
此时,刺激神经的不再是伤口的灼烧感,而是血腥杀戮的畅快。
能进入最终决赛,对手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柒以右肩的重创为代价获得了胜利。
一拿到奖金,柒飞似地回到了住处,可惜等待着他的是敞开的门,以及空荡荡的房间……
竟然被绑架了,这些人就是柒所说的仇家?
阿七被狠狠掼在地面上,他清楚地听见关节嘎拉作响像是发出罢工抗议,全身疼得要散架。
对方揪住头发把他整个人扯起来,用一副金属手铐把他的胳膊固定在背后,并套上带链的脚镣,脖颈上还被扎了一针药剂。
没人察觉到阿七被扎针时,他肩膀暗暗一错,针没扎进血管,而是戳在骨头上。
可麻/醉还是起了一些效果,脑子里晕乎乎的。阿七尽量保持着清醒,半垂着头,感知器官高度警觉,耳朵艰难地辨认他听到的各种声音。
“没想到能在这个鬼地方抓到实验体,真是意外。”说话的是一个粗犷沙哑的男声,听语气应该这里的老大。
“大哥,这个实验体会不会太弱了点?”有人拿阿七当沙袋狠砸了两拳。
什么鬼实验体?阿七狂咳了一会儿,胃部绞痛,牙缝填满了血,说不出半个字,也幸好这剧痛令他清醒不少。
“别打死了,虽然实验体的恢复能力很强,可还是幼体。”
“草,真不禁打!”那人住了手,兜头盖脸地呸了一口唾沫。
“好好看着他,别出差错,明天把他交给研究所,十万的赏金就到手了。”那个粗犷沙哑的男声吩咐道,随后走出了房间。
“老大,您放心,我已经给他注射了麻/醉剂,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掉的。”
过了几秒,几个脚步声远去,四周安静了下来。阿七偷摸着瞄了眼地面,只瞧见一双脚,又听见外面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睁开眼,往上瞧去……
只有一个莫西干头的看守,好机会!
阿七骤然用肩膀狠撞向面前的这个看守,把他撞得站立不稳摔到在地。
那个莫西干头没料到这个小鬼还能动,完全没有防备,没等爬起来,冰冷得令人窒息的力道牢牢锁住了咽喉。
阿七一招剪刀腿招呼过去,脚镣间的那段铁链像一条坚硬的蟒蛇紧勒住莫西干头,不留一点呼吸的空间。
在莫西干头两眼发黑、胸口剧痛的时候,一股重力狠狠击在头骨上,原来是阿七往他脑侧踢了一脚,那个莫西干头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看守有没有钥匙,阿七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只找到了一把枪。
阿七才拿起枪,门外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会那么快?阿七愣了一下,扭头望向屋里。
糟糕,忘记这茬了,这里有监控器!
监控器被两枪打爆,红色警示灯忽明忽暗,极速地闪动着,震耳欲聋的警报声几乎刺穿耳膜。
等那些人闯入房间里,除了那个已经晕了的看守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一寸一寸地搜,料也逃不出去。”那个粗犷沙哑的男音说,众人将视线投过去,只见一个装了金属兽头的改造人。
他全身上下都是金属材质,还接受了非人类外形的部件义肢,相比于人类,更像是远古神话里人身兽头的怪物。
那颗怪异的头颅似狼非狼,似虎非虎,也不知道是什么野兽,单看那满嘴钢钉似的密密麻麻的尖牙,也明白绝非善类。
他一脚踢醒昏迷的看守,大骂了一句:“废物。”
在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听从他的吩咐去寻那个“幼年实验体”……
“啊……”阿七躲在通风管道里,想打喷嚏,赶紧捂住了鼻子。
他的手还被拷着,不过幸好他练过几个月瑜伽,硬是把手铐从脚底板穿过,摆脱了双手被反剪的姿势。
这些人的据点是一家废弃工厂,里面结构错综复杂。
这里的空气循环系统也不知道多久没用过了,全部落满了灰尘。
阿七又想打喷嚏,再次伸手捂住,这次动作有点大,手铐的链条撞到管道的内壁,发出声响。
“在上面!”底下有人嚷嚷着,还开了枪,子弹撞击在管道外壁上,那声音清脆尖锐。
管道瞬间破了几个窟窿,外面的光从孔洞透进来,照亮里面阿七瞪圆的眼。其中一枚子弹还是蹭着阿七鼻尖过去的,直把他惊出了汗。
被发现了!虽然躲在管道里不容易被找到,可这种狭小的地方根本施展不开手脚,一旦被发现基本上就是活靶子。
手忽然碰到什么东西,他把那东西往管道一头深处扔去,传来一串噼里啪啦的急响,自己则往另一头挪动。
“在那边!”那些人去追逐发出声音的物体,外头很快又安静下来。
阿七趁机快点爬,咕蛹着从管道里钻出来,然而他才探出个脑袋,就对上了黑黢黢的枪口……
人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倒霉,旁人纷纷涌上,把阿七包围在中间,手里拿着各种武器。
阿七连忙举起手,堆满讪笑,“各位大哥,有话好说!别拿枪指人,会走火的。”
之前那个看守他的莫西干头从人群中走出来,一张丑脸笑得变形,朝天的鼻孔更像是青蛙,“站到这里来,双手抱头!小鬼,可算被我抓到了,敢打老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阿七:“……”抱你个大头皮皮虾,你在为难你七哥!手都被拷住了,怎么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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