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是认亲这种事情,满脑子里都是射击和枪械知识的维克多?萨斯是不想跟着这只企鹅来的,毕竟,市里最好的那家奶昔店要关门了啊——但是,那只企鹅却偏偏说这有关于法尔科内先生。
这个一身黑色皮衣的光头嘴角似乎轻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严肃的样子,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虽然他的皮鞋尖,一直在轻轻地踢着墙皮剥落下的小石灰块。
他觉得他一定被骗了,就像那位尊敬的阁下一样,真是一只狡猾的企鹅。所以说……他的眼神飘忽地向房间看去,那只该死的企鹅,怎么还在里面!
而被萨斯“心心念念”着的企鹅人呢?他正在帮母亲收拾桌子上的盘子,并且小声地告诉母亲,这些人的确是他的朋友,请母亲放下抽屉里的那把名为“点45”的枪支。
他一把环抱住母亲,并且摸着她姜黄色的头发,语气温柔地告诉她。“如果是真正的敌人的话,派所罗门去,他比枪更管用。”
母亲显然被这样的话怔住了,于是她用飘忽又遥远的语言“那我该多给他上几盘拿手好菜了。”随后便向着锁紧了客房走去,企鹅人知道的,他的母亲从来不会怀疑他口中的任何话语。他微微地笑了起来,以至于出门的时候口中都还一些轻轻的笑声。
萨斯还在为自己的草莓奶昔而惋惜,而阿福更是不会打扰这位眼神空洞的年轻人的苦笑,于是良久之后,只有年轻的布鲁斯仰起了小脑袋,用刚蓝色的眼睛盯着这位笑着的大人。“先生,你在笑什么呢?”
望着那个执拗看着他的小孩,恍惚间,似乎曾经他用一双手为这个严肃的小脸强行添上了笑意,却被旁边敬职的管家驱逐。后来呢?后来……
布鲁斯有些惊愕地看见,那双澄澈空洞的蓝色眼睛一瞬间被碧绿的绿色给肆掠地侵占。布鲁斯有些害怕,想要躲闪这样古怪的一双眼睛,但他最终挺起了胸膛,于是他发现那双眼睛里,满是温柔和哀伤。他注意到这位先生的语言,似乎一下子变得揉杂进了某种古怪的腔调。
“在笑物是人非。”明明之前这位先生,是愉快的笑声啊。还不等布鲁斯再次开口,这位眼睛已经变成完全的碧绿色的先生又开口了,语气似乎隐隐带着几分无奈。“不过做过了选择,就要承担它。韦恩先生啊,这就是生活啊。”
布鲁斯还是想开口,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做些什么,但是下一刻,车就到了远郊的科博特府邸了。
身着一身华贵的西装,站在大门前等候的男人似乎有些激动,带着一大家子的人站在庄园门口等待着。不过哪怕是布鲁斯也看得出来,旁边那几个身着礼服的女人和两个青年并没有这个男人开心。
而当这位先生拥抱了他的儿子,并且在晚宴上说出了这几位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之后。他可以保证,那位比他大的多,却还向他抛媚眼,献殷勤的女性是硬生生将手中的杯子给捏碎了。
布鲁斯开始有些理解阿福来之前的担忧了,这位科博特先生的处境的确不容乐观。很显然,还在对着自己迟来的父亲说说笑笑的消瘦男人,还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只是一个劲地为自己找到父亲笑着。
他想要做些什么,来帮助这位不幸的先生,因为当科博特先生提及奥斯瓦尔德先生是唯一的正统继承人时,他注意到剩下几位的眼神都危险极了。
但是不等他行动,就见旁边一身黑衣的光头先生起身,提起枪抵在了那位被称呼为格蕾丝的女士头上。“女士,虽然我不想插手,但是,请您搞清楚一件事。”另外一只手则将托盘上的菜,慢慢地放到了餐桌上。
“您的下毒方式未免也太拙劣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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