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表情的僵硬,在看清面前这人的脸后,阿七懒散的眼神也有了变化,惊愕地指着对方,“你怎么那么像……难道你是我弟?”
“不是。”
阿七冷静了些,貌似认真地想了想,“难道你是我儿子?”
下一秒,恭喜阿七获得**斗一个!
阿七摸了摸敲疼的脑袋,疼得头上的三撮小揪揪瞬间耷拉下来了,嘴里嘀嘀咕咕着:“下那么狠的手,能打就了不起?”
当柒将刀贴近阿七脖子时,阿七的三撮小揪揪立刻很有精神地竖了起来。
对不起,能打真的了不起。
阿七睁着一双半圆形的三白眼,盯着柒的脸看了一会儿,脑内灵光乍现,“难不成你就是那个柒?”
柒不做声,点了一下头。
“正好,靓仔,有个帮会的大佬死了,想让你继任,他们把我认成了你,现在正好换回来!”阿七只想把这块烫手的山芋还给主人,赶紧摘下胸前的白玫瑰,就要别到柒的口袋里。
即使他们距离很近,可柒身形一晃,躲过了阿七的手,“我还有事,你暂时替我当。”
这个人在说什么鬼?要不是被刀抵着脖子,阿七就要原地跃起,一蹦三米,揪住眼前这只扑街仔的衣领使劲摇。
“一天一万,我包你。”柒语气淡漠地继续说。
“!”这下阿七怒了,挑了挑眉,“喂,靓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卖的,老子虽然穷,但也是有尊严的。”
柒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阿七,直望进对方的眸中,“我有见过你跳舞。”
什么?跳舞?阿七有点懵逼地瞪圆眼,又听到柒的下一句……
“你还说不接男客。”
柒第一次见到阿七是在风月场所,记得那天,柒要去那种地方杀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柒总觉得左眼皮跳得厉害。
然后柒就坐在卡座上,瞧见舞台缓缓拉开帷幕,热情激动的音乐响起,空灵的鼓声伴着风铃的脆响回荡在半球形的穹顶里。
只见一道隐约的剪影站在舞台上,一瞬间,璀璨的灯光打开,亮得炫目。
那道剪影原来是一个年轻人,不到二十岁,穿着紧身皮裤,腰上圈着绑绳束腰,后面拖着长长的燕尾。
上身披着一件短款西装外套,穿也等于没穿,该遮的半点不遮。脖子上系着黑色领结,头上绑着一把头发,像山雀尾巴似地分成三叉。
那个年轻人一登场,台下的人就鼓起掌。他抓住一根泛着冷光的金属杆,开始缠绕舞动,后方的燕尾扬起,仿佛展开了羽翼,惹来震天的欢呼和口哨声。
就在这时,鼓点忽然急促起来,仿佛万马奔腾倾泻而下,激越的弦乐同时奏响,将音乐瞬间推上了**。
几乎没有间奏,从头到尾都是高难度动作,转辗腾挪,带着力量感,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像洒落亮晶晶的星光碎屑。
随着这近乎疯狂的音乐,舞台上的年轻人在金属杆上旋转飞舞,当一套超高难度的衔接完成,全场爆发出尖叫的时候,另一套更加令人炫目的动作立刻接上,几乎不给观众喘息的机会。
膝弯处勾住金属干,扬手一记飞吻,不觉得媚,却有种意外的说不出的撩拨。
最终,当他以一个倒挂飞旋从钢管顶端猝然滑下,单腿跪地谢幕的时候,欢呼声几乎震翻了穹顶。
很精彩的表演,柒却眉头死拧,表情凝重,因为舞台上的那个人的脸,跟他极其相似……
要不,他把那个家伙砍了?
以前杀人都是因为做任务或者别人挑衅,这是第一次,他自主产生了杀掉某个人的想法。
不过还是完成任务比较重要,所以这个想法很快就抛到脑后,优先解决了目标人物。
转身离开之际,柒听到不远处传来人的说话声……
“说吧,多少钱?多少钱能包你?”一个穿白西装的阔佬有点喝醉了,脚步有点踉跄,随手摸出一把钱炫耀,几片钞票从掌中飘落。
“啥?”那个年轻人换了普通的衣服,穿着白卫衣和黑短裤,不过头上还梳着分叉的三撮毛,台上台下简直判若两人。
年轻人双手抄着裤兜,上下打量一番阔佬,一脸痞气地随意应付道:“不好意思,我不接男客的哦。”
非常清高有原则,视金钱如粪土,可等阔佬一转身,他就狂捡地上的钱。
阔佬回头瞧见了,站立不稳地跨了一大步,抓住年轻人的胳膊,“你拿了我的钱,就想走?”
“这是你的钱?你叫它们,它们答应吗?”年轻人一边耍懒地说,一边挣脱阔佬的手,把钱揣进兜里,一溜烟就跑了。
……
阿七这才想起他没钱时去那种地方混钱的事,当然只是才艺表演,而且他早就金盆洗手,好久不干了。
没想到那么巧,这样都能碰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
阿七举起一只手,张开五根手指,糊到自己脸上。
稍微调整心态,阿七从掌心里抬起脸,“我只是偶尔去客串一下,客串不犯法吧?”
“不犯。”柒干脆利落地抛下两个字,又重新出一个价,“两万?”
抱歉,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这算是包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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